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眼神迷蒙涣散,她正沉溺在傅兆琛手指带来的欢愉,她微微地喘息着,“嗯....”
傅兆琛不希望盛以若接电话,她又何尝想接呢?
身体的诚实让盛以若顾不了许多,她想进一步,甚至渴求傅兆琛更进一步,深一层。
傅兆琛侧躺在盛以若的身边,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给她支撑,浅浅的研磨着她的理智,她忍不住地低吟,“兆琛,别折磨我了....”
折磨?
傅兆琛闷笑,笑声里带着得意与欣喜,他知道他和盛以若做夫妻越久,他们的契合度会越高,体验感会越好。
他喜欢这样有求于他的盛以若,她柔软,娇媚,吸引他,蛊惑他从浅到深。
两人起伏间,盛以若的手机却响个不停。
听得傅兆琛有些烦躁,他顺手抄了手机拿给盛以若,“接.....”
话虽如此,但傅兆琛却没停下动作。
盛以若手间都在发颤,她眯着眼看着来电的是盛以夏,一时间她心里有点冷,身子也要凉了下来。
盛以若担心她姐姐,自然渴求与欲望在消散。
傅兆琛无奈地闭了闭了眼睛,他也看到了盛以夏的名字在盛以若的手机上跳动,他更知道盛以夏不会有事,索性替盛以若滑动的接听键。
盛以若稳着声音,“姐...”
“小兔,你现在主意正了,连自己姐姐都开始算计了,”盛以夏的声音半嗔半怒,她声调也不高,“是不是你告诉了秦司时我的穿衣尺码?”
傅兆琛被这通电话搞得神经紧绷,却异常兴奋,他挞伐的力度加大了一点,盛以若的臀瓣都出现了红痕。
盛以若呼吸的声音重了一些,“嗯,姐,司时哥挺好的.....而且,他跟我说他喜欢你很多年了,我希望他....他能成为你的救赎。”
盛以若的声音断续,呼吸起伏有点大。
听得盛以夏微微一愣,很快,她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这个时间两人还在“胡闹”?
盛以夏脸颊泛红,“嗯,我知道了,你忙吧!”
说完,盛以夏挂断了电话。
盛以若染上了哭腔,她微微回头,“傅兆琛,我姐一定听到了....”
“听到什么?”
傅兆琛暧昧的语调让人浮想联翩,他声音暗哑,“总不会听到....嗯...撞击声吧?”
盛以若无言以对,她说不出口,她捞过傅兆琛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傅兆琛却感受到别样的刺激与新奇,他畅快地呻吟出声,低沉,微微嘶哑的男性喘息声让盛以若身体起了变化,她觉得自己到了云端,她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结束后的傅兆琛手指卷着盛以若的头发,他爱怜地亲吻盛以若的额头,“滋味太好了,时间有点久,我下次收着点。”
眼中盈盈有泪的盛以若白了傅兆琛一眼,“你还想有下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完,她转身,觉得身体酸软像是在陈年老醋的缸中泡酥了骨头,她阖上沉重的眼皮昏沉欲睡。
盛以若光滑白皙的脊背裸露在外,看得傅兆琛不自觉地咕噜下喉结,他贴过去吻了吻她的脊骨,“老婆,睡吧,大姐是不会生你气的....”
盛以若呼吸起伏间呢喃,“等回去了,接大姐回芙蓉景苑住吧!”
“我心里有数,你睡吧...”
傅兆琛说完这句话,盛以若没接话,呼吸均匀,她睡着了......
另一边,盛以夏正在洗澡,花洒下她感受着水流划过她寂寞良久的身体,她回想盛以若的声音,嘴角显出一抹苦笑。
她想到了夜遇城,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很“契合”,他重欲却温柔,总是能给她欢畅。
可她没想到最后两人的结局竟然是离婚收场,可谓是一场惨淡的婚姻。
只是,盛以夏不明白夜遇城与父母间的血海深仇到底是什么?
每次夜遇城都是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可她从小到大只听过盛家和夜家老子的恩怨,但那也是夜遇城的太爷爷做了对不起她爸盛谨言的事。
她爸盛谨言虽然没有以德报怨,但最后也因为她爸盛谨言与夜遇城二叔夜明逸交好的缘故,一笑泯恩仇。
二人结婚的时候,夜明逸的二叔对盛谨言更是感恩戴德,在婚礼现场更是眼眶湿润,红了眼圈,他十分喜欢盛以夏。
结婚前,二叔夜明逸不仅给了盛以夏部分光华集团的股权,还有他在宁城的房产都转到了盛以夏的名下,作为他送给盛以夏个人的彩礼,也是盛以夏个人婚前财产。
就算是这次离婚,盛以夏的婚前财产也包括这部分。
等到两人离婚的消息散出去,届时夜遇城的二叔夜明逸一定会难为夜遇城。
盛以夏捋了一把脸上的水,她觉得思绪拉得有点远,可她觉得离婚后,她应该去北疆拜访一下二叔夜明逸,将当年的事情了解得更透彻一些。
秦司时做了几样简单可口的小菜,他还给盛以夏熬了杂粮红枣粥。
他时不时看几眼盛以夏的房门,他有些担心盛以夏怎么还没出来,都说流产的人身体虚,他甚至害怕盛以夏洗澡的时候摔倒。
秦司时走到门口敲门,“姐姐,饭好了,你出来吃饭吗?”
室内静悄悄的,盛以夏并没给他答复。
他又加大了力道敲门,但依旧无人应答。
秦司时扭动门锁,门锁了。
他找到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他推门进去时正看到盛以夏裹着浴巾,包着头发走了出来,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在白色的浴巾下凸显异常。
勃颈上细密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到胸前,看得秦司时不自觉地咕噜下喉结,“姐姐....”
盛以夏拢着浴巾,“秦司时,你怎么进来了?”
秦司时忙解释,“我敲门,你没答应,我怕你体力不支晕倒了,担心过了,我才进来的。”
盛以夏背过身,“我洗澡时间长了些,我没事,你出去吧!”
秦司时再次入目的是嫩滑白皙的脊背,线条流畅的小腿,他觉得他再呆下去,指不定得多丢人,他赶紧转身退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离开。
秦司时站在落地窗前,他给自己焚了一支烟,烟气入肺,他的心跳却没平复,他看着手上的烟,嘴角现出一抹苦笑。
他知道就在刚才他心乱了。
秦司时平时很少吸烟,他而今的样子完全是想控制住自己肆意疯涨的欲望.....
被赶出家门的秦司远回到了律所,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又看了看傅斯瑶曾经坐过的工位,他沉吟片刻打电话给傅斯瑶。
片刻后,傅斯瑶甜美灵动的声音响起,“喂,秦律,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