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早上有点恹恹的。
两人很久未见,他昨天晚上和盛以若睡在一起,满脑子都是那事儿,可盛以若却不让,更不给。
她觉得傅兆琛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又精神紧张地揍了布鲁斯一顿,他那么累,两人许久未有过,他一定刹不住车,再折腾一晚上,那不是伤害他身体?
傅兆琛虽然知道盛以若的用意,但他不觉得累,他知道自己多想她。
盛以若靠在傅兆琛身上,笑容甜美的逗傅兆琛,“啧,还生气呢?”
傅兆琛挑了下眉眼,“我现在有生气的权利吗?我现在得靠着小盛总养着,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儿。”
盛以若觉得傅兆琛的语气酸酸的。
她笑着说,“真矫情。”
盛以若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季沉,她贴在傅兆琛的耳边,“今天晚上满足你。”
傅兆琛满意地把手绕到盛以若的腰间,轻轻地掐了一下盛以若的腰间的细肉,“不可以耍赖哦,不然,我保证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傅兆琛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季沉他们都听见了。
盛以若脸颊泛红,她瞪了一眼傅兆琛,“死相。你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虽然,她成熟了很多,处事也越来越圆润,周到,但脸皮儿还是薄,当着别人的面,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傅兆琛低头看着她脸上的红晕,一点都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俯身将盛以若压了下去,肆无忌惮地吻她。
徐成见此,赶紧和季沉说,“沉哥,赶紧升玻璃,升玻璃。”
季沉见此赶紧把格挡的磨砂玻璃升了起来。
盛以若伸手推着傅兆琛的肩膀,可男女力量悬殊,傅兆琛的吻凌厉又霸道,将盛以若的呼吸都快掠夺干净了。
驾驶舱内,季沉这个黄金单身汉有些挺不住,因为不绝于耳的是傅兆琛急促低沉的呼吸声和盛以若的娇喘微微声。
两种声音的缠绕让人遐想连篇。
徐成则拿出蓝牙耳机戴在耳朵上,他开始听歌了,独留季沉一个人面红耳赤。
两人并没有实质性地做,只是接吻和抚摸对方,但两人都被吊得不上不下的。
到了警局附近的停车场,季沉停下了车,他在想怎样叫他们家“发了情”的傅总?
正在为难的时候,就见盛以若下了车,他们家傅总紧随其后,看上去两人心情都不错。
傅兆琛挽着盛以若的手,“老婆,这边的事情搞完了,我们去逛超市吧!”
盛以若调侃,“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当家庭煮夫了?”
傅兆琛压低了声音,“嗯,不是迫不及待,是饥不可耐!”
他是话里有话,谁说“家庭煮夫”不能将自己的媳妇在床上“煎煮烹炸”一番呢?
警局内,布鲁斯诧异地看着傅兆琛和盛以若,他没想到打人那么狠的傅兆琛会这样放过他。
盛以若瞪了布鲁斯一眼,签字做了庭外和解。
布鲁斯很愧疚,他低着头。
傅兆琛一直阴恻地盯着布鲁斯,布鲁斯虽然被他揍得像个猪头一样,但他低垂眉眼的样子倒是认错良好的样子。
从警局出来,布鲁斯和傅兆琛,盛以若道歉。
盛以若看向布鲁斯,“你将和我的律师签一份保证协议,若是你再犯,我不仅会控告你猥亵,性侵,我还会将这一切通报给学校,再有我也会把这一切告诉你爷爷。”
布鲁斯忙表态,“我知道你们夫妻俩给我退路,我不会再执迷不悟了。”
盛以若垂了下眼眸,她再看向布鲁斯,眼神中带着狠辣与严厉,“布鲁斯,你我是同学,我不想毁你前程,但你也不要得寸进尺。我先生认识巴黎最顶级的律师,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你送进监狱。”
她又说,“希望你遵守你的协议约定,离我和我的家人远远的,不然,我下次再见你,你一定在监狱里。”
布鲁斯骇然,他一个劲儿地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再打扰你和你的家人。”
他怯怯地看了傅兆琛一眼,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他心想自己哪敢再招惹他们一家人,下次被打掉的可能就不是牙齿,而是打折他的胳膊腿。
张起将准备好的协议让布鲁斯签了,而后又将自己的名片给了布鲁斯,他笑容浅浅的客套,“布鲁斯先生以后有需要法律顾问之类的可以找我。”
傅兆琛坏笑,他知道这是张起想通过自己业内的名望震慑布鲁斯。
毕竟,张起是巴黎最大律所的合伙人。
果然,布鲁斯扫了一眼张起的名片后,脸色更加灰败了。
他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见人走后,张起和傅兆琛,盛以若相视而笑。
张起第一次见盛以若,上次傅兆琛来圣托里尼,他们几个在欧洲的同学聚了一下,可他们一直就没见过盛以若本人。
只是,傅兆琛在国外那几年为了盛以若和他分手的事儿,要死要活了很久,两人重归于好后很快就结婚生子了。
而今再看盛以若,她本人比网上那些图片看上去还要明艳动人,怪不得能得到傅兆琛青睐。
张起笑着说,“兆琛,听傅太太说你一会儿要去超市买菜?择日不如撞日,要不我到你那吃个便饭?尝尝你的手艺又进步了没?”
傅兆琛,“......”
他尴尬地咳了咳,“我还在倒时差,改天我再约你。”
说完,傅兆琛就拥着盛以若离开。
盛以若不好意思,她回头向张起道谢,“谢谢你,张律,周末去我家聚会,就这么说定了....”
张起被放了鸽子,他笑容却潋滟,“傅狗还是这个德行,满脸写着要‘小别胜新婚’,还在那装!”
他勾了勾嘴角转身去提车。
傅兆琛则让季沉开车去了这边最大,货品最全的超市。
盛以若挑水果的时候,傅兆琛就不见了。
不多时,他又回来了,两手空空。
盛以若,“......”
傅兆琛继续挑选肉类和奶制品,盛以若问他,“你去哪了?”
傅兆琛笑着说,“没去哪,随便转转。”
两人购物后,季沉和徐成拎着大包小包地回到了车上。
盛以若坐到车上时,看到座位中间的位置放着一箱子安全套。
法国是一个免费提供安全套的国家,但年龄是在18岁至25岁之间的法国籍青年人,傅兆琛显然不在这个政策之内,而他也不屑于省这点钱。
也就是说傅兆琛消失的那段时间,他去了超市附近的药房买套子去了。
盛以若脸红的盯着那箱子,傅兆琛也拉门进来,看到她表情局促,“买少了?你怕不够用?”
盛以若,“......”
傅兆琛浪笑着将盛以若揽进怀里,“老婆,你怎么和药房的收银员一个表情,放心吧,我争取用三个月,行不?”
盛以若气闷,“傅兆琛,我想把你踹回国。”
“那不能够,”傅兆琛压低了声音,“至少今天晚上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