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助理接了个电话。
挂掉电话后,助理面色微变,匆匆走到松本田身后:“家主,有齐胜的消息了。”
松本田猛然扭头看过去:“他在哪?!”
等助理说完,松本田顾不得还站在旁边的秦大师,就吩咐司机送自己去庄园了。
在松本田带着怒意的催促下,司机不敢耽误。
松本家族距离庄园有很长一段距离,足半个小时才到。
得知我出现在庄园,松本田瞬间想到齐志远。
在他想来,定然是齐志远回来了,我才敢光明正大的现身。
眼中流淌着怒火,他倒是要看看,齐志远要如何给自己解释。
车子驶进庄园范围内,就有人过来禀报我。
我挑挑眉:“来的正好。”
之前松本田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一直没忘记,我还没找他报仇,他反倒先来找我了。
“走,我们去会会他。”我对沙拉齐说道。
沙拉齐点点头,脸上带着兴奋之意。
“齐胜!”
从车上下来的第一时间,松本田就看见一张令他恨极的面孔。
“齐!胜!”
我掏了掏耳朵,丝毫没把松本田的愤恨放在眼中:“我还没聋呢,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松本田想都不想,对随同自己一同来的打手命令道:“把人给我抓起来。”
然而,打手刚迈出一步,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下。
保镖身上是喷薄欲出的肌肉,压迫感十足。
松本田被气的胸口不断起伏,与此同时,刀疤脸也过来了,小声道:“齐少爷,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身为齐志远的“常客”,松本田自然是认识刀疤脸的,良久才咬牙道:“柴屹,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刀疤脸早就注意到齐志远了,只是我没发话了他也不敢贸然开口。
“呵呵。”我嗤笑一声:“我是这里的主人,松本先生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
“至于待客之道……我可没见过哪个客人上门就来找主人麻烦的。”
听出我言语里暗含的讽刺之意,松本田面色一沉。
又看了眼我周围的一圈保镖,憋下怒火:“齐志远呢?让他出来见我!”
“不好意思。”我笑呵呵道:“我父亲不在,有什么事和我说也一样。”
刀疤脸跟着说道:“齐少爷乃是我们齐大师的继承人,如今齐大师不在,他就是我们的主人。”
松本田一颗心愈发下沉,他的猜测果然没错,齐志远和齐胜就是串通好的,倒是把他糊弄的彻底。
至于我刚刚的话,也被松本田认定是故意欺骗他的。
“好好好。”他眼神扫过我和刀疤脸:“看来今天你们是不会让齐志远出来见我了。”
我摇着头,颇为无奈道我:“我早说过我父亲不在,是你自己不信的。”
看到被保护在最中间的我,松本田按耐下找事的心思。
“今天的羞辱,我松本田记下了!”
说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带着自己的司机和保镖离开了。
几人离去的同时,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刀疤脸凑上来,小声说道:“齐少爷,那松本田恐怕已经恨上你了。”
我轻笑一声,不屑道:“你不用多管,我自有打算。”
就算松本田不找我事,我也会想办法对付他,如今的情况倒是正合我意。
“齐少爷说的是,一个小小的松本田算的了什么。”
没理会刀疤脸的讨好,我转身往里走。
……
在助理的搀扶下,松本田黑着一张脸下了车。
刚下车便对管家吩咐道:“去把董事长给我叫来。”
“是。”
不多时,松本田的儿子,同时也是松本集团董事长的松本木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跪坐在松本田对面的蒲团上,脸上带着恭敬:“父亲,您找我?”
二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像是父子,反而更像上司和下属。
松本田直接问道:“你知不知道齐胜?”
“知道,上次儿子……”
回答完父亲的问题,松本木小心翼翼道:“父亲,可是出了什么事?”
松本田没说话,一把将桌上的茶杯甩到地上,脸早就黑的不成样。
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齐志远父子根本就是在故意耍他!
被松本田的反应吓了一跳,松本木嘴巴大张,最后还是没敢问。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松本田交代道:“你亲自去调查齐胜,一旦有结果,立马过来通知我。”
“是。”
不敢违背松本田的命令,松本木应过后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转身之际,松本木脸上闪过一道阴沉,正沉浸在对我的恨意中的松本田并没注意到。
自从初步掌控齐志远名下的资产后,我就亲自派人着手起慈善的一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我的巨额投资下,基金会很快就建成了。
在基金会建成的第一时间,我就大笔的资金往里投。
看的刀疤脸都肉疼,忍不住道:“齐少爷,您投的钱是不是多了?”
我轻飘飘的撇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刀疤脸表情一滞,赶忙道:“没意见没意见,齐少爷您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差点忘了,自己这个新“主子”,可不是个良善的。
没管刀疤脸心里是如何想得,我翻着底下人送来的有关基金会的进度,心中甚为满意。
毕竟钱不是自己的,花起来也不会心疼。
由于我散钱似的资助,很快就在首市打响名声。
往日齐志远虽有钱,但因为某些原因,除了几个大家族的负责人,知道的并不多,倒是方便了我。
打响名声后,我又命人给首相府递了拜帖。
被我吩咐去送拜帖的铃木泽尔有些犹豫:“齐少爷,之前首相和齐大师有些矛盾,您看……?”
自从上次看见我手里的浊毒铃后,铃木泽尔整个人都老实不少。
我浑然不在意:“和他有矛盾的是齐志远,不是我。”
铃木泽尔低头看着拜帖,神色莫名。
拜帖送去没多久,我就收到了一张邀请函。
几日后首相府会举办一场慈善晚宴,届时岛国的名流都会到场。
低头看着邀请函,我意味不明,沙拉齐凑上来,好奇道:“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