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在害虫卫队的保护下,来到了图拉城的第一线阵地。在指挥部内得到了苏联人这一系反常的列动作以后。金田立即脸色大变的赶到了第一线阵地观察情况。只见前方的苏军架起了大量的高音喇叭,传播着让人犯困的马列主义、斯大林思想,而阵地上的德军士兵现在更是哈欠连天,直想睡觉。
眼前这一幕,让金田气得破口大骂道“我靠!苏联人这是在学我用过的办法对付我。他们这是倾权,严重倾犯了我的知识产权。我要法律手段控告他们,我要去法院告他们。我强烈要求万恶的苏联人赔偿我所承受的一切经济损失及其精神损失。我要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苏联人的丑恶嘴脸,我要让全世界人都鄙视他们”。金田气得直想发疯,没想到苏联人竟然剽窃了自己的做法来对付自己,真是无耻致极。
奥贝斯坦见到士兵们都一副困倦的样子,机警的说道“葛丝运元帅,现在不是抱怨苏联人倾权的时候。你看士兵们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苏联人将的这个马列主义、斯大林思想有着严重的催眠效果。您得想办法让士兵们解除困倦,这个样子可不好看”。
金田这才稳定了情绪,望着阵地上正在打哈欠的士兵,听着耳边极其罗嗦的马列主义斯大林思想。心中非常明白,这些东西的确有催眠的效果。以前学校里开会,老师站在台上大谈无聊的xx代表,xx主义,xx理论时,自己总是发困。这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催眠的办法,可自己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破坏苏联人的这一行动呢?哎、、如果这个时候有tbm手提电脑就好了,每人发一部玩cs,保证不发困。可现在,真是够麻烦的。
金田不由的饶了饶头,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该怎么办呢?、、、
奥贝斯坦见葛丝运元帅也愁眉苦脸的没了主意,便说道“葛丝运元帅,我看不如让士兵们唱军歌吧!用歌声来振奋人心。按照苏联人的做法,一定是先让我们发困,然后再高唱激情的歌曲来让我们无法睡觉。这样的话,对我们的战斗力有很大的影响,我们必须尽快有所行动”。
“恩、、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唱一唱振奋人心的歌曲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吗、、我们要唱全新的歌曲才行。听你这么一说,我刚才琢磨出了一个不错的歌曲,保证能让士兵们振奋起来,嘿嘿、、”金田发出了奸笑,笑得让人不寒而栗。
十几分钟后,我们伟大的葛丝运元帅琢磨出的伟大歌曲宣布出炉。为了振奋人心,为了对抗万恶的苏军。金田将这首全世界男人们一听就能清醒的好歌贡献了出来。不一会儿,几十名当兵前曾经在鸭子店里唱过山歌的德军士兵,也在葛丝运元帅的指导下,开始了吟唱,开始唱起了葛丝运元帅全新的军歌:
“我发财了,发财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我左手搂着维纳斯,右手抱着雅典娜,我每天都爽她几千下。
我寡妇、处女、小媳妇,一天换一个二奶。
我美国妞、法国妞、美国妞,全世界的妞都玩一下
我开完奔驰、开宝马,我没事就洗桑拿、吃龙虾。
这首歌一唱出来,阵地上的德军士兵即刻困倦全无。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开始了学着吟唱。德国人发现,这首歌实在太爽了,真是唱出了男人的心声,唱出了男人的幻想。爽啊、、、、、、、、、、
一时间,德军阵地上布满了高昂略带色色的歌声,把苏联人创造出来的压抑一扫而光。德国人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幻想着。心里那个美啊!那个爽啊!只觉着,唱着这首歌时,就像在美梦里一样,眼前全是美女、、全是美女,多得数也数不清,而且还随便你摸,随便你玩。
金田见情况逆转,狂傲的向远方的苏军士兵竖起了中指,咆哮道:“小样,你们跟我斗,我靠!老子骗过的人比你们走过路还多”。
天黑后,苏军的演讲也宣布结束。苏联人的精神攻击并没有成功,反而使德国人学会一了首世界上最好的歌曲。德军士兵也在白天的精神攻击后安然入睡。阵地上,又陷入了夜的黑暗中。只有少量的哨兵还睁大了眼睛观察前方的形势。以防止苏军夜晚的袭击,对于德国人来说,多拖一天的时间就更有利,只要能拖上一个月。就会进入12月份的严冬,到时候,苏军就是想进攻,也得看老天爷肯不肯。德军目前的战略就是一个字、、、拖。
布琼尼非常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指挥部,刚才,他通过望远镜看到了本来精神萎顿的德国人突然变得精神抖擞,还不停的唱着他听不懂的烂歌。结果使自己的催眠行动以不成功而告终,对此,布琼尼恨得牙氧氧。觉得自己还是棋差一招,比不过那位万恶的葛丝运。
“我靠!那个葛丝运真是可怕,竟然用一首歌破掉了我伟大的计划。”布琼尼厉眼如梭,无奈的发出了诅咒。
铁木辛哥此时也走进了德军指挥部内,看到布琼尼这种绿油油的表情以后,小心的劝慰道“布琼尼同志,您不要如此伤心,那个葛丝运老奸巨滑,他可是专门搞歪门邪道的老祖宗。我们这次的失礼,完全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哎、、我总有一天要干掉那个葛丝运”布琼尼底气不足的发出了保证。
“好了!布琼尼同志,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我们原定的攻击方法还要继续进行吗?斯大林同志可又来电了。让我们尽快发起总攻,向图拉城发起决定性的攻击。”铁木辛哥递上了斯大林的电报,提醒着这位被嫉妒冲晕了大脑的布琼尼同志,让他坚决的完成任务。
“哎、、”布琼尼再次无奈的叹着气,说道“曾几何时,我们伟大的苏联军队也会落魄到这种地步。以前,我们根本不用为士兵的问题担心。根本不用为坦克和自行火炮的数量担心。以前死1个士兵能补充2个士兵,损失一辆坦克,也能马上补充两辆。可如今,我们的兵源已经严重不足。我们的装甲部队也成了一个落魄的老拳手,已经狠难再发起以前那种重拳。所以,我才使用这些方法去消灭德国人,若是我们还处在以前的那种情况。我会马上疯狂的发起进攻,根本不会使用这些不三不四的办法”。
“是啊!你说得没错”布琼尼的话,勾起了铁木星哥对以前的向往,“伟大的苏联已经一去不复返,我们后方的工业区遭到了德军的狂轰烂炸。各种坦克、飞机的生产速度大大减弱。更主要的是,随着国土一天天被蚕食,我们的征兵活动也困难重重。再加上巴库产油区被占领,使我们的石油供应也陷入了困难。
现在斯大林同志已经把能集中到的力量都给我们了,你的做法我也支持。我们既要保存实力,又要争取攻下图拉城。按你的方法做吧!斯大林同志那里,我会劝他的”。
“谢谢你,铁木辛哥同志”布琼尼从心底发出了感谢,“对了!马列主义歌舞团的人都到了吗?今天晚上可就靠他们上场演出的”。
“他们下午就到了,今天晚上就要他们出场吗?”
“是的!目前必须依靠他们”。
晚上12点,大地一片宁静,今天晚上的月亮似乎也有意帮助苏联人,躲进了乌云的包裹中,使地面更是没有了一丝的光亮。在图拉城的德军防线上,大部分的德国人都陷入了睡眠。只有少数的哨兵在尽职的观察前方。
这时,在黑暗中突然冒出了一点点绿光,纷纷扬扬的飘动着,如同萤火虫在花丛间飞舞,如同传说中的鬼火在雪地上飘动。眼前的一幕,让德军哨兵吓破了胆。纷纷拉响了警报,让昏睡中的战友做好战斗的准备。顿时,德军防御阵地上一片吵闹,无数的德军士兵举着武器跑上了阵地,观察前方的情况。
只见,在绿光飞舞中,出现了无数白森森的骨骸。牵动着在雪地上行走,还可以听到骨架震动十发出的“轱辘、、轱辘”声。紧接着,无数的僵尸出现在德国人面前,尸体上露出了脆色的骨头,骨头上拈着烂肉尸块。整个前方顿时幽碧的绿光大现。一下下的闪着紫青的光点,似乎出现了无数的冤魂,向敌人索命,场景阴森恐怖。
“我的妈呀!不会是被我们杀掉的苏联人来索命吧!上帝保佑、上帝保佑”一名德军士兵抓起了身上的十字架,对天祈祷。
“你就放心吧!这一定是苏联人在捣鬼,我们伟大的葛丝运元帅曾经就用这种办法骗过苏联人,大家不用害怕”。一位德军士官,安慰了疑神疑鬼的士兵们,让他们不要被苏联人的奸计所骗。
但德军士兵们还是感到害怕,毕竟眼前那的情况看上去实在逼真,让人感到心里凉凉的。
这时,前方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在无数的绿光光中,出现了一道邪意的艳影,身穿着亮黑色性感装束。勾勒出丰满肉感的爆炸曲线,*、细腰、肥臀,将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雪地中,这是一名苏联舞者。随后,这位舞者开始了扭动,开始在雪地上跳起性感的艳舞。
她起先的动作十分舒缓,就像一只高贵的凤凰,在白鸟环绕中漫步轻盈。肢体摆动的弧度,高傲又自信。仿佛是在晶莹的水塘边,展现了美苑夺心的丰翅。动作是那么高压,又那样的迷倦。
慢慢的,这位舞者的节奏开始加快。在幽绿光莹的配合下,扭动得像一阵狂风。突腰弯臀,左右摆扭,在空雪地上踩出了一个个深浅均匀的脚印。时时散发弥着雪中女神,冰上皇后的风姿。让远处的德军士兵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深更半夜有女人在雪地上跳舞,不是疯子,就是、、、、女鬼。
一些德军士兵举起了望远镜,通过镜片望着前方的跳舞的人。出现在望远镜中的是性感的体态和巨大蝙蝠式的黑色长翼。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可最让人恐惧的是,德国人看到了一双吸血鬼一样的牙齿和锐利的鬼爪。
“我的妈呀!不会是吸血鬼的二奶出现了吧!”德国人终于开始了恐惧,苏联人的表演实在精彩,让德军士兵的感到了可怕。可德军士兵并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表演者是苏联最有名的歌舞团。那舞者更是苏联着名的演员,库尔尼科娃。他们的表演老到,已经达到了超级专业的水平,这才让德国人感到了恐惧,再加上气氛的烘托,让这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可怕。
而在此时此刻,苏军的突击部队也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几百辆坦克已经偷偷到达了攻击第一线。成千上万的士兵也身穿冬季的雪地迷彩服,躲在雪地里准备随时发起进攻。苏军的计划非常简单,先使德军士兵从精神上遭受进攻,等到德国人神经上最脆弱的那根弦甭断时,就突然发起进攻冲进城去,打德军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伟大的葛丝运元帅来到了前线阵地上。他听说前方闹鬼以后,就立即从温暖的被窝中爬了起来,跑到了阵地,想看看外国的鬼是什么样子的。
当他看到前方的情况以后,脸色一紧,对着紧张害怕的士兵们高喊道:“弟兄们,大家完全不同害怕,不就是吸血鬼吗?我看着还挺漂亮的,大家等一下一人吃一口大蒜。再用两条木棍做成一个十字架,就不用怕了。再说了,就算这么漂亮性感的吸血鬼冲进来,也正好让咱们爽一下,老子还没和吸血鬼上过床呢!哈哈哈哈、、”。
顿时,德军士兵士气大震,纷纷发出了爽朗淫亵的笑声,对吸血鬼的害虫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