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阿尔法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用了“大叫”技能喊出来。趁着众人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对孟斐拉说道:“我是第一个来的,并且我给的可是憎恨精华啊!”
“憎恨精华?不是说要的是苦痛精华吗!”刚来的人中有一个质疑道。
孟斐拉觉得这样吵着也不是办法,既然现在众人都意识到需要竞争了,那就可以开始了。
他得先出诊治疗一次,让大家看看治疗的效果,可能这样才会更愿意拿出好东西来。再说他也想赶快确认一下憎恨精华是不是真的能对自己起作用。
待到众人的声音稍小了点,孟斐拉一指阿尔法说道:“阿尔法长老,既然您是为母求医,并且憎恨精华的价值更高,那就从您这里开始吧,请前面带路。”
阿尔法一阵激动,大嘴笑得能咧到耳根,不顾其他人的轰然反对,立刻将挡在前面的人向左右一推,请孟斐拉跟在他后面。
他之前真不知道来求医的场面竟然会有这么火爆,现在看来不惜耗费聚气武器传送过来没错。
众人有点不满,他们只是慢了一步而已,被这野蛮人竟然抢了先。
孟斐拉一边走一边抬手压了压对大家说道:“诸位也不用着急,正好可以一起去看看治疗效果。”
阿尔法想要反对,但想想带着众人去看看也没什么,反正具体的情况他们想打听的话也很快能弄清楚,索『性』大手一挥,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向曙光广场走去。
罗德哈特三人当然跟随孟斐拉一起出发,尤兰德想了想,虽说有这么多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还是不太放心,索『性』关了医馆也跟他们一起去了。
战神家族孟斐拉不是第一次来,不过这一次七长老阿尔法直接将众人领到了一个精致的侧院,先让小厮带其他家族的人在会客厅待着,然后引领孟斐拉去了后院。
孟斐拉让罗德哈特三人也跟了上来,阿尔法虽然皱了皱眉,但想到自己之前口无遮拦,也就没说什么赶紧带路。
和伊丝莉尔的三爷爷当时的情况比较类似,阿尔法的母亲也是卧病在床,不过她虽然刚倒下没两个月,但精神上受的冲击比较大,状态显得更差。
疗伤的过程其实很简单,不过孟斐拉为了显得这治疗的难度很大,装模作样又是祈祷又是打坐,足足耗费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开启光效,给床上的老人使用了疗伤魔法。
效果确实不错,疗伤魔法恢复了老人身体内的生机,让她的身体能够再次承受职业者的力量。所有的旧伤也全部清除,她原本痛苦到扭曲的面容也舒展开来。
阿尔法顾不上关注孟斐拉等人的状态,看到母亲从痛苦的昏『迷』状态清醒过来,激动的到床边抓着她的手询问。
孟斐拉见状心情好了些,这家伙虽然说话太难听,但却是个孝子,这样的人人品不会太差。
不过他也赶紧装出了一副疲累的样子,甚至偷偷在脑门上抹了些汗水,这样才显得自己赚钱不是很容易。
再三确认老人已经没事后,阿尔法才想起来孟斐拉等人。先是向老人说明情况自是又一番感激,然后他拿出了“充盈的憎恨精华”,想交给孟斐拉。此时他已经对这小子敬佩的五体投地,也为自己之前的话表示道歉。
孟斐拉摆了摆手,说道:“不用道歉了,没有把握我当然不会来。这样吧,外面还有许多人在等着,能否烦请您让老太太移步出去,然后当面把诊费给我?”
阿尔法眉头一皱,不过他随即就明白了孟斐拉想干什么,有点为难的看向自己的母亲:“您的身体,现在不宜外出吧?”
结果这老人照着他的脑门就拍了一把,“我已经完全恢复了,好得很,走,出去让他们看看,哈哈哈。”
孟斐拉算是明白了,这阿尔法大大咧咧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一行人到了会客厅,原本嗡嗡作响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有些人甚至惊讶的站了起来,他们可是清楚这老家伙前不久刚刚倒下,不是装的?
阿尔法当着众人的面向孟斐拉深深鞠躬表示了感谢,然后拿出憎恨精华放在托盘中双手递了过去。
孟斐拉淡然的点了点头,身后的罗德哈特上前一步,收下托盘放入了随身空间。
看来确实是真的,虽然憎恨精华阿尔法拿的出来,但战神家族这个“老辣椒”可不会配合别人作所谓的欺骗。
不过,不是说只需要一颗苦痛精华吗,怎么突然涨价了?
众人纷纷向阿尔法两人道贺,然后极力邀请孟斐拉前去治疗。
孟斐拉挥了挥手,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妙手虽能回春,但我的神力需要恢复,虽然憎恨精华的恢复效果要比苦痛精华好一些,但具体什么时候还不太确定。大家回去等消息吧,只要神力恢复,我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啊?怎么会是这样?这狗屁神力还需要恢复?还不确定?这说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请去治疗了?按他这意思,精华的等级和数量应该都能影响所谓恢复效果,这小子是不是在坐地起价?
精华又不是别的东西,想买都买不到,本来就没几个啊!
孟斐拉确实是在拿捏,既为了获得更多的好处,也是为了对这些家族形成恩惠。
通过今天第一次治疗,他发现这些人比他想象中要着急多了。原本以为除了阿尔法老娘这种刚刚失去力量的少数,大部分家族中的老家伙们反正已经躺了很长时间了,应该不至于在这一会。
但是由于黑暗『潮』汐的侵袭,各大家族也都缺乏高端战力,能多恢复一个都是不小的提升。并且这些人年龄都不小了,如果不尽快恢复,说不定哪天就会挂掉,赶早不赶晚。
众人虽极力邀请,但孟斐拉已经打定了主意抬高身价,向众人表示歉意后装作半死不活的样子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