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整齐地列阵,带着坚定的步伐向敌军缓缓挺进。
得知敌军启用投石机,立刻意识到情况的紧急性。
总编队长反应迅速,立刻下令将士们散开,以避免集中在一个区域成为投石机的目标。
在他的指挥下,部队开始有序地分散开来,迅速从原本紧密的阵型中解开。
投石机在对方阵营中咆哮着,石块从空中呼啸而过,但与魏武卒的硬朗盔甲相比,这些杀伤微乎其微。
每当投石机发射石弹,魏武卒迅速调整队形,密切配合,将自己的身体和盾牌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们敏锐地观察着石块的飞行轨迹,灵活地躲避着致命的袭击。
毕竟万界争霸是游戏降临。
宗师实力可以手撕钢板了。
即使有时石块击中他们的盾牌或盔甲,但因为他们的装备坚固可靠,伤害并不严重。魏武卒以接近八品,超乎人类的战斗力硬扛挡下,因为惯性被震荡而出。很快就爬起来回到了阵列里。
投石机的轰鸣声在战场上震耳欲聋,但在魏武卒坚定的步伐面前,它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威胁。魏武卒信心满满,他们的士气高昂,誓言要与敌人展开亲切的问候。
丹青上将看急眼了:“丹青重步撕开一道口子!”
“部分重步保护弓手输出,抵挡后方骑军袭杀!”
丹青重步接到军令,迅速向前挺进,与魏武卒展开了近身交锋。
他们的身影相互交错,利剑和盾牌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丹青重步凭借小儿科的剑术,与魏武卒一较高下。他的攻击犀利而迅猛,剑招连绵不绝,时而小鸡啄米般的快攻,时而又转为稳重而没什么卵用的守势。
魏武卒灵活地躲避着丹青重步的反击,同时也以自己快速而精准的剑法威胁着对手。
丹青重步则紧守阵型,凭借顽强的意志和坚固的盾牌拼命抵挡着魏武卒的攻击。
战场上气氛紧张而激烈,剑影飞舞,火花四溅。丹青重步和魏武卒在狭小的空间里展开激烈的拼搏,他们的身体灵活地闪避,剑尖相交时发出刺耳的金属声。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决策,精准地攻击对方的弱点。
而双方的弓弩手展开了对射,冀州强弩重甲强悍,根本不需要保护。
随着战斗的开始,丹青弓手们迅速拉开弓弦,箭矢如同暴雨般射向冀州强弩防线。
箭矢划过天空,留下一道道闪光,速度之快几乎让人难以捕捉到它们的踪影。冀州强弩手们则稳定地躲避着敌方的箭矢,灵活地移动身体,保持最佳的防御姿势。
冀州强弩的弓弦发出沉重的嘎嘎声,一枚枚箭矢被急剧拉开,弹射而出。
箭矢犹如飞龙腾空,直奔敌人而去。它们带着死亡的威胁,穿梭于战场之间。
每一次发射,都带来毁灭性的杀伤力,连带保护丹青弓手的丹青重步穿透,双双击倒在地。
丹青弓手们不甘示弱,纷纷调整姿势,迅速拉开弓弦,还以颜色鲜艳的箭矢。
他们的动作流畅而准确,箭矢犹如飞燕穿林,向冀州强弩手们射去。
然而,箭头无法深入,只是在护甲上留下一些微不可见的划痕,甚至被弹开,毫无威胁地落在地上。
冀州强弩手们因为护甲的保护而显得更加从容和自信。他们站在阵地上,面对着丹青弓手们的进攻,目光坚毅,毫不动摇。
他们知道自己的护甲足以抵挡敌人的箭矢,因此并不感到恐惧。
丹青弓手们的努力似乎变得徒劳无功,他们的箭矢无法对冀州强弩手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种情景让他们感到沮丧,因为他们明白,在面对如此坚固的护甲时,单纯依靠箭矢无法取得胜利。
冀州强弩手们则借助护甲的保护,稳定地躲避着敌方的箭矢,并利用自身的火力优势逐渐压制丹青弓手。他们知道,只要护甲还在,他们就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两方的箭矢在半空中相互交错,形成了一个凶险而壮观的景象。箭矢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在诉说着死亡与生存的较量。
当箭矢交织而过时,霎那间,有人倒下,血花飞溅。
丹青上将看懵了,自己从军二十年,从未遭到如此损失。
默默地站在战场上,眼神呆滞地注视着将士们一个个倒下的景象。脑子一片空白,思绪被混乱和彷徨所充斥。
每一次将士的倒下都像是一记沉重的打击,撕裂着丹青上将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薄纱。他可以看到战友们无助地倒地,听到他们的呻吟和尖叫声,但他却无法找到任何有效的回应。
“呜呜,大宇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吕布这边自然也是有丹青部队搭理的,但自己看戏就行了,对面的弓手非要朝这放箭。
“这可是对面先动手的,跟我没有关系。”
“架!幽州突骑,随我冲阵——!”
幽州突骑以震天动地的呐喊回应“哈啊——!!!”
御马飞踏,吕布带领着幽州突骑奋勇冲阵。如一股狂风般席卷而过。他们奋力驰骋,战马嘶鸣,蹄声震天,向前冲刺。
丹青重步士兵们见到吕布率领着冲过他们的阵线,惊愕不已。他们急忙组织反击,举起长枪和盾牌,试图阻挡吕布的前进。
然而,吕布的冲势如破竹之势,无人能够抵挡。他挥舞着方天画戟,冲锋时的身姿矫健而威武,将丹青重步的士兵们撞得七零八落。
战马脚下的土地在吕布的冲击下剧烈震动,尘土飞扬。吕布带领的幽州突骑如利箭般冲刺过去,快速穿透了丹青重步的防线。
他们越过阵线,闯入敌军后方,展开残酷的攻击。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所到之处,丹青重步的士兵们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