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夫人最讨厌妾氏一切!
“皇上,臣的夫人最讨厌宠妾灭妻,绝不会插手隆科多后院一事的,”明珠急忙辩解。
一旁坐着的爱新觉罗氏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家爷,要不碍于这是在皇上面前,她脚都踹过去了。
她好好的去掺和人家的家事做什么?还隆科多?
那人最是拎不清的人,她还管他的后院,她有病呢?
“皇上,臣妇家的这位最近脑子有些糊涂,皇上别介意,”爱新觉罗温和一笑,她也看得出皇上脸上还带着笑意就没有怪罪意思,就看着自家爷们无辜看着自己,深呼吸几下,“皇上还没说什么呢,你请什么罪!”
几乎是咬牙切齿出来的,爷们哪都好,就是每次碰到她的事,脑子就缺根筋,要么就多根筋,防备所有人!
“明珠,你夫人说的没错,她可是做了什么,朕还没说什么你就请罪了?”始皇陛下面色柔和,眼眸深邃浩瀚,看来是请对了,“梁九功,将这份证据连同明珠手中那一份都递给纳兰夫人看看。”
明珠起身,当听到皇上此话后,理智加脑子回归,皇上真的要让自己插手?
但为何请夫人前来?
皇上此举到底是何意,隆科多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自家夫人插手的,以后佟家报复,自己能承受,自家夫人如何承受?
“真该死!”纳兰夫人爱新觉罗氏陡然一声愤怒的呐喊,吓了在思考的明珠一跳。
伊舒禾也是一抖,默默远离了几步,这嗓门真不小啊!
“皇上,此人太过恶毒,手段如此狠毒,这个李四儿绝不是第一次,尤其是这个隆科多此人能对生过嫡子的发妻如此,万不可重用,赫舍里氏出事,佟家之人断不会一点都不知晓,绝对是……唔唔……”
纳兰夫人直接没了理智,完全愤怒,激情的喊道。
只是快速被反应过来的明珠捂住嘴,也顾不得在圣驾面前了,因为自家夫人说下去真的得连同皇贵妃在内所有佟家人都得骂一个遍。
始皇陛下正听得高兴呢,就被明珠打断了,“明珠你往后退!”
“呸呸呸,你都没洗手,还捂我嘴!”纳兰夫人一脸嫌弃,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皇上重视佟家,但皇上就此事召见她一个妇人,虽然她不懂为何,但她知道一定是为了她开口说真话。
捂什么捂,她这个性子脾气全大清几乎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了。
“皇上,佟国维连同其妻大赫舍里氏肯定都知晓,那个老巫婆坑害自己侄女嫁给她儿子,现在竟然害的人家姑娘如此大难,这老巫婆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巴拉巴拉……”
伊舒禾张大嘴巴,太厉害了,骂人都没重复的,将佟家完完全全骂了一个遍,最后还把康熙的生母去除,基本意思就是歹竹出好笋。
强悍!
伊舒禾悄悄看了一眼始皇陛下,始皇陛下表情肌肉舒缓,看来是挺满意的。
倏地伊舒禾想起明珠之妻爱新觉罗氏乃是那位骠骑少谋的阿济格之女,地位权势乃至如今其纳兰家,生育三个嫡子,这样的人倒是一个好的突破口!
但人家也不是傻子,好好的为何去做那天下书生男子的敌人!
毕竟要是始皇陛下真的要更改关于女子的律法,首先并不是朝臣而是天下男子的反抗。
明珠深深叹了口气,这可咋整,皇上喊他夫人来干啥的!就是要骂皇上他家母族吗?
“皇上,臣妇无心机,向来心直口快,若就此说错,还望皇上宽恕,”纳兰夫人说完后心情舒畅了,直接跪下请罪。
伊舒禾默默给她竖起大拇指,啥话都说尽了,最后来个心直口快,论气人还是得看这些大家族的夫人,尤其是能管得住丈夫,理得了后院的女子。
强!
“堂姑这是作何?哎,佟家做下此事,堂姑何错之有?快起来,堂姑你看明珠都吓得出汗了,”始皇陛下仿佛是话家常一般,轻叹一声,满脸无奈,“朕也是无奈,论满朝文武,就此事而言,朕找不出合适的人,所以才请来您和明珠,还有老大福晋前来。”
“梁九功,将这份证据递给纳兰夫人和老大福晋,哎,你们看看吧,”始皇陛下一脸无奈,“哎……朕也是……哎……你们看看吧。”
伊舒禾眼皮一跳,演戏演的真像,伊舒禾靠近纳兰夫人,两人相视一眼,温和一笑,同时看向那份证据,两人脸上笑意渐渐消失,继而是逐渐凝重。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女子被污蔑后打杀,凶手逍遥法外,甚至不少妇人母族示弱的,打杀之后甚至为了不连累其母族女子,都任由其凶手逍遥。
只因为会被扣上其yindang不守妇道之名。
明珠来到他夫人身侧,也看过去,越看眉头越皱,幸好他没有女儿,不然得多担心啊!
纳兰夫人脸上没有了暴躁和愤怒,轻叹一声,“皇上,这些女子之苦,世人皆知,不过是世间男子高高在上的证据,臣妇想皇上是就隆科多宠妾灭妻一事来整顿此事吧。”
“朕有此想法,也从梁九功口中得知明珠宠妻未曾纳妾,才请来你们夫妻二人,堂姑可有何想法?”始皇陛下说这话看向伊舒禾,“老大福晋,朕叫你来也是为了此事,你之前店铺中特意请示朕雇佣女子为工,朕想着你也是怜惜妇人之人,对此事可有何想法?”
伊舒禾眼皮一跳,好嘛!从一开始就算计她了!
她还以为这是始皇陛下在店铺安排人呢!
“大福晋先说吧,”纳兰夫人看向伊舒禾,微微颔首。
伊舒禾颔首回礼,一个个都是聪明脑袋,她来说就她来说,反正知道此事最终目的,只要抱了始皇陛下这个粗大腿,得罪人不得罪人的,只要不得罪大boss就行!
她可不做墙头草,墙头草没好下场的。
“回皇阿玛的话,儿媳觉得天下女子艰难,在于其律法之中从来没有保护女子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