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秦随川还以为就是有人看不惯他又有艺人带了，只是等到舆论爆炸的时候，秦随川才意识到，这次好像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每一个营销号，都在暗搓搓的带节奏说是艾琳娜因为早就知道了他的名声，才签到了他的手下的。
而知道艾琳娜怎么到自己手下的秦随川，这时候只想骂一句放屁！
要是没有秦安琪，那艾琳娜肯定到不了他手下，但是秦安琪一出现，艾琳娜就被抛弃了，而后艾琳娜的经纪人就换成了他。
大概是觉得反正他和艾琳娜俩人都是被放弃的，所以给他俩凑做一堆自生自灭了。
说白了，艾琳娜和秦随川，俩人就是没人管没人爱的小可怜。
要不是秦随川出来单干，估计他俩现在还天天苦逼兮兮的吃挂面呢。
——泡面一包都要两块五，吃不起，只能吃两块钱一斤的挂面为生这样子。
网友对于别人的私生活总是特别关心的，尤其是那些营销号说的有理有据的。
如果艾琳娜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怎么陆嘉树他们都跟艾琳娜那么好？
他们可是非亲非故的。
艾琳娜的粉丝看到这些营销号疯狂带节奏，都要气炸了，但是艾琳娜的粉丝并不擅长撕逼——毕竟真有撕逼的时候，也用不到他们上场啊。
毕竟艾琳娜是背靠钞能力的人。
来势汹汹的营销号直指艾琳娜。
而像是这样丑闻一般的消息往往传播速度飞快，很快的，#艾琳娜秦随川#就爬上了热搜第一。
看见热搜的陆嘉树：“……”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艾琳娜，这些营销号确定艾琳娜知道什么是潜规则，什么是地球人的酱酱酿酿吗？
艾琳娜她丫的根本就不是地球人啊！
陆嘉树当然不会信这些，但是显然陆嘉树也不会由着这些黑料继续扩散。
不过问题是……
有关秦随川那部分黑料，到底是不是真的？
陆嘉树对于秦随川的丑闻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他也不算是十分清楚。
秦随川看到陆嘉树，就知道陆嘉树要问什么，不就是问他到底有没有潜规则手底下的艺人吗！
“假的！我当时有女朋友的。”秦随川提起当年，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遗忘，那都是说起来轻松的。
如今秦随川提起来背刺自己的人，还是会恨不得他们去死。
这种恨是很难被时间抚平的。
“顾莲是我带的第二个艺人，那时候我手上的资源已经很好了，当时是有一个高奢的代言，她想要争取。”秦随川深吸了一口气，“但是被我拒绝了。”
“是阿娜娜？”
陆嘉树插嘴。
秦随川点了点头。
阿娜娜的是当初闹的满城风雨，高管丑闻，集体反华，还有各种各样的质量问题，设计抄袭，使得阿娜娜这个品牌直接从众女星趋之若鹜的存在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品牌方。
秦随川就是因为听过阿娜娜的黑料，他才坚决反对顾莲接阿娜娜的代言。
但是顾莲不愿意。
那个时候的顾莲，如果接了阿娜娜那个级别的代言，身价就会自然而然的更上一层楼。
所以顾莲是拼尽一切也想要抓住阿娜娜的机会。
秦随川却是个十分爱惜羽毛的人，不仅仅是顾莲，就是他手下的其他艺人，但凡是有实锤黑料的代言，他都不会让他们接，接剧也是态度十分谨慎。
相对而言，就显得他手下的艺人，资源都不是那么多了。
这也引起了秦随川手下艺人的不满。
秦随川是稳扎稳打类型的，有的还没来得及出成绩的艺人，看到同期都有了热度，心里就着急了。
最开始有关秦随川的丑闻爆出来，是秦随川手底下新签的艺人为了威胁秦随川，合成了许多照片。
被顾莲知道之后，顾莲就顺着这个，直接给了秦随川致命一击。
她联合秦随川手底下其他不安于现状的艺人出来控诉秦随川，又联系了秦随川当年的死对头，秦随川手底下的其他的艺人倒是也有跟着辩解的，却被对方的水军打成了和秦随川蛇鼠一窝。
因为这个丑闻，秦随川手底下的艺人便出走的出走，退圈的退圈，只剩下他孤家寡人。
“但是顾莲最后也没代言阿娜娜啊。”
陆嘉树皱眉，他对顾莲有点印象。
顾莲也算是圈里的实力派，手里握着几个比较权威的奖。
不过这位是电影咖，和陆嘉树的交集不多。
“因为她还没等和阿娜娜谈妥，阿娜娜就被爆了黑料实锤，市场份额急剧缩减，又被全民抵制，顾莲就抽身了。”
秦随川咬牙切齿道。
他的判断毫无疑问是正确的——唯一错误的就是看人出了错。
当初要不是顾莲出面，他也不至于被锤的那么惨。
他当时和暮雪晴还是男女朋友关系，暮雪晴当时也还是个小经纪人，帮不了秦随川什么。
只能无力的帮秦随川辩驳。
“但是当年不是爆出来了很多照片？”
陆嘉树摸着下巴，偏头看着秦随川。
秦随川一提到这个，就忍不住更加生气了。
当年最劲爆的不是合成的那几张照片，而是真的照片。
“因为是我前前女友拍的。”
秦随川冷笑一声，其实照片的内容并没有多不堪，大多是他往身上套衣服时候的照片，但是这就够了。
“你感情经历挺丰富啊。”
陆嘉树咂咂嘴，这个事实告诉他什么？
那就是千万别整太多前女友！
不然容易被背刺！
秦随川的前前女友已经过世有几年了，因为绝症过世的姑娘在秦随川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而秦随川没想到的，是顾莲能够用手段盗了他前前女友的账号，他前前女友的账号里存了很多他的照片，这些照片最后就成了顾莲攻击秦随川的工具。
尽管秦随川拿出证据反驳，但是却并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被贴上了一个“消费逝者”的标签。
这让秦随川很难翻身。
“当年能澄清的都澄清过了，但是没人信。”
秦随川长叹一口气，还是当年的他太过于弱小，才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或者说……
他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