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一声令下后,5辆虎式坦克,晃动着钢铁威猛的车身,冲出了村庄,十几辆装甲车也紧跟在后面发起了冲锋。眼前的因古特人,被德国人突然展开的反击所惊吓。当他们见到对手强大的装甲部队后,本来就凌乱的冲锋队型显得更加混乱。步兵不停的对着前方冲出来的坦克胡乱射击,靠前的装甲部队也开始了后退,步兵和坦克混夹在一起,不少倒霉的人被自己一方的坦克活活压死。
“轰、、轰、、”虎式坦克的88毫米坦克炮,在运动中射出了炮弹,榴弹在混乱的人群中爆炸,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风。德军装甲车上的20毫米机关炮也瞄准了目标,吐出了橘黄色的火焰。弹丸,冰雹般密集的砸向了前方的人群。被20毫米的子弹击中后,那就是粉碎性的打击,不死也得让你残废。杀猪般的惨叫声,和爆炸声一起响起,演奏着血腥的乐章。
可敌人实在太多了,四面八方的因古特人,都围拢了过来,步兵夹着坦克,不畏死的向包围上了这支弱小的装甲部队,堵上了德国人的一切退路。
看到眼前这一幕,金田第一次从心底里感到了恐惧,难道自己这次要死在这里吗?难道自己真要投胎当种猪吗?
“叽、、”正当德国人陷入了重重包围时,空中响起了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特有的尖啸声,50多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如同神迹一般出现在天空中。一阵俯冲,航空炸弹狠狠的丢到了因古特人中间。一团死亡的火蘑菇在地面上升起,翻滚着世界上最绚丽的花朵,将四周的一切都卷入了五彩缤纷的爆炎中。
飞沙走石间,德国人四周的雪地被抹干了,爆炸后是一片的残肢破尸,斯图卡飞行员精准的击中了目标。给逃跑的小分队,炸出了一条由死尸铺垫起的道路。
伴随着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的出现,德国人的援军也正式宣布到来。首先出现的是阿拉伯骑兵队伍,无数的阿拉伯人驾御着战马,飞驰在雪地上,以最快的速度向被包围的德军冲去。
紧接着,虎式坦克团的上百辆虎式坦克,排着严谨的攻击队型。飞溅着雪水,组成了无敌的钢铁洪流,从地平线上冲了过来。
突然德国人的援军,让因古特人感到了恐惧,刚才斯图卡的轰炸,销毁了他们最后的勇气。看到德国人的大批援军到达后,他们彻底失去了战斗的意志,撕叫着跑向了村庄旁的树林,开始疯狂逃窜。
“啊、、、啊、、、、援军,援军来了、、”这支装甲部队的士兵们开始了兴奋的叫喊起来。援军来得实在太及时了,及时得能让人发疯,再晚一下,自己就可能小命不保。
德国人没有追击落荒而逃的因古特人,而是将葛丝运元帅所在的装甲部队死死的围在中间,保护起来。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伟大的葛丝运元帅,不会出任何的事情。
李逍遥和战歌稳定了情况后,来到了金田做乘坐的坦克前,心急的问道“葛丝运元帅,您没事吧!葛丝运元帅!您没事吧!”。
在万众瞩目下,逃过一次劫难的金田,神气活现的爬出了坦克仓口,抖了抖身上的雪地迷彩服,提着一挺ak-47,站到了坦克的炮塔上,向焦急询问自己情况的众人高喊道“老话说的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们急个毛啊!我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不是我吹牛,能杀老子的人,还在奈何桥上,等着投胎呢?我可是天王老子下凡层,死、、”。
“砰、、”金田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清脆的步枪射击声响起。不远处的尸体堆中,一个没有死透的因古特人,在临死前的朦胧下,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子弹,划动了短短的距离后,近乎神奇的从金田的胸口上没入,打断了金田胜利的讲话。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金田摇晃了几下,松脱了手中的ak-47。
ak-47落到了地面上,打了几个滚,红黑色的枪把上闪过一丝反光。在阴影的笼罩下,那丝反光很快被遮蔽。接着,金田就直晃晃的从坦克炮塔上摔了下来,扑倒ak-47上,没有了声息。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刚刚还欢呼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只是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战歌和李逍遥更是张大了嘴巴,活活能吞下六个西瓜。
半饷后,所有人才让活蹦乱跳的大脑回过神来。“葛丝运元帅、、、、”众士兵不知所措的冲上前去,将倒在地上的金田扶起。
战歌非常老练的将葛丝运元帅扶到自己胸口,一按胸口,一碰鼻子,高吼道“快、、、快、、还有气,还有心跳,快通知后方的战地医院,让他们立即准备手术。我的上帝啊!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1943年12月9日,在苏联北方的一个小村庄旁,德国陆军元帅,里奇&;#8226;冯&;#8226;葛丝运受到步枪袭击,重伤,生死不明。而一位在场的德军士兵则在日记中写到(有人突然开了一枪,站在坦克上的葛丝运元帅中弹倒地,站在地上的我,没事。这充分说明了我老爸常说的一个道理。站在地面上,绝对比站在坦克上更安全)。
奥贝斯坦焦急的在指挥部内的会议室里,来回不停的走动,德军各级将领都坐在椅子上,有的低头沉思,有的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坦克搜索部队已经派出去8个小时了,还有没有找到葛丝运元帅。虽然,刚才战歌找到了葛丝运元帅的线索。可没找到人之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当然,对于德国人来说,现在也有好事发生。不少去搜索葛丝运元帅的部队,鬼使神差的攻占了大量的苏军阵地。迫使苏军放弃了整个一线阵地,向二线退却。这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吧!。
“奥贝斯坦将军,奥贝斯坦将军,找到了!找到了!”终于,在众人耐心的等待下,一声欣喜的呼喊打破了会议室内阴郁的气氛。一名通讯员冲进了房间内,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奥贝斯坦面前,说道“奥贝斯坦将军,战歌将军刚刚发来电报,人都找到了。他们在北面的一个村庄旁,找到了所有人员。全部都活着,没一个挂掉的”。
“哦、、太好了、、”听闻通讯员的报告后,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一直放在胸口上的巨石也落了下来。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可是,通讯员接下来的话,又把所有人推进了地狱“人是都活着,就是葛丝运元帅胸口中弹,目前生死不明。战歌将军要求战地医院马上准备手术,救治葛丝运元帅”。
“哗啦、、”房间内刚刚高兴起来的将军们,刹时全部摔倒在地上。都做了一个清蒸癞蛤蟆,四脚朝天的动作。奥贝斯坦更是出人意料的呆滞了,向来严肃不拘的脸部表情,也呈现了难得的惊悸“你说什么,葛丝运元帅重伤?目前生死不明?我的上帝啊!”。
奥贝斯坦摸了摸额头上冷汗,勉强使自己冷静下来。对着已经陷入严重呆滞状态的众将高喊道“马上封锁消息,不将任何人将葛丝运元帅受伤的消息传出去。通知战地医院,立即做好街道重要病人的准备。再给曼斯坦因元帅发电报,告诉他目前发生的一切,快!要快。”。
“是!奥贝斯坦将军”
几个小时后护送金田的坦克部队回到了军营内,霎时,几千名害虫卫队的士兵冲上前来。将已经重伤昏迷的葛丝运元帅抬上了120急救车,在上百辆装甲车的开道下,冲向了战地医院,一路上压死了不少横穿马路的母鸡后,将葛丝运元帅送到了早已准备就绪的手术台上,十几名战地医院内最好的大夫已经做好了手术的准备。整个手术在人运进来得那一刻,开始进行。
战地医院内的伤员们,见到几千名害虫卫队的士兵抬着一个人冲进了手术室后。都感到了非常不对劲,害虫卫队可是葛丝运元帅的直属卫队。除了葛丝运元帅以外,几乎没有人能够真正的驾驭这支装备精良,又不怕死的卫队。可看现在他们的样子,那就一定有大事情发生。不少人,围上前去打听消息。可被害虫卫队的士兵们严词拒绝。这也让众人,更加不安。
接着,更让伤兵们感到以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整个北方集团军内所有的高级将领们在几分钟后,都集中到手术室门前。上将、中将、少将,将这个战地医院围住。害得伤兵们不停的敬礼,立正,差点把身体都弄的虚脱了。
又过了几个小时,更让所有伤兵们跌倒的事情发生了。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曼斯坦因,第9集团军总司令莫德尔,第6集团军总司令李斯特还有古德里安,霍特,冯.克莱斯特、保卢斯、冯.包克等等,一大批东线的最高级将领到挤进了这个小小的战地医院内。
这个时候,有个开了个玩笑,要是一发炮弹落到了医院内,那德国就战败了。
德军战地医院的院长,森根保医生在接到上级下达的,立即赶往手术室的命令后。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跑进了战地医院的手术室内。此时,已经有十几名战地医院的各科医生接到命令在等待。森根保感到了一丝不安,上面竟然集中了如此之多的医生到此,那一定有重要的病人要医治。
在耐心的等待了几个小时后,一群党卫军士兵荷枪实弹的冲进了手术室内。还抬进了一名身穿雪地迷彩服的列兵。
森根保觉得很奇怪,一名普通的士兵值得这么多党卫军如此兴师动众吗?而且这支党卫军还是害虫卫队,这个卫队可是出了名的难以调动。除了葛丝运元帅以外,这个卫队就算元首直接下达的命令也不会买帐。可仔细一看伤者的面孔后,森根保医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人竟然是地球人都认识的葛丝运元帅。
“医生,你可一定要救活葛丝运元帅啊!”一名党卫军上尉抖着手中的枪,紧捏上了森根保手臂,眼角还渗出了泪花。
森根保手臂一阵发疼,对着害虫卫队的士兵一瞪眼,吼道“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你们呆在里面,只会防碍我的手术”。森根保想把这群党卫军赶出去,以免他们呆在手术室里添麻烦。
害虫卫队的士兵们很无奈的退出了手术室,关上了门。森根保转身望着已经脸色发白的医生们,看到他们脸上都没有了一丝血色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明白这些医生们在想什么,躺在手术台上的可是葛丝运元帅,万一出错的话,那整个第三帝国、、不、、不会有事的。
森根保定了定神,对着已经呆立不动的医生们高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准备手术,再拖下去,葛丝运元帅可能有危险。我们现在可肩负着整个德意志民族复兴的使命,我们要尽一切力量,将葛丝运元帅治好”。医生们这才回过神来,开始了这场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可是最可怕的手术。
森根保集中精神后,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医生们首先撕开了已经被染成了黑红的雪地迷彩服,一个清晰的弹痕出现在胸口的位置上。鲜血已经停止向外涌动,可整件衣服和伤口四周都黏满了凝固的血浆。森根保以多年的临床经验,迅速判断了病情,开始了手术“输血,全身麻醉,准备开胸手术,看样子,这个子弹打在了心脏部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第三帝国的将军、元帅也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到这个战地医院的高级将领越来越多,基本上能整个东线能赶到这里的集团军指挥官都来到了这个医院。即使不少没到场的,也还坐在飞机上。
曼斯坦因望着越来越多的老战友们,心中泛起了苦笑。已经很久没和这么多老朋友聚会了,自己一直想把所有老朋友都聚集到一起吃顿饭,交流一下经验,可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这个愿望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实现,可现在这个状况,谁都没有心情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