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珑不知道长相完美的男人脱衣服都这么欲!
她对盛以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期待,她本不想期待,但是她忍不住。
盛以溟发现夏玲珑本质上是个色女,她看他的眼神十分不纯洁,就差开口调戏——帅哥脱一个,快点脱!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的温莎结往下一抻,随即扯掉领带,他微微偏头露出一抹淡笑,开始解衬衫。
夏玲珑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盛以溟观察细微将这个动作尽收眼底,他挑了挑眉,加快剥离扣子,很快他脱下衬衫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夏玲珑做了一下深呼吸,盛以溟的身材太好了,平滑的小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他胳膊上的肌肉更是荷尔蒙彰显异常。
他微微膨起的血管线条都带着张力,再加上那张受了伤的战损颜值,夏玲珑看得欲念丛生。
盛以溟又去解皮带扣,夏玲珑忙制止,“别解!”
“嗯?”
盛以溟抬头,“怎么,我这150斤的猪肉让你感到害怕了?”
“不...不是,”夏玲珑结结巴巴地说,“先涂上面,再涂下面。”
涂下面?
盛以溟,“......”
他脸微微泛红,“好。”
盛以溟坐在床边,夏玲珑则准备给盛以溟涂药油。
夏玲珑内心深处已经开始后悔了,她不应该带盛以溟回来,更不应该给他涂药油。
可她现在就想被赶上鸭架的鸭子,她下不去了。
她硬着头皮站到盛以溟面前,打开瓶子将药油倒在手里,而后两掌合拢,捻出温度,伸手覆在盛以溟的脸上。
“有点疼,你忍着点。”
盛以溟的脸冷不丁被一双柔嫩的小手给搓揉着,他内心深处起了一点点波澜,他垂眸不说话,只是手攥成了拳。
不多时,夏玲珑又倒了药油给他擦额头,他坐在那,直视的就是夏玲珑的胸部。
盛以溟倒吸一口气,该说不说,夏玲珑的柔软处是真的大,比别的女人的要大多了,又挺又大,很吸引人。
他怔怔地看了几秒,而后垂下眼眸。
夏玲珑也在偷看盛以溟,她发现盛以溟的眼睫毛真长,桃花眼微微上翘,十分深邃,而鼻根也挺翘,面部线条格外的英气,只是那眼镜让他多了斯文贵气。
书里说的斯文败类就是这样吧!
夏玲珑又开始给盛以溟揉搓肩膀,“你爸下手真狠,把你打成这样!”
她低头瞬间,长发拂过盛以溟的胸前,带着女士淡淡的体香。
盛以溟喜欢喷香水,他也知道很多女香的味道,但是夏玲珑身上的香味很特别。
他不禁问,“你用什么香水,怪好闻的。”
夏玲珑哂笑,“香水我是几种混着用,让人猜不到。不过,你现在闻到的是熏香,鹅梨香。我爷爷调出来的古方子。”
“怪不得,”盛以溟哂笑,“没想到你用香水都这么心机,让人闻不出来,让人觉得你独一无二?”
“我本来就独一无二!”
两人又呛了起来。
夏玲珑报复盛以溟很用力,盛以溟闷哼出声,十分吃痛。
“夏玲珑,你故意的吧?”
夏玲珑挑眉,“你一个男人这么怕疼啊?”
盛以溟不想被揉搓了,他一起身顶到了夏玲珑的鼻子,她鼻子一酸,手里的药瓶差点没接稳当。
她接住药瓶,人就栽倒在了盛以溟身上,将人直接压倒了在了床上。
盛以溟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夏玲珑的胸上,他觉得香味浓重了几分,而触感实在是柔软,他甚至想捏一捏,甚至更过分些......
夏玲珑惊叫着起身要骂盛以珩,就见盛以珩将人扯下来,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骂我,外边长辈都在,你不怕他们误会?”
夏玲珑呜呜地盯着盛以溟的眼眸,那双眼睛真的让人沉醉。
不知道是气氛使然还是姿势的原因,暧昧的情愫在两人咫尺的距离内流淌。
盛以溟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而夏玲珑也屏住了呼吸。
盛以溟松开手想扶起夏玲珑,可他不自觉地盯着夏玲珑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他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夏玲珑愣了愣,她刚要出声,盛以溟吻了上来封堵了她的嘴唇。
都说亲吻可以让两人的荷尔蒙攀升,可夏玲珑没想到她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支着床,被盛以溟亲吻得浑身燥热。
良久,盛以溟才松开夏玲珑。
两人都整理一下坐在床边。
盛以溟舔了下嘴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喊出声,你家里人误会。”
夏玲珑表情木讷带着红晕,“我知道!”
她将药油放在盛以溟手里,而后起身,“剩下的你自己擦吧!”
说完,夏玲珑慌慌张张地出了门。
客厅内,夏家的长辈屏住呼吸,拿着杯子在喝茶。
三人面红耳赤的,尤其是夏父的拿着水杯的手都在抖。
他小声安慰自己,“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没什么...没什么...”
盛以溟离开夏家的时候,后备箱里多了一箱子煮好的中药汤饮,每一袋都是单独的百利包装,喝的时候微波炉加热就可以了。
他十分过意不去,可夏家对他十分关心,他也不好推拒。
回到车上,盛以溟开车离开。
出了夏家的大门,他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那。
他抬头看向夏家的别墅,亮着灯的房间总有一间是夏玲珑的。
盛以溟很懊恼,他唐突地亲吻了夏玲珑,让她害羞地没再下楼。
他摸了摸嘴唇,而后自嘲,“被我亲了,夏玲珑不会多想到赖上我吧?”
一想到这,盛以溟一脚油门踩到底,走了。
听到外边气浪的声音,夏玲珑拍了拍脸颊,“别想了,意外而已,你怎么能看中那种娘炮!”
事实上,盛以溟不知道接下来的很长时间,夏玲珑压根没想起过他,倒是他总惦记人家......
另一边,盛以若顺利到达,陈晚柠过来接机。
好久不见的闺蜜到了盛以溟给盛以若安排的住所,她们聊了一宿。
盛以若和陈晚柠说了她和傅兆琛申请离婚的事。
陈晚柠穿着睡衣就坐了起来,而后又怕幅度太大吵醒的煊煊。
“你疯了,你们怎么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盛以若看着天花板,苦笑,“离婚那天,他还在问我之前的屏保,那个穿白衣衬衫的男人是谁?”
陈晚柠,“......”
“我后来想了想,我们俩谈恋爱的时候中间永远有个段雨禾,我们结婚后又出了那么多事,感情基础薄弱,彼此信任不足,我知道他爱我,我爱他,以为这样就能白头偕老,”盛以若揩了一下蓄满流出的眼泪,“后来发现,不行!我们都介意彼此的犯的错误,像一个死循环。”
陈晚柠看向痛苦的盛以若,“在家里,在他面前,你装得很辛苦吧?是不是无所谓的样子?”
盛以若点头,而后抱着陈晚柠痛哭,“我爱了他那么多年啊,我怎么会不痛苦呢?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害怕继续呆在他身边剩下的只是争吵!”
夜里,她哭了个痛快。
没去上班的傅兆琛则颓然地坐在两人的卧室里,他觉得好孤独,没有盛以若和孩子的家真的散了。
他发了信息给盛以若解释那天没去机场的原因,盛以若回复她猜到了。
傅兆琛还想再回过去。
盛以珩的电话打了进来,“妹夫,爸妈要你晚上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