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柠见陈君寒出现在这差点惊掉下巴。
她堂哥问她住址,她就是随口一说,以为他就是表达一下关心而已,可没想到人竟然来了。
陈君寒看秦司远在这,他脸瞬间就撂了下来,而且拉得很长,“秦律,时间不早了,你不要打扰以若和我妹休息,行吗?”
来的若是傅兆琛,那秦司远很好反驳,因为两人身份一样,可陈君寒是陈晚柠的堂哥,人家这样下逐客令,他没办法反驳。
“嗯,我就是来送宵夜,”秦司远转头看向盛以若,“我先回去了,吃完了早点休息。”
陈晚柠和盛以若道谢后就见秦司远往外走,只是路过陈君寒的时候,他扫了陈君寒的食盒一眼。
秦司远走后,陈君寒将食盒放在桌子上,“以若,这是兆琛让我送来的,他晚上有事,要不他不仅过来送饭,估计他想把自己都送过来。”
说这话的时候,陈君寒嘴角上扬。
虽然,陈君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在傅兆琛得意又兴奋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的快乐,而这快乐和盛以若有关。
“呃,晚柠,你吃秦司远送的,让以若吃这个。”
临走,陈君寒又说,“以若,明天别忙着和秦司远出去,兆琛说他有安排,等他忙完了给你打电话。”
盛以若本来就被陈君寒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到难受又尴尬,他又这么开诚布公地说这话,让她很是局促,“君寒哥,傅兆琛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
陈君寒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就说让我给你送吃的。剩下基本都在傻笑,我能感觉到。”
陈晚柠,“......”
盛以若干笑了两声,因为时间晚了,陈君寒也走了。
陈晚柠关门的时候,听到门口的气浪声远去,“得了,冒着晚上发胖的风险,我决定吃点。”
打开了两人的食盒,差距一目了然。
秦司远带来的主要是十分有食欲又精致的海鲜料理,避风塘龙虾,灯笼椒看上去就酥脆,当然还有几个当地的名菜椰子鸡,白灼虎虾还有就是麻辣海鲜锅。
而傅兆琛送来的应该是他自己做的饭,海鲜焖面,那面条焖的看上去就很绵软,小炒时蔬,蟹黄豆腐羹,还有意式蔬菜汤。
而且,没看到辣椒,麻椒之类的,很清淡。
陈晚柠见盛以若盯着陈君寒拿过来的食盒的饭菜,“是不是傅兆琛做的饭更符合你的胃口?”
盛以若不想骗人,点头,“嗯,我...我从小就没养成晚上吃大鱼大肉的习惯,因为小时候脾胃不好。”
陈晚柠拿过秦司远送来的食盒,“合我胃口,我吃这个。”
她边大快朵颐边说,“小兔啊,我觉得他俩是两种男人,就像今天这饭一样。”
盛以若喝了口蔬菜汤,脑子有点乱。
另一边,剧组选景色拍摄的需要,段雨禾此时也来了海城。
当得知傅兆琛来了海城后,她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可以和傅兆琛独处,而且还可以去探望她小姨沈知节。
段雨禾正在对剧本,想晚上熬个大夜把明天晚上的戏赶出来。
因为明天她白天没戏,明晚的戏若是今晚拍了,那她就有一天的时间和傅兆琛在一起,而且晚上她还可以去看小姨沈知节。
“雨禾,别忙乎了,”段雨禾的经纪人席莉神色灰败的走了过来,“盛以若也来了,刚她还和傅兆琛一起参加了傅兆琛堂姐给他们办的接风宴。”
段雨禾诧异,“你没弄错吧?他俩不是掰了?”
“真的,男二许适就是海城的富二代,他刚从宴会回来,还和他们说傅兆琛和盛以若出双入对的。”
席莉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观察段雨禾的表情,她啪的一下子就合上了剧本,“不拍了,我要去我小姨那。”
席莉听此很是犯嘀咕而更多的是恐惧,她忙劝,“雨禾,你小姨得罪了傅家,他们不是勒令你不能再见她嘛?这次你的剧,傅家是投了钱的,你...”
段雨禾腾地一下子起了身,“席姐,我知道你们畏惧资本,但你别忘了我自己就是资本。我小姨把我带大,我看看她怎么了?”
席莉见劝不动也没再劝,“行啊,小祖宗,你快去快回,我让郑文陪你去。”
“不用,”段雨禾十分不耐烦,“把我送到那就行了。”
段雨禾被保镖送走后,郑文不解地问,“席姐,雨禾的小姨到底什么来头啊?她妈不是姓岑嘛?”
“什么狗屁小姨,”席莉冷嗤,“听说那个沈知节以前是段家请的育婴师,专门带雨禾的,后来段雨禾的爸妈出了事,段家旁支就过来争夺雨禾的抚养权和财产。”
这种豪门争产,在电视里或者现实中都有发生,而段雨禾当时只是个小姑娘,她能懂什么?
“后来,就是这个沈知节秘密将段雨禾转移到了宁城,还找了宁城傅家和陈家。”
席莉这事还是听她师傅说的,她师傅退居幕后嫁给了一个有钱的男人,男人是二婚而且上了年纪,两人晚上不太和谐,男人就给她讲宁城以前发生的怪事儿。
席莉的师傅请她吃饭时闲来无聊说起这事儿,就让席莉记住了。
席莉又说,“陈家和段家是世交,但是陈太太当时怀着小少爷,分身乏术,就让傅家先照顾着,所以,沈知节就跟去了傅家。”
说到这,席莉压低了声音,“后来,我听说这个沈知节不仅手脚不干净,而且还要勾搭傅总的爸爸,瑞驰的董事长傅辰。”
接下来的事儿,席莉不说,郑文也猜出来了,“那沈知节就被扫地出门了?”
“嗯,所以啊,雨禾也真是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年,雨禾还要去看她,你说是不是拎不清?”
这时,门外发出一声巨响。
郑文忙安慰,“爆炸声,明天有场爆破的戏。”
另一边,接到新戏邀约电话而晚走了的段雨禾也听到了这声巨响,她吓了一跳。
就听道具师傅说,“这都炸了几次了,点都不对,再有一次,这房子就得塌。”
段雨禾不耐烦地拉开车门上了车,忽而,她回身看了一眼那个拍爆破戏的房子。
夜里,傅兆琛兴奋得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睛就是盛以若的样子。
他思念,他不安,他燥热,他每想她一次,他就觉得自己需要释放。
再有,他堂姐答应借钱给他了,这也算是双喜临门。
傅兆琛想着想着又想到盛以若又娇又软的身段,他爬起来去冲了个冷水澡,而后才睡。
另一边,段雨禾在沈知节那见了一个男人。
她喝了一口牛奶,又看向对面的男人,“干完这次,我就送你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