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用夜用,品牌,多长的?
傅兆琛,“......”
他拿出手机打给盛以若,“小兔,你要日用夜用,多长的?”
盛以若挠了挠眉尾红着脸说,“无所谓牌子,越长越好。”
傅兆琛转头对售货员说,“牌子无所谓,日用夜用都要,越长越好。”
售货员想了想又说,“那个...要是量比较大,可以选择安全裤,无惧运动,安全丝薄,不会侧漏....”
盛以若听到售货员的话后,对面就是傅兆琛的沉默,过了一分钟,他才反问,“什么裤?”
“就是姨妈裤,比卫生巾好用。”
盛以若敢保证傅兆琛长这么大第一个听到这么多新名词,他掷地有声地说,“那就都要,每个牌子来一包。”
傅兆琛回来的时候,盛以若在卫生间,她哑着声音,“把东西放房门口吧!”
他扫了一眼被子上的血,想到她现在应该在蹲马桶,“好。”
傅兆琛把一大袋子的卫生巾等物放在门口,就去收拾盛以若的被褥。
盛以若开门取东西的时候正好瞧见。
“我一会儿自己收,你别管,脏。”
盛以若说完就关上了门,丢人都丢到家了。
傅兆琛轻笑,“我不嫌你,血渍要用冷水洗,我上次....得出的经验。你现在不能碰凉水。”
盛以若觉得她应该在洗手间里与世长辞,就别出去丢人现眼了。
傅兆琛这种少爷伺候过谁?
一个谈上亿项目的人去超市给她“谈”姨妈巾和安全裤的日用夜用,长短,丝薄?
她一想这事儿就想让自己从下水道被冲走。
过了好一会儿,傅兆琛敲门,“小兔,你怎么还不出来?我给你熬了黑糖玫瑰水,出来喝。”
她小口小口地喝水,然后小声的跟陈晚柠汇报。
陈晚柠在那边听的咯咯笑,“小兔,我怎么听出了他的宠溺呢?原来,你才是傅总宠爱的小娇妻呀。”
“我不和你说了,你说着说着就不着调。”
说完,她挂了电话,躺在床上。
盛以若静静地听着外边的动静,但傅兆琛却没动静。
后来,她又睡着了。
等到盛以若再醒的时候,肚子还是疼,但她饿了。
她去了厨房,冰箱上有张便条——小兔,我晚上有应酬,饭在保温柜里,记得吃。
盛以若打开保温柜里面竟然还有乌鸡红枣汤,她扶额哀叹,“不至于吧?”
她边吃边看阳台上那被她弄脏的床品已经晾在那了,风轻拂,飘动的被单似乎有洗衣液的清香。
香味隽永得让盛以若胡思乱想,他们若是对儿寻常的夫妻,就是这样的生活吧!
晚上,盛以若画了一会儿图纸就睡了,可小肚子冰凉又疼,她怎么都睡不踏实,昏昏沉沉的。
深夜,傅兆琛回来,他伸手捋了一下盛以若额前的刘海,“还疼么?”
盛以若疼得直哼哼,“嗯,疼...”
傅兆琛拿出手机开始搜解决方案,一圈看下来唯一在深夜可行的就剩下保暖这一项了,其中有一个帖子里女生说——我每次疼,都是我老公给我捂着,揉肚子,很快就缓解了。
他俯身下来,带着微微的酒气,“小兔,哥哥给你呼呼肚子?”
盛以若猛地睁开眼睛,“你要干嘛?”
傅兆琛在卧房已经洗了澡,带着爱马仕沐浴露独有的香气,混合着他须后水的味道让盛以若觉得很好闻。
“暖宝宝明天去买,太晚了,你就把我的手将就用一下。”
说完,傅兆琛掀开被子躺在了盛以若的旁边。
女人来月事,难免有股子血腥味,盛以若还没喷香水,所以她不好意思地躲。
傅兆琛却伸手将人抱进了怀里。
他嗤笑,“你在怕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还会...浴血奋战?”
盛以若听到他的调侃,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伸手打他,“你再说?”
“我不说了,我又不是禽兽,我不动你!”
说完,傅兆琛将手附在盛以若的小肚子上,顺时针的按摩,一圈又一圈。
渐渐的,痛感被温热又轻柔的按摩取代,盛以若渐渐就睡着了,傅兆琛见她睡了后又揉了一会儿。
而后大掌搭在她的小肚子上也睡了。
第二天,盛以若起来的时候,肚子不疼,神清气爽,而傅兆琛早就起来了,旁边的被子是凉的。
盛以若洗漱后推门出去,想问傅兆琛今天去哪,结果一出门就见沙发上坐在昨天的赵经理,林经理两人,还有贺羽。
至于傅兆琛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面前放着很多资料。
两人见盛以若在,忙起身,“盛秘书。”
傅兆琛挑了挑眉,笑容浅浅的,“早餐在保温柜里,你拿出来吃,喝牛奶吗?我去给你热?”
盛以若觉得她“感冒”了,脸发烧的严重。
她不明白傅兆琛这是脑子进水还是搭错弦了?她这个秘书让老板伺候,让外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嗯?”
傅兆琛故意拖腔拿调的的问盛以若。
盛以若赶紧摇头,“我不喝牛奶,我去吃饭。”
说完,她就穿着拖鞋进了厨房。
赵经理笑着对傅兆琛说,“傅总,盛秘书是您女友吧?”
傅兆琛看盛以若吃东西的小脑袋停在了那,明显是在听他们说话。
他反问,“你看她像我女朋友?”
贺羽赶紧打手势,他知道两人现在正处于不尴不尬的分手冷静期,比恋人差得远,比朋友又多了点暧昧。
林经理哂笑,“别说,还真不像,倒是像....”
情人!
在场的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像成功男人养在身边的小宠物一样的女人,就是情人。
傅兆琛等人听到餐厅的放碗筷的声音,很响。
盛以若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傅兆琛一眼,“傅总,你皮蛋瘦肉粥做咸了,怪不得你喝了闲话这么多。”
说完,她起身将没喝完的粥倒了,然后起身回了房间。
傅兆琛冷冷地剔了林经理一眼,“事情说完了就走吧,我就不留二位吃饭了。”
贺羽想笑又忍着,给两人一季快闪的眼神。
两人识趣地拿起材料就和贺羽走了。
见人走了,傅兆琛起身去了盛以若的房间。
他推开门倚在门口,“生气了?盛秘书。”
“你们男的都狗,都贱!”
盛以若一边擦着护手霜一边冷嗤,“你刚才故意不解释,让我出丑。”
傅兆琛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走了过来,“我该怎么解释?说你是要和我分手的女友?那我宁愿让他们觉得你是我的情人,至少,有名也有实。”
盛以若伸手过来锤傅兆琛,他抓住了她的手,她又伸出另一手过来锤傅兆琛,他又抓住了另一只手。
而后往后一拉将人带进了怀里,圈紧。
傅兆琛看着盛以若,他轻笑,“小兔,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解释,好吗?”
“放开我,我一会儿就去找酒店。”
盛以若挣扎,傅兆琛却抱得紧,“想让我陪你去住酒店?那你得跟多少人解释?”
说完,他俯身吻住了盛以若的嘴唇。
他轻轻描摹片刻后,他暖声,“我尝尝粥是不是咸了?”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贺羽。
“傅总,段小姐在江城转场拍摄,威亚断了,人送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