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斐拉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勒断了,他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赶紧说道:“香织姑娘,你松一下手,我快要被你勒死了!”
香织吐了一下舌头,赶紧把手分开搭在孟斐拉的肩膀上。走了一会孟斐拉又有点吃不消了,香织的嘴就在他耳朵边不远处,呼吸之间吐气如兰,吹得他的耳朵直发痒。更要命的是,香织胸前的两团虽不大,却紧贴在自己的背上,这个大陆又没有内衣之类的东西,让孟斐拉这个前世的小处男简直要受不了。
孟斐拉只能拼命想着一些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在心里默念着前世马哲课和思修课上学到的枯燥条文,才没有出大丑。
终于,在中间停歇了三次,花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终于看见了黑土镇的北门。
终于要到了!孟斐拉松了一口气,将香织放了下来,他的身上都出汗了,可见这一路上痛并快乐着的煎熬。他对香织说道:“我们再休息一次,然后进城,我们把你直接送到家里。对了,香织姑娘,你家住在哪里,都有哪些人啊?”
香织也擦了擦头上的汗,她这一路上也很不好受。说道:“谢谢斐哥哥,这一路辛苦你了,你叫我香织或者香织妹妹都行。我家就在城北,进去后走十几分钟就到了,家里只有我和外公,不过他现在应该在中心广场上摆摊卖东西。”
孟斐拉惊讶地看了看香织,有一个在广场上摆摊的外公?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她就是尤兰德希望能够觉醒的那个外孙女?
孟斐拉估计应该八九不离十,他打算到了之后想个招,最好能够遇到尤兰德,说不定学医术的事情就有着落了。
继续出发,在香织的指引下,孟斐拉三人终于到了香织的家中。这是位于城北富人区的一个小庭院,北面是正屋,东边有着厢房,院子中间还种着一颗大树,大树下摆着乘凉用的桌椅,让人感觉这家人的日子过的还不错。
香织将他们带进了北边正屋的客厅,两人坐下来休息,香织正要张罗着弄点东西喝,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
“香香,我听人说你被人背了回来,怎么回事,哪个混蛋把你伤着了?”
孟斐拉抬头一看,果然没猜错,尤兰德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从院门大步跨进来,身边还跟着两头狼。
香织一脸惊喜,“外公,你怎么回来了,我今天在外面玩的时候不小心把脚崴了,幸好有这两位哥哥帮忙我才能回来。”回来的路上孟斐拉又一次强调过,让香织不要把遇到爆熊两人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毕竟是杀了人,传出去的话难免会被有心人盯上。香织当时正在犯花痴,对孟斐拉的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尤兰德看了一眼客厅中的孟斐拉和罗德哈特,发现这两个年轻人倒是有点眼熟,不过他也没在意。听到香织说崴脚了,急切的查看起了她的伤口。
看了之后尤兰德心中稍定,这才站起来对孟斐拉和罗德哈特道了声谢,然后他突然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那天在广场上想要缠着自己学习医术的小子么!
他有点怀疑这两个人的动机,不会是他们故意使坏,然后想要用这种办法接近自己吧。尤兰德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孟斐拉,怀疑的问道:“你们怎么会遇到香织的,又怎么刚好碰到她受伤了还能带她回来?”
孟斐拉听到他话里质问的意思,看到他质疑的眼神,非常不耐烦这个倔强的老头子了。上次吃的瘪让他对这老头一点好感都没有,冷冰冰地回了一句:“你可以问问你的孙女,是不是我们上赶着要送她回来的,罗德哈特,我们走!”说着便向门外走去,罗德哈特这个小弟作的非常到位,鼻子冷哼一声,快步跟在孟斐拉后面,还瞪了尤兰德一眼。
这转折让香织有点目瞪口呆,她连忙一瘸一拐地向外追去,“斐哥哥,你们别走啊,等等我!外公,你干什么,是我请求他们送我回来的!”
尤兰德没想到孟斐拉这么坚决,更没想到自己的外孙女反应这么强烈,他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斐拉头也没回,反正人也送回来了,他懒得和这倔老头学了,自己和罗德哈特正好出去逛逛,自由自在。
“哎吆”,香织只顾着追赶,本身脚底下就不太灵便,着急之下又在台阶上摔了一跤,她带着哭腔喊道:“斐哥哥,你们别走啊!”
尤兰德赶紧上前扶起香织,却发现外孙女根本不想理他。孟斐拉听见香织摔倒的声音,也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毕竟刚才一路上,自己可是占了人家小姑娘的大便宜。看到香织期待的表情,孟斐拉心一软:“好吧,我们再待一会,不过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啊,你小心一点。”
尤兰德看这样子,好像真是自己误会了,为了孙女急忙说道:“刚才是老夫误会了,谢谢你们送香织回来,刚才是我想多了,进屋坐下来休息一会吧。小伙子,你不是想要学习医术吗?我给香织治伤,你看着点。”
香织一听高兴极了,一瘸一拐的走向客厅,说道:“斐哥哥,原来你认识我外公啊,太好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尤兰德在一旁听到这腻歪的称呼眉头就是一皱,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这外孙女已经被自己宠坏了,自己的话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
孟斐拉听到香织的问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上次的遭遇可不好跟她说,有点丢人啊。
香织倒也没追问,叽叽喳喳地和孟斐拉两人聊着天。尤兰德出去鼓捣了半天,拿进来了一个『药』罐子,一股草『药』的味道飘了过来,孟斐拉赶紧凑上去观察。
黑漆漆的陶罐里装着黑乎乎的草『药』捣成的膏状物,卖相一点都不好看。尤兰德将这黑糊糊小心的敷到香织的脚腕上,然后用纱布缠了起来,对香织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下得有七八天才能好利索,不能好好走路了。”
香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需要这么长时间啊,她还打算赶紧好起来,心里还有别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