在众人末日审判一般的严肃目光中,‘受害者’由莉肩膀一耸一耸的,开始一边抽涕,一边缓缓阐述自己的受害经历。
“老爷那段时间,着了魔一样的做那种事情,我在旁边瞧着害怕,总担心有一天,老爷也会对我这样。”
“可我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就在月明星稀,我刚做完活,身上还全是汗水那一晚……”
说到这里,由莉将话语打住,拿起了酒瓶,似乎想给自己倒杯酒。
只是由莉明显喝醉了,那酒瓶口晃来晃去,就是对不准杯口。
“我帮你。”
一向冷漠的阿尔纹,此刻竟然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来,亲自帮由莉斟了一杯酒。
“谢谢阿尔纹姐姐。”由莉感激的道。
“不必谢,你饮了这杯酒,就好好的将这个人渣所做坏事全都说出来。放心,姐姐替你做主,绝不会放过他!”
阿尔纹义正言辞,一副当仁不让、舍我其谁,今天定要为世间去一大祸害的凛然之色。
由莉本来还悲悲切切的,听到阿尔纹的这番话之后,竟然忽的咯咯一笑。
然后一双蓝色眸子聚了焦,用一种又是爱慕,又是幽怨的目光看向了李富贵。
“老爷他在过道撞见我之后,便很强硬的一把抓住了我手腕,然后径直把我带到了院子里。”
“随后,他便立刻把那个很长很吓人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对向了我。”
“并说,只要我接下来乖乖听话,好好的顺从他,他就保证我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可由莉竟然还在开车。
“我那个时候,刚满十二岁而已,并且刚刚进宫不久,人生地不熟,还只是个弱小的小萝莉,哪里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没奈何,只得轻轻点了一下头,依了他。”
听到这话,大厅里登时响起了一片惋惜之声,似乎由莉的遭遇,令她们倍感心痛。
更有人心痛之余,恨不得以身相代,挽救由莉。
“老爷见我点头,便立刻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可我身为他的女仆,不光没办法拒绝,还要主动的帮老爷擦擦汗,问问他累不累。”
大厅中众女,听到这话再也不能忍,一个个咬牙切齿、面露怒容,似乎李富贵的所作所为,令她们深感不齿!
“禽兽!”阿尔纹咬牙切齿,浑身的惊人杀气,都快凝聚成了实质,冲击的她一身黑袍都微微颤抖不定。
“太悲惨了!真是不忍再听。”玛拉连连摇头,眉头紧皱。
珍妮更是抬眼望天,双手紧紧握住了胸前的银色十字架项链:“李富贵竟然犯下了如此十恶不赦的罪过!愿主在天上听到之后,能够给予惩罚,让他牢记神的戒律、畏惧神的威严……”
由莉这边厢,却用无名指和尾指轻巧的举起了手中高脚琉璃杯,‘吨吨吨吨’的一仰脖子喝了半杯酒,这才‘哈’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浓郁的酒气。
“那一夜,狂风骤雨、满院梨花如雪飘,我都不知道失神了多少次,只隐约记得是两个小时后,老爷看到我身娇体弱,再无法承受的时候,方才放过了我。”
“最后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他的床上,身上的许多伤口,也被老爷尽数包扎了。”
说到这里,由莉再度举杯,将剩下的半杯酒也尽数一饮而尽,这才抬起金色眼眸,一瞬不瞬直勾勾的盯着李富贵看。
“后来,老爷似乎恢复了正常,再没有对我做过这件事情。而且,他也履行了承诺,对待我跟对待其他女仆,果真有所区别。”
“即便是被皇帝陛下分封到了青灵镇,也特别的指名让我跟着来。因此,我虽然对他有些怨意,但心底里还是喜欢他的。”
由莉说到这里,金色眸子蓦地亮起,俏脸上竟然隐有娇嗔之意。
而且,她这番话十分大胆,平日里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也就是这会儿,借着酒劲才敢当众说出来。
“由莉,我……”
原本躺尸在椅子上,已经无欲无求、双眼放空的李富贵,听到由莉这番话,不禁神色微微一动,又坐直了身躯,嘴巴一张的就想说些什么。
可李富贵刚刚张嘴,就被珍妮捂住了嘴巴。
“人渣大人,你闭嘴!好好听由莉妹妹怎么说。”
“对呀!”
一个小时前还是李富贵铁杆小迷妹的玛拉,此刻也背叛了李富贵,她拍了一把桌子,说道:“我真没想到,老爷竟然会对年龄幼小的由莉,做出这等不可饶恕的事情!由莉,你可不能因为他对你好,你就原谅他。至少,你也得跟他讨要一个名分才行。”
“名分?”
由莉闻言一愣:“什么名分?”
玛拉一本正经:“当然是夫妻了。你们都已经发生了关系,要一个名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夫妻!?我和老爷?”
由莉闻言,俏脸忽的绯红如血,她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似乎被玛拉的话,给吓得酒醒了大半。
“玛拉姐姐您别开玩笑了,我只是老爷手底下的一名女仆而已。哪里敢有这种非分之想?他只要不嫌弃我愚笨顽劣,愿意让我留在身边服侍,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可你们毕竟发生了关系啊,而且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他虽然是王子,可也不能如此,上完就不负责吧?”玛拉再度拍桌,振振有词。
阿尔纹、珍妮俱都是连连点头。
由莉似乎酒醒的差不多了,她脸颊酡红如血,声如蚊呐的道:“玛拉姐姐您可不能乱说,老爷和我是清白的,哪有发生过什么关系。要是真的有关系……我、我也肯定不会在这里说的呀。”
“哈!?”
三女闻言,均是忍不住的霍然起身。
玛拉瞪圆了一双眼睛:“那你刚才描述了大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又长又吓人,又进去又出来,还啪啪作响的把你弄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来解释吧。”
终于,站在一旁尴尬良久的管家赛巴斯,看不下去了。
他清了清喉咙,开始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