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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摩得到了来自草之神的召唤。

理论上祂是神明的眷属,神明呼唤祂当然要去,不过大家实际上也算是暂时分道扬镳········总不能说是小情侣怄气闹别扭·······祂也就没太想要去的意思。

大慈树王大概也考虑到了,祂始终不用强迫的手段去逼迫罗摩接受祂的好意,尽管罗摩也没办法拒绝祂的好意,眼下也是同样的情况。

“这是你制造的麻烦,所以你必须亲自去解决。”

神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煦,“快点来面对祂吧。”

这话没头没尾,罗摩也还是明白了草之神口中的麻烦。

“芙卡洛斯来了?”

罗摩内心有些错愕。

在试探之前,罗摩当然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比如芙卡洛斯会不会被剧透而作弄到急眼,最后直接找到须弥来拷打祂这个始作俑者。

思索再三祂还是觉得不必如此。

倒不是芙卡洛斯心胸大度到能够容忍自己数百年的辛苦,还有自家崽芙宁娜的痛苦坚持因为某些人的行动而付之东流。

容忍一个麻烦的最好理由,当然是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东西亟待解决,腾不出时间来解决它。

为了实现斩断神座,释放古龙大权的目标,芙卡洛斯已经蹲在谕示裁定枢机里数百年了,祂甚至愿意为此让另一个自己不断地重复着期待和失望的循环。

已经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在一个明显很关键的时间段,祂不应该能够腾出时间去追究一个不确定是否有答案的责任。

“可祂已经来了。”

行吧。

罗摩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反正计划出现问题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来说,第一次离开须弥之后,祂的计划就很少有一帆风顺的。

也并不是出了问题就不是个好计划,只要最终的效果能够让罗摩满意,中途的问题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麻烦。

自己招惹的麻烦,罗摩自然得出面去应付。

净善宫内,面色稍有忧愁的女人单手托腮,打量着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祂披着蓝色的大衣,素净的手上带着一枚蓝色的宝石戒指,那件丝绸长裙应当是顶级匠人的手艺,绵软的裙摆一路拖在地上。

这显然是件不会常穿的礼裙,女孩子们只会在关键的时刻盛装打扮,穿着应该有专人捧起裙摆的长裙,踩着恨天高俯视所有。

和朋友见面的时候不该这样盛装出席,像是随时和某些人打一场另外层面上的战争。

祂的左手摆弄着淡蓝色的礼帽,小帽上还系着蝴蝶结。

朝着手上漫不经心的呵气,又耐心地打量了一番只剩下萝莉体型的老朋友,芙卡洛斯眨了眨眼睛,像是从一尊石像挣脱出来一样,微笑着说:“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现在居然是这样一尊姿态。”

草之神大大方方,“为了挣脱既定的命运,总是要支付一些昂贵的代价的。”

祂的笑容不乏揶揄,“就好像伱一样,我已经解决了我命中注定的灾难,你的灾难就很难说了。”

“不碍事。”芙卡洛斯顿了一下,“我对这份命运的坚守早有预料,只是让我不太喜欢的是,我的芙宁娜还是要走一边原有的流程。”

祂说自己不喜欢的时候话语轻描淡写,并不带有任何愤怒的情绪。

这理所当然了,神明不喜欢的事情就不应该发生甚至是不会发生,祂有很多的机会让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变得顺遂自己的心意,而没必要用愤怒和言语去彰显自己的不满。

可惜这一次祂无能为力。

“布耶尔,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所有的一切,并且在你所预言的这个时刻来到了须弥,那么你也该支付你许诺给我的东西了。”祂站起身,裙摆开合如同一多蓝色的玫瑰。

祂的视线平静地落在布耶尔那张稚嫩却明艳的面颊上,眸子中带着惋惜,话语却生硬如同金石。

“我现在明白了,也许芙宁娜的绝望并不仅仅是因为看不到尽头的扮演,她还想要一件很简单的东西,真相。”芙卡洛斯轻声说,“我没办法给她这个真相,能够告诉她的只有坚持。”

“因为我也不知道真相。”

“你可以告诉她的,芙卡洛斯。”大慈树王并没有站起身,祂现在的形体,如果坐在这里和对方会谈倒也还好,站起来对话就会让场面稍有一些尴尬了,“你可以选择安抚她的绝望和无助,是你自己选择了沉默。”

“你所知道的那部分,足以安慰任何一个好奇这件预言的枫丹人。”祂的神色认真,显然不打算背锅,“可你谁都没说,就好像只有自己才有资格背负一切的真相。”

“你为什么不肯告诉那维莱特,告诉祂你自己打算做些什么?”

“如果你说了,这一切的结果自然会有所改变。”

手上按在门上的罗摩收回了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看起来,来的不是时候。

“进来!”

屋内的水神压低了声音,并不温婉,像是某种厉喝。

然而片刻之后,祂的语气恢复如常,仍旧温和,“抱歉,我被揭了某些短,稍有些难以自持。”

芙卡洛斯对着门扉微笑,显然已经看到了外面的罗摩。

“当然你也知道,神明只是拥有某种强大力量的生物,而非真正的神明,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也算是一种正常的情况,希望您不要见怪。”

罗摩:········

这种说辞其实并不常见,一个正常的提瓦特人见到的神明就是尘世七执政,他们对于神明的记录和认知,也是在对尘世七执政的认知之中,加上信仰覆盖所带来的部分春秋笔法,最后组成了普通人认知神明的记录。

信仰会让人盲目,记录神明的人当然也不会诚实的记录神明的能力,一来魔神战争本来也不是普通人能够参与的,大家都是通过战争之后的惨状来复原一场魔神之间的战争,这样的记录本身就是残缺不全的;二来信徒写神,当然是会加上一些厚重的滤镜来稍作强化。

最后留给后世之人看的这些记录,自然就是一个加强版的神明。

钟离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比如有人并不接受他对摩拉克斯某些行为的解释,嗤之以鼻的同时还会表示究竟是你懂摩拉克斯还是我这个有名的学者懂摩拉克斯。

这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钟离轻描淡写地呷了一口茶,然后连连表示你懂你懂,你最懂摩拉克斯了。

不过即使是这些经过春秋笔法修缮之后的记录,记录者也不敢说自家的神明就是无所不能的。

神权和信仰如此浓郁的环境,大家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他们也只是接触过这一种神明而已。

罗摩先有一种神明的印象,然后才会觉得提瓦特的神不契合自己对于神明的假象,并将对方描述成一种具有强大力量的特殊生命体。

提瓦特人从出生到死亡所接触的都是这些魔神,即使知道七执政并非无所不能,但这也仍旧是神明,而不是什么“一种具有强大力量的特殊生命体”。

神就是神,一种凌驾于一切的生命。

这是提瓦特人必然会形成的概念,罗摩有不同的认知,是因为他也不是个纯粹的提瓦特人。

而现在芙卡洛斯用了相同的解释。

“怎么说?”祂叹了一口气,“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祂的目光略过了芙卡洛斯的面容,看向了更后面看热闹一样的布耶尔。

“用你一贯的道理去说服祂啊,这不是你经常做的事情?”布耶尔歪了歪头,“怎么,你只会跟我讲道理?”

“倒也不是这么欺软怕硬·······但我不觉得祂像是来和我讲道理的。”罗摩神色一正说,“道理要将给愿意听的人。”

“哦?祂不愿意听怎么办嘛。”布耶尔笑眯眯地问。

“先礼后兵,愿意听就讲道理,不愿意听就得打到祂愿意讲道理了。”罗摩指了指净善宫的上方,“动手?”

“动手。”布耶尔点了点头。

芙卡洛斯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祂的神力疯狂涌动,水潮凭空出现,几乎眨眼之间就要冲没整个净善宫。

这甚至不是真的动手了,只是鼓动元素力而顺带卷起的水流而已。

可惜太晚了。

祂真的生气了,或许是因为芙宁娜,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祂的意志并不集中。

而这对于布耶尔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苍翠的绿色从天空之中落下,化作了囚禁神明的牢笼。

“这里就是你以前冥想的地方?”罗摩敲了敲虚幻的牢笼,“以前阿扎尔他们还用这个机关囚禁过纳西妲来着。”

“冥想的装置需要隔绝外界的干扰,自然也包括元素力。”布耶尔微笑说,“但我的力量核心并不来源于外界。”

魔神本质上就是操纵元素力的大型战争机关,祂们吸纳元素力,完成一个填充和发射“炮弹”的过程,几乎很少有什么魔神算是例外。

但大慈树王就是这种例外。

祂和祂选择的纳西妲,核心力量来源于提瓦特的世界树而不是草元素力。

所以罗摩一度觉得,相比较曲线不太平滑和讲道理的巴巴托斯,其实草之神一系更加不讲道理。

巴巴托斯的不讲道理来源于祂变成风之神的过程,祂的对手只有两个,但这两个理论上祂谁也打不过,但最后祂车翻了一个,而另一个主动投降,最后的残魂还给巴巴托斯打工去了。

而草之神一系,大慈树王和纳西妲都能够和世界树共鸣,甚至可以修改世界过去发生的事情,与之相比,只是用草元素力的其他魔神就显得很卑微了。

巴巴托斯是不讲道理的胜利,而草之神的胜利则是命中注定的,甚至罗摩一度认为,成为草之神并不是大慈树王和纳西妲的荣幸。

国王并不会因为王冠而变得荣耀,恰恰相反,王冠通常是因为它们被国王选中,这才显得尊荣华贵。

芙卡洛斯算是相对正常的魔神,祂的核心仍旧是元素力,但在枫丹境内,祂还可以通过谕示裁定枢机调动信仰,去做一些祂本来做不到的事情。

可这里不是枫丹,而是须弥。

谕示裁定枢机储存再多的力量,也不能够让祂跨国执法。

“你要动手我能看出来,但你为什么动手,我就看不出来了。”

囚笼内的水之神似乎并不紧张,祂只是扶额叹息,看上去稍有失望而非愤怒。

“怎么说,我能够知道么。”罗摩问。

祂不抱什么期望。

超过了荧和她的教团,愚人众,大慈树王已经晋升到了祂内心的第一谜语人。

像是这种谜语人,你敢问祂肯定是一点答案都没有的。

“你当然得知道。”布耶尔面上带着理所当然的味道。

罗摩眼皮一跳,“你不会是想要说,你把祂骗过来然后囚禁起来,是为了我吧?”

“不可以吗?”神明眨了眨眼睛。

罗摩深吸一口气,方才说道:“你知道我一直有一个冒昧的想法来着,希望你不要介意。”

“收声,我有点介意。”布耶尔摇头拒绝。

罗摩是真的想喊妈了。

“你先说,我听完之后再决定怎么拒绝你。”罗摩叹了一口气,跟着坐在了桌前。

“芙卡洛斯的计划其实很完善,并不需要你我多做些什么,祂自己就能够解决那个枫丹的问题。”布耶尔真的开始解释了。

随着祂的话语,囚笼的芙卡洛斯表情变得错愕。

罗摩想要声明并没有什么“你我”,大家不是一路人来着,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祂后续的说辞。

“但如果祂一个人就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祂就没必要和我做任何的交易了。”布耶尔轻声说,“我想要从祂身上拿走一些筹码,就必须要帮助祂解决这个麻烦。”

这不是个问题,因为芙卡洛斯独自一个人解决问题的代价,就是祂自己被迫重开。

有得选祂肯定是不想死的,所以只要大慈树王能够拿出减缓代价的手段,祂自然会选择妥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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