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看着傅兆琛,她脸颊上还带着水蒸气的潮红,看上去娇嫩得像个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傅兆琛像个男狐狸一样眯着魅惑众生的眼睛,他轻笑,“老婆,我现在可是寸缕未着,你要是执意看我最原始的样子,我不介意现在就过去抱你。”
盛以若看着傅兆琛耍无赖的样子,她被气笑了,“老公,你脸皮怎么会与日俱增啊?越来越厚。”
傅兆琛平躺在床上,他眼神有些空洞,“我是憋的,上次后你都一个星期没让我碰你了。”
他起身扫了一眼自己的腰腹以下,“所谓下行不畅,欲气上涌。我何止脸皮长了,说不定小傅都长了。”
盛以若听着傅兆琛的辩解与调弄,她揶揄傅兆琛,“德行,怎么长法?”
傅兆琛难得听盛以若放得开调侃他,他忙接话,“多音字,长长长,长长长,越长越长。”
盛以若,“......”
听到傅兆琛爽朗的不要不要的笑声,她挑眉,“我喜欢...粗的。”
傅兆琛停住笑声,怔了一下,“也可以满足你,过来观摩一下?”
挑着眉眼的傅兆琛让盛以若彻底没了脾气。
总之,要么她自己乖乖躺上去,要么他把她抓上去,反正今晚是插翅难逃。
盛以若狡黠地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次。”
傅兆琛则抗议摇头,“少了。我都说了,我憋了一个星期了。”
盛以若看了眼自己白皙的小手,而后妥协,不情不愿地伸出两根手指,“两次,不能再多了。”
傅兆琛舌尖抵着口腔壁,笑得灿烂不住点头,“成交,宝贝快上来。”
盛以若一上床,傅兆琛就让人拢在了身下,他开始亲她,直奔她的敏感地点下手,猴急得不行。
她难耐地扭动身躯,却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犹如弹钢琴一般在她的某处游走,感受着她的滚烫与潮湿。
盛以若总觉得外边似乎要下雨了,闷着一股子潮气,让两人身上愈发的黏腻,可她知道哪有什么疾风骤雨,只不过是她心潮澎湃而出的薄汗。
忽而,傅兆琛将手伸到了枕头下。
盛以若以为他拿套子,结果却听到震动的嗡嗡响声,很细很小的声音。
她推他,“是什么?”
傅兆琛吻住她的唇齿吞没了她的声音,她瞳孔圆睁,不曾有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她整个人都跟着轻颤。
她想呻叫却被傅兆琛的舌尖抵弄着索吻,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傅兆琛却用手指感受着他的变化,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动人的表情,而后出其不意地停了t蛋,耸挺着腰尽情融合。
盛以若舒服地紧绷着脚背挂在他的肩膀上,任他予取予求,带着她听斜风细雨,领着她直奔云霄......
平宁庄园主楼,南艺安置好傅明煊,她开始蒸脸做面膜。
傅辰则扫一眼熟睡的孙子,看一会儿手中的书。
随着年岁的增长,傅辰的性子愈发的沉静了,他眉眼中的凌厉渐渐多了温柔与淡然,优雅成熟得像尘封多年的美酒,淳厚而隽永。
南艺用脸部按摩器推着脸上的面膜纸,以求更好地吸收。
她轻声说,“老公,你说你儿子是不是要拼二胎了?”
傅辰一顿,抬眼看向前楼。
薄纱帘中楼房的轮廓灯若隐若现,他轻笑,“不会,煊煊才这么点,要生也得三年后了。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可以生双胞胎。”
言外之意就是傅兆琛和盛以若不会生太多孩子,毕竟,生孩子的事可大可小,女人总是受苦的那一个。
“那你多提醒点兆琛,做好避孕措施,别让以若受苦。”
南艺手指拍着脸颊,“女人生产完很容易受孕的。”
傅辰点了点头,显然,他儿子把孩子交给他俩,他晚上要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兆琛心里有数,他也舍不得自己媳妇受苦,不用操心他。”
南艺转头看向傅辰,“还有啊,你发没发现蕊蕊她不想去国外相亲啊?我催她几次了,她说宁城分公司有工作没完成,她忙。”
“还说等她回去安排下海城的事再走。反正就是推三阻四的,”南艺想起傅函蕊接打电话闪躲的样子,“我觉得,她恋爱了,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傅辰猛的合上书,“恋爱了?和谁啊?”
“我要是知道还和你探讨什么?”
南艺一脸嫌弃的看着傅辰,“你最近心思都在你孙子身上,回来就抱孩子,你是不是没发现蕊蕊晚上吃得很少?然后会出去吃夜宵,你没想过,她和谁出去的?”
“再有,秦司远怎么不来了?”
南艺觉得有点奇怪,“秦卓夫妇本来说好了过来拜访的,也给改成聚餐了,这都是什么意思?”
傅辰垂下眼眸,没接话。
不多时,他起身,“我出走走,晚上吃多了。”
南艺继续做面膜,“你回来给我热杯牛奶端上来。”
“好!”
傅辰捞过一件薄针织开衫套在身上出了门。
花园内,他走走停停,在想要不要找傅斯瑶聊聊,听听她对自己婚事的意见。
在玫瑰花园处,他坐在秋千椅上,他在想要怎么和女儿开口?
昏黄的灯光下,傅辰看着傅函蕊出了门,她一直都在讲电话,但是声音不大。
傅辰皱眉,“这个时候了,她去哪?”
想到南艺说的话,他随即起身,只是傅函蕊脚步很快,小跑着就出了大门,她没去停车场。
傅辰再看到傅函蕊的时候,她已经出了门。
他随即听到一声气浪声,那是跑车的轰鸣启动的声音,确切地说是提速的声音。
傅辰双手插在针织外套的口袋里,他轻笑,“开跑车的男人,看来条件也不算太差,偷偷恋爱了?”
他站了一会儿,而后转身往回走。
路上,他给周晋发了个语音留言——姐夫,蕊蕊去美国的事情先押后吧,她最近忙,你们别逼得太紧了。
傅辰抬眼看了看圆月,心中有点感慨,他的孩子们都长大了,终有一天,这栋大房子里只剩下他和南艺等孩子们回家。
前楼,旖旎的卧房内娇喘微微。
傅兆琛一阵战栗,发出低沉的嘶哑轻吼,大脑一片空白。
很久以后,他依旧记得那夜的余味,可再次拥有这种感觉却是在大洋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