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福晋的话,威尔斯老师只有我们一家人知晓,虽然奴婢不知晓是为什么,但他很忌讳……忌讳南怀仁大人。”晋氏快速低下头,因为翻译书好多都是错的!
“呵,你很会自保,为啥忌讳,因为南怀仁是带着任务来的,人家管理的那几个西洋人翻译的所有西洋典籍都多多少少有错误,”伊舒禾笑了一声,“不说这个,你们一家有几个会的?”
那是始皇陛下操心的事,反正始皇陛下已经知道了。
“奴婢家共有兄弟姐妹五人,奴婢姐姐在前年难产去世,如今奴婢还有通晓这英语的三个兄长,”晋氏如实的回道,她觉得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么个强烈的感觉!
不然会后悔的!
伊舒禾微微点头,这个她记下来了,为防止某位祖龙跟她抢人,到时候要被祖龙看中她看上的人咋整,所以啊,这样就好了,直接将晋氏的兄长们推出去!
贼棒!
还好不是独生女,有兄长在前面挡着,真不错!
范氏瞅了瞅晋氏,又瞅瞅伊舒禾,好几次想张口,却发现有点说不出来。
别说范氏自己着急了,伊舒禾看着都有点着急,“我没动你。”
“不……不……”范氏更着急了,但一着急说话结巴不说,其他字一个都说不出来,明明她在心里想的很好,贼溜!
“你别紧张,闭眼,深呼吸,你现在就在你床上,你会什么?”伊舒禾起身走到范氏身前,手指触碰着范氏的额头,为她舒缓情绪。
“我会蛊毒!什么蛊都了解,还有一只蛊王……”范氏这边一开口就没停下来。
伊舒禾看到她不紧张了,也不结巴了,就回去坐下了,咦?
蛊毒!
妈呀!人才啊!
这胤褆后院仨都是人才啊!
不错不错!
说完了后,乌雅格格还是没忍住,“你怎么刚刚说不出话?”
“我……我……”范氏想解释,但是睁开眼,看到伊舒禾的脸,她又说不出来了。
乌雅格格:……这是碰瓷吧?是吧?是吧?
“这不关我的事,我可没有恐吓!”乌雅格格连奴婢都没有自称,太冤枉了,咋又说不出来了。
“口吃,紧张到极点就会有说不出话的可能,没事,冷静下来就好了,多锻炼锻炼就能克服,总而言之就是说话少,见的人太少,”伊舒禾之前遇到过这样的人,有的人说话结巴很少,但是紧张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有一种人是生气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真的说不出来,那些话知道怎么说,就仿佛文稿就在面前,生气到极点,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范氏一脸沮丧,她本来想来个让大家惊讶的,看看大家是不是害怕,结果……太丢人了!
伊舒禾看了一眼范氏,回到座位上后靠在椅背上,“蛊毒啊,这玩意很厉害,之前想学,没学会,因为那时候我害怕小虫子,之后不怕了,也没人教了,”末世未到前,各种怕,怕黑怕虫子。
末世后,为了活命,她都吃过虫子,只要没毒,她都吃。
也不怕了!
怪不得那时候她妈妈说就是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才有的毛病,每次她妈妈虽然这样说着,但都把她害怕的东西拿到一边。
伊舒禾不自觉想到前世的妈妈,等她赚钱了,妈妈一身病,没有活过末世一年。
前世刚开始她还挺胖的,每次都是吃饭前妈妈说少吃点该减肥了,吃饭时给她盛满满一大碗,她吃不上了,妈妈说这是喂家雀呢?就几口下去了,别剩下碗底。
好嘛!她吃完了,妈妈说咋又吃这么多, 不是说好减肥吗?不健康。
伊舒禾每次都哭笑不得,那时候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幸福肥。
这一世,她的额娘处处为她想到,也想处处帮她完成,不过她学会了独自去做,额娘阿玛还有兄长也慢慢学会了放手。
就是阿玛老哭,他和额娘就是女霸王和她的小哭包。
伊舒禾听着范氏慢慢开口了,瞬间回神,“你刚刚说你现在就有?”能带进宫躲过层层检查,蛊其实也很好藏,“可以一看?”
范氏将手指放在耳朵旁,敲了几下,一只肉嘟嘟的小拇指大小的黑虫爬了出来,爬到范氏的手上,“这是奴婢培养的蛊王,其实蛊王并不是大家以为所有蛊虫中最厉害的只有一只,是自己培养的其中某种蛊的蛊王,实力是在这种蛊之中属于上乘。”
“不是无敌模式?”伊舒禾没有随意去触碰,这玩意不知道多少毒喂养的,“怎么才算蛊王。”
“吞服上百毒物活下来后,需要吞服上百其他蛊虫,才能被称为蛊王。”范氏将蛊王放到她自己的手背上,“这是奴婢培养的墨百蛊,它可生产子蛊,子蛊入体后,受它控制,墨百蛊又称之为惑心蛊。”
说到蛊毒时候,范氏丝毫不紧张,侃侃而谈,丝毫没有结巴的停顿。
一旁晋氏眼皮一跳,这是能说的?怎么感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本来是来干什么了?
“只是这个是害人,我……奴婢也不知道能做什么,”范氏低下头,她看到大福晋没有露出厌恶神色,也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她赌对了。
只是蛊毒能做什么?
害人?还是救人?救人有太医呢!
“你们一族还有人会蛊毒吗?”伊舒禾看向范氏问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厉害是厉害,但怎么感觉这是老天爷给始皇陛下准备的!
要不要这么偏心啊!
“这是奴婢额娘教的,额娘已经不在了,”范氏低下头,她额娘为她撑了五年,这五年时间,日日受蛊虫反噬,因为她修行的蛊毒经是不可与男子交合的,交合后必须杀了男子取心头血。
额娘取了十年心头血压制,但是阿玛身子越来越虚弱,她放弃了。
可是,额娘走了,阿玛后院女子越来越多,额娘留下来的铺子都被她的好继母给抢走了,阿玛丝毫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