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透明的是没有炸过的,可存放几个月不成问题,这东西一定会受欢迎的,确实可以放在酒肆和饭馆。
“里面虾肉放了不少,以后再多做几种,等玉宝斋积累的多了,才会售卖,”伊舒禾拿起一块塞到自家额娘嘴里,“额娘,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即便乱来也不会让他们影响到家族的。”
失踪倒还好,若是死相太惨,只怕会被说成报应,到时候连累整个家族。
“等你们回门后,我和你阿玛打算去找一下族长,”阿鲁特氏吃完一片后,轻轻叹了口气,“虽然不喜,也断绝关系,但那人毕竟是长辈,即便是小妾出身,但如今却是老爷子的平妻,我们可以断绝关系,但如今却不能真的将她气病。”
到时候连累的不只是自家人,还会连累她的母族,说阿鲁特氏出来的姑娘不孝!说伊尔根觉罗氏出来的姑娘不孝!
这些都很有可能的。
大多数人同情弱者,不论对错,因为大多数人思想里有错可以改,改了可以原谅。
善良一词本是褒义,是一种高尚,却慢慢变成利用的对象。
伊舒禾本身是没有底线的,能活下去就是她唯一的目的,唯一的心愿,若是在活下去达成后,那肯定是要过得好,过得舒心。
一切都是在能活下去前提之下。
伊舒禾知道自家额娘所想,“额娘,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大不了就悄悄做掉,等看看啥时候跟始皇陛下投诚啊!
得找个合适机会,不然万一始皇陛下不讲武德咋办!
虽然她比较喜欢始皇陛下,但买卖不能亏啊,她可不想白白干活不给工资,他们都是外来的,合作就得公平。
阿鲁特氏本不想唠叨,但看到自家闺女的状态,就忍不住了,唠叨到吃饭,一起吃了饭,阿鲁特氏他们送走了大阿哥胤褆和伊舒禾,阿鲁特氏刚想叹气,就听到一旁有人在哭,这哭声太熟悉了。
转头就看到自家老爷哭的都流鼻涕了,“……”
不生气!不生气!习惯了习惯……个屁!
“科尔坤!”阿鲁特氏真的咬牙切齿了,女儿回家一趟,她阿玛还哭了,这像什么话?是在怪罪皇室委屈了自家闺女吗?
“咋……呜嗝……咋滴了?还不让哭啊,想宝儿不行啊!”科尔坤哼哼一声,飞快往书房跑,大不了大不了……大不了今晚睡书房,哭几声怎么了,他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闺女!
那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呜呜呜……闺女啊!
阿鲁特氏深呼吸几下,微微闭眸,心累啊!简直了!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索绰罗氏笑出声,看到自家婆婆瞪过来的眼神,飞速走了,快跑!
回到阿哥所的伊舒禾在今日回门吃饭时候,因为天气比较炎热,想到了风扇,就想去画图,想看看内务府造办处能不能造出来,她记得在乾隆时期已经能造出风扇了。
所以现在只要自己图纸给的好,应该也可以造出来,毕竟相差不了多少年嘛!
“爷,你松手,”伊舒禾走不动,回头看着拉着自己的胤褆大块头,这又要干啥?
“咱们大婚才几天,爷就这几天休息时间,你怎么还要去书房?”胤褆表示很不满,他看到太子家的那些格格什么的老是粘着太子,怎么着自家福晋老是自己捣鼓东西,忽略他呢!
“爷,咱这叫距离产生美,爷不还是有户部的事吗?”伊舒禾就看着面前胤褆眉头越皱越紧,隐隐有那么一丝委屈,她都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但是也不用这么黏糊的。
“要不,咱们一起?说不定你还能帮我呢,对,一定能帮我,爷,您帮我参谋参谋?”伊舒禾果断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拉住胤褆的胳膊,微微撒娇道。
胤褆眉头散开,腰板都挺直了,“走,爷帮你参谋参谋,”眼角就看到一直看着他的虞城,胤褆轻哼一声颇为得意继续道:“福晋太黏爷了,没办法,虞城,哎可惜,你体会不到。”
虞城:……谁粘谁,爷心里没数吗?
再说了,爷是真狗!
伊舒禾都有些同情虞城了,跟在胤褆身边老是受打击,大概伊舒禾的目光太过灼热,虞城额头划过一丝黑线,这俩人到底咋回事。
缓缓开口道:“福晋可不要担心爷的话伤到奴才,奴才都习惯了,爷救过奴才,日日对奴才很好,”主子爷就是说话太直,太嘚瑟,老是想到啥说啥,最后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他都习惯了,现在谁都打击不到他了。
都是主子爷帮他打造着承受力这么强!
“看他干啥?看爷!”胤褆瞅了瞅虞城,转头将自家福晋拉到自己身边,“他长得小白脸模样,爷长大多像巴图鲁!”
虞城默默落后几步,他实在不想听自家爷那自恋自夸了,耳朵都长茧子了。
“对,爷您想巴图鲁一样神武……巴拉巴拉……”伊舒禾夸人都不带重复的,真的将胤褆夸得飘飘然,就跟坐麻了脚,脚下踩着云彩似的,胤褆脚步都有点飘了。
“来告诉爷,你要做什么?”在书房中,胤褆坐下后,根本看不下去自己面前那一堆账目,啥玩意,到时候去要就行了!
看啥看,都不用看!
胤褆果断放弃,那么多东西,它们看他行,他看它们就犯困,“虞城你来看,给爷将每一家所借金额汇总出来,等去要债时候,你要能说出来。”
虞城:……
不气!不气!这是主子爷重视他!
算了,就这样吧,他虽然身为太监,但做了朝臣的活了!
累了!
还是得认命去看!
伊舒禾认真去画,大体画了出来,只是她自己能认出来,“立春,你给我拿个大青萝卜和一根红萝卜,”她来雕刻吧!
人家都说雕刻和绘画相通的,可是她绘画……真的是只能自己看得懂。
胤褆瞅了半天,“饼?带棍的?”
“……”伊舒禾瞅了瞅胤褆,低头瞅了瞅自家画的风扇,“不是,它叫风扇,就是跟水车似的,但是要缩小,给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