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大嫂最喜欢他装乖卖萌了,虽然他不太喜欢装乖卖萌,他是以后的巴图鲁,但大嫂有句话说得好,甭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只要达到自己目的,甭管啥办法,他都是最厉害的。
“不能多吃,想想人家是竖着长高,你是横着长,”伊舒禾将盘子一旁的宫女,“放到桌子上,给他俩弄个小碗。”
“是,福晋。”
胤禟快速跑过去,这边胤誐刚准备跑过来,于是两人一起盯着那宫女的手,不,是给他们盛奶酪苞谷粒的手。
宫女:……
胤褆挪动到自家福晋身侧,“你那不是还有你酿制的百灵果酒吗?给爷一瓶呗,”那不是果酒,是纯白酒,在五十四度左右,度数很高。
伊舒禾早就知道胤褆一直盯着那次给他喝过的百灵果酒了,那是用她空间内种植的粮食酿造的,可想而知那味道会如何。
伊舒禾只是建议也不会真的要求胤褆和胤礽如何,听到胤褆的话后,“我去爷拿,”没有去说什么少喝或者其他,刚刚那样的话只适合说一遍,大家知道是为他们好,但若是说多了,就越了规矩,招人烦,也让胤褆在他们心中形象崩塌。
不说胤褆是否恼羞成怒,至少是不会开心的。
一切都要恰到好处,于自己于大家都好。
伊舒禾回到后院房间内,其实是从空间中拿出一坛,递给在院子内的立夏,“你拿过去给爷,别多喝,现在都盯着阿哥所呢。”
伊舒禾走向旁边的西侧间,乌雅氏和晋氏在斯哈斯哈的吃着,看到伊舒禾进来,两人起身,乌雅氏喝了一大口牛奶,“呼呼……福晋,要不要一起?”
“你们吃,坐下慢慢吃,我就是过来看看,一会我去前面吃,”伊舒禾看向两人,“想吃什么去厨房拿。”
晋氏咔嚓咔嚓吃着蒜,不禁一笑,“福晋,我们不会客气的,”扬了扬手中的蒜,“即使闺阁之中,阿玛和额娘都不知道奴婢喜欢吃蒜,只因为这东西味道重,都很少去吃。”
“奴婢是不能大口吃肉,肉得少吃,多吃菜,不能吃甜食,要保持身材,弱柳扶风,”乌雅氏吃了一大口肉片,咽下去后,脸上已经不会有任何难过神色了,“若不是遇到福晋您,或许奴婢就成了第二个乌雅贵人了。”
她真的这么想的,若不是福晋,只怕在这后院,她能搅动着波涛汹涌,若不想嫡子嫡女出世,她能慢慢要了他们的命。
“那就好好吃,月底咱们就能入府了,到时候有了银钱也可以出府走走,”伊舒禾起身,她还是不喜欢煽情。
“行了,你们吃吧,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的她都觉得自己多么善良,正道的光……脑海中就出现这么一句。
咸福宫。
宣嫔瞅着桌子上放着的锅底和蘸料,这个她知道,“去拿铜锅,今晚本宫吃热锅子,”瞅了瞅旁边那一盘的饼,“舒禾送来一摞饼?”
宣嫔拿起来拿起来尝了一块,“嗯?这里面是什么菜,味道不错。”
不知不觉间吃下一张了,看了看还想吃,但是闻着这热锅子,“嬷嬷,拿着去分分,本宫不能再吃了,得吃热锅子。”
明个想吃了,就派人去舒禾那里要!
“去喊喜塔腊庶妃一块过来吃,”宣嫔想了想,一人吃总是缺点意思,就叫了一个看的顺眼的。
“奴婢给宣嫔娘娘请安,”喜塔腊庶妃一进来便行礼,乖顺的很。
宣嫔不耐烦挥挥手,“坐下来吃,本宫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就算跪下来行礼,不敬重本宫还是不敬重,要是敬重本宫,就算骂本宫本宫也能感受到她是为本宫好,”要那么多规矩作何,看的她厌烦。
要不是为了大清和科尔沁,她也不至于来这后宫,早找个勇士嫁了,生一堆娃。
如今科尔沁完全是大清一部分,和其他省份没什么区别了,用不着啥和亲,真的是,她出生的太早了!
“是,”喜塔腊庶妃知道宣嫔没什么坏心思,也不会拐弯抹角暗示什么,毕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谁不知道谁呢,“对了,宣嫔姐姐,奴婢听到一些事。”
“啥事?让本宫也听听这后宫又发生啥趣事了?”宣嫔拿起筷子放到热锅子里不少肉片。
喜塔腊庶妃放进去几片蘑菇,开口笑道:“是僖嫔和平嫔这俩赫舍里氏的,听说索额图派人训斥了平嫔,之前好像皇上找了索额图,就是之前乌雅氏死的时候,平嫔说话不过脑子被大福晋怼的那时候的事。”
“哦~”宣嫔想了想,如今她倒是能听得懂,说的不怎么利索,但也能说,所以也都知道这事,“平嫔不安分,活该被训。”
宣嫔夹出肉片,“再说个别的。”
喜塔腊庶妃吃了一口蘑菇,咽下去后,微微一笑,“其他的话,就是奴婢听闻都在传大贝勒独宠大福晋,这也不是宠妾灭妻,何至于到处传。”
“至于,”宣嫔脸色冷了下来,看向喜塔腊庶妃,“你忘记董鄂氏了吗?当年董鄂氏生了祚亲王,先皇说朕之第一子!”
“娘娘!”旁边嬷嬷急忙开口喊道。
宣嫔挥挥手,“无碍,”随后看向喜塔腊庶妃,看到她脸色也变了,就知道她也想到了,“这背后之人是要置大福晋于死地。”
延禧宫。
惠妃摔碎了一个瓷瓶,这几年她心气都平和了,难得有一次怒气压制不住,“本宫这些年吃斋念佛,倒是让人觉得本宫好欺负了!”
她能在当年连嫡子都活不下来的时候保住胤褆,真当她单单靠运气送胤褆出宫才活下来的吗?
真当她吃素的了!
“主子,会不会是太子和索额图?”方嬷嬷上前让人将地面收拾了,上前一步说出她的想法。
“不会,不说现在保清没了那些心思,与太子关系颇好,就单说索额图能位居议政大臣,就不是蠢货,这是在保清底线上踩,本宫都不敢这么做,保清那孩子真的怒了他可什么都不怕,”惠妃说出这句话时候都有些无奈,但确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