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傅兆玹到兆亦集团销售部报到。
另一边,盛以溟抽出时间带着盛以夏,秦司时去登门拜访夏家的大家长夏炳珍。
约好了时间,盛以溟开车先回了芙蓉景苑。
结果,看到盛谨言和容琳都穿戴整齐,而秦司时和盛以夏也在等他。
“爸,妈,你们也要过去吗?”
盛以溟觉得没必要,夏家之于盛家来说还不是一个层圈的,他一人就可以在财力上压夏家一头。
盛谨言点头,“嗯,夏家老爷子是长辈,这个岁数给你姐看病,我们不能失了礼数。”
盛以溟一听有些汗颜,确实,是他思虑不周了。
管家走了过来,“先生,太太,礼品已经放到车里去了,车也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盛谨言西装笔挺拉着穿着奶白色真色修身连衣裙,外搭黑色薄款西装外套的容琳,“走吧,我们和以溟做一辆车,让以夏和司时坐一辆。”
盛家很低调,开的两辆商务车。
盛以溟坐在了副驾驶,而他爸妈则坐在后面。
夫妻俩一路都有说有笑的,盛以溟也勾着嘴角轻笑,他父母的感情是真好,自打他记事起就没见过他爸和她妈妈吵过架。
容琳但凡有点不高兴,盛谨言总是想方设法地将人哄好。
盛以溟觉得他以后若是找另一半,一定找个像他妈妈容琳一样的。
正想着,到了夏家的门口。
就见夏玲珑开着一辆橙色的迈凯伦别着他们的车率先进了门。
盛家的司机紧急避让了夏玲珑的车。
抓住车顶扶手的盛以溟皱了皱眉,“我去,这女的是不是有病?”
盛谨言扶住了容琳,“怎么回事?”
盛家的司机接话,“应该是夏医生,她着急回家,别了我们的车飙车进了家门。”
众人,“......”
盛谨言笑得爽朗,“夏医生真的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开车都这么猛。”
盛以溟冷嗤,“爸,你不觉得她有点傻吗?傻大姐一个。”
盛谨言桃花眼挑的肆意,“啧,我觉得她怎样不重要,你觉得她不傻就行。”
盛以溟,“......”
他转头看向盛谨言和容琳,总觉得他父母看他的眼神多了些许意味深长。
“爸,妈,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夏玲珑之间一点事儿没有,啥关系都没有....”
说完这话,盛以溟就后悔,因为怎么听上去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容琳垂眸,“嗯?我和你爸有说过你们俩之间有什么?”
盛以溟,“......”
盛谨言勾了勾嘴角,“啧,真是不打自招啊,你对人家夏家姑娘有想法吧?”
盛家的司机听到这,不禁微微斜视看向盛以溟。
好在进了夏家的大门到了停车场,他要下车了,盛以溟推开车门就下车了,并没有回答盛谨言和容琳的话。
盛家的商务车和夏玲珑的车是一前一后进来的。
盛以溟一下车就看到夏玲珑拎着挎包往房间里面跑,她穿着果绿色的修身长裙,奶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脱了鞋就往家里面冲。
不跑还好,一跑,她傲人的柔软就震颤着惹人注目。
盛以溟嘴巴微微张开,又不自主地看向了那里,目光很有几分呆滞。
盛谨言走过来拍了拍盛以溟的脊背,“傻站着干什么?”
盛以溟耳尖泛红,他踱步往里面走。
只是一种不可遏制的欲念在心中升腾。
夏玲珑则一脑袋包,她爷爷竟然谎称自己不行了,要见夏玲珑最后一面,她急吼吼地闯红灯赶回来,居然被她妈直接带到楼上换衣服,化妆。
夏妈妈拿出一条价值300多万的澳白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珍珠贵气又有品位,比珠宝显优雅,你戴这个。”
“妈,你们干什么呀?”
夏玲珑不明所以,“爷爷什么事情没有,你们骗我回来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闯了几个红灯啊?我驾照会被吊销的。”
“那就不开车呗,家里又不是没有司机。”
夏妈妈又拿出澳白珍珠的耳钉在夏玲珑的耳垂上比了比,“嗯,不错。就戴这个吧!”
而后她又交代化妆师,“要淡妆,自然,玲珑不适合浓妆。”
化妆师点头,“夏太太放心,我一定让夏小姐满意。”
“妈,我要见谁呀?需要这么隆重的打扮吗?”
夏玲珑扫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这也不是宴会时间,谁家上午办宴会呀?”
“别那么多废话,打扮好了就下楼。”
夏妈妈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而后款款地下了楼。
盛谨言以为夏家老爷子在家而已,没想到夏玲珑的父亲夏亚津也在,还好他们礼数周全准备了礼品。
他与夏家父子握手后就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盛谨言也顺道介绍了自己的女儿,未来女婿还有太太容琳。
夏亚津觉得家里蓬荜生辉,“盛总放心让家父给令嫒治病,是对我们的信任,不必这么客套,况且,又有盛总这层关系在。”
哪层关系在?
盛以溟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听他们聊天,突然被点名自然一脸懵逼,而且他完全没领会,他们的关系。
他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我怎么也算夏爷爷的患者,医患关系。”
夏家长辈被这话惊到了,他们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尴尬地笑笑。
盛谨言见此瞪了一眼盛以溟。
盛以溟觉得莫名其妙的,他说错什么了?
容琳也看出了不同寻常,怕是夏家长辈误会盛以溟和夏玲珑的关系了,她看向盛谨言,“阿言,你不是想借用夏先生家的卫生间用一下吗?”
盛谨言点头,“是的。”
夏亚津忙起身,却见盛谨言提起了盛以溟,“犬子叨扰过您家,我让他带我过去。”
盛以溟以为盛谨言真的要用卫生间,他笑着说,“夏总,你们聊,我带我爸去就行了。”
父子二人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到了门口,盛以溟推门,“爸,我在外边等你。”
盛谨言挑着眉眼看向傻儿子盛以溟,“我看你是真傻,夏家老爷子怕是把你当成孙女婿了吧?”
盛以溟往后退了一步,“爸,你别开玩笑了,我和夏玲珑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盛谨言无奈地摇头,“那也一定是你做了失分寸的事情,所以才让人家误会的。”
失分寸?
难道上次他在夏家客房吻夏玲珑被他们看见了?
盛谨言见盛以溟失神,他笑着问,“想起来了?跟我说说到哪一步了?一会儿人家谈论起你俩的婚事,我和你妈心里也有个数。”
盛以溟按了按眉心,“不是,爸,我是真冤枉,我就...就吻过她而已,仅此而已。”
盛谨言,“......”
都接吻了,这就叫“仅此而已”,“啥关系没有”?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随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