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我筋疲力尽,显然没太多的时间再继续跟他探讨这方面的事。双眼欲欲阖上,身子都是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的方向倾斜了一下,幸好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杨哲连忙的掺扶住我肩膀。
这才没有促使我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地上。
“只是我现在有点疲惫,目前需要好好的缓和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等我清醒过来,麻烦你将那些档案全部都带过来,我好好的查看一下,这些遇害者究竟是存在着怎样的关联。”
对方动手肯定是存在着一定的规律。
只要我能够拿到这些答案,我必定能够寻找到其中的破绽。
“好!”
由我出手帮助,杨哲倒是放心多了。
随后的我便是彻底的进入到了睡梦之中,等到下午我才清醒过来。
而此刻的杨哲已经将所有的档案全部都带过来,目前他一个人专心致志的研究着摆放在面前的这些档案。可始终不曾明白遇害者的规律,总觉得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相似的点。
整个警局里边的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家都陷入到了困境之中,被这一次的案子弄得焦头烂额。
“不知现在是否可以麻烦你尽快帮我看一下?”
杨哲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恳切。
而我现在的话的确是于心不忍拒绝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迅速的开始查看着摆放在面前的档案。
“我们整个解决里边的人始终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断的搜索着他们之间相似之处,可一直毫无线索。”杨哲也竭尽全力地将他向逐渐所了解到的信息,如实的告知我。
但这些并不重要。
因为……
“我知道这里边的规律了。”
我一眼便是看出了这里面的规律,得知这些遇害者全部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
“啊?”
杨哲当场震惊不已的盯着我看。
大概是完完全全没有预想到,我居然能够在如此迅速的时间之内寻找到里边的规律。
而他也是迫不及待的询问:“不知你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这里边究竟是存在着怎样的规律?为何我们警局所有的人齐心协力的寻找,却始终都无法寻找到他们之间相关的信息。”
“因为你们一直寻找的都是那些信息特征,彼此之间是否曾经见过面?或者说有哪个人究竟是跟他们发生了同样的争执。”
警察的办案过程,我其实了解的差不多。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导致他们不曾想找到这方面的信息。
“你现在好好的看一下他们的出生年月,你就知晓我说的意思。”
全程一脸懵逼的杨哲,极其认真的开始查看了起来。
从一开始一脸懵逼,忽然之间恍然大悟,心情澎湃不已的说:“我总算是搞清楚了这里边的来龙去脉,总算是知晓了这里边的规律。”
难怪一开始的他们压根搜寻不到,原来所有的问题全部都出自在这!
“其实我现在比较怀疑有人故意的在操控女尸准备做些肮脏的行为,但目前的我也可以说是毫无任何证据。”我很是认真的思考在这里边的问题,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
而对方的目的地又是想要使用些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呢?
这些,都让我感觉到了疑惑。
还有我依然不理解,为什么那个女尸的身上居然会有母亲的气息?
“目前我们除了知晓这些遇害者的死亡规律,可以说身上已经不存在有任何一点的线索。但这个案子逐渐越闹越大,受害者也是不停的增加,实在是不能任由其事继续发酵。”
虽说杨哲也已经知晓了其中的规律。
但也的确是被这整件事情弄得焦头烂额,一天到晚的都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去思考着这些问题。
“既然目前毫无任何线索,那我们就在这附近寻找线索。”
“好。”
与此同时,我忽然之间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不知我现在是否可以拜托你帮我做一件事?”我现在非常的需要联系到胡可迪他们,其实最主要的就是南大师这个家伙,与此同时再询问一下他们是否已经安全了。
“你旦说无妨。”
“麻烦你帮我连一下这个电话里边的人。”
“好。”
没想到很是顺利的便是联系到了胡可迪他们。
而此时此刻的胡可对他们仍然疲惫不堪,一直都在竭尽全力的寻找着我的下落。然而自始至终都不曾搜寻到任何线索,从而导致他们也逐渐开始心慌意乱,精神憔悴。
“是胡可迪吗?”
我很是疑惑的询问着。
而此时此刻的胡可迪第一时间便是听出了我的声音:“我现在应该没有搞错吧,真的是你在跟我说话吗?还是说我现在在做梦,你现在这是在托梦给我吗?”
“……你们现在在哪里?那天的南大师是否有说话算数?是否履行承诺真的把你们给放走了?”我实在是懒得跟这家伙继续废话下去,极为担忧的询问着。
“你那天答应他过后,他便是毫不犹豫直接就放我们离开,全程都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来不及让我继续询问下去,此时此刻的胡可迪紧张不已的询问我:“还有你现在怎么样?他是否有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还有就是,你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胡可迪看起来是那般迫切的,想要迅速的寻找到我。
而当日若是没有我的挺身而出,或许这时候的大家都已经陷入麻烦之中。
所以他们对我是感激不尽。
“我没事,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也挺安全。”
“你没事就好!”
胡可迪他们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此时此刻的她们更加疑惑不解我究竟是在何处,与此同时也的确是并不知晓南大师他现在的去向。
“不知你是否知晓南大师的去向?”
“这一点……”
我认真仔细的想了想,最后发现我对这个毫无任何线索。
“我那天苏醒过来以后就出现在的这个县城里,压根就不知晓自己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包括南大师的去向,我也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