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把事情看开,许多事也就不是事了。
天空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
是事也就这一会,一会就没事!
见索隆棠一脸轻松地走出来,吴悔不爽道,“你故意害我?”
“我这还算故意害你?
那可是朕的正妻,堂堂北境帝后,不仅被你看了,还被你摸了,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狡辩!你们两个阴货一早就躲在房顶看热闹!两个变态!”
吴悔骂骂咧咧地骑着英昭离开了皇城,在这里住的不习惯,还得回自己的宅子。
吴悔走后,索隆棠便到了一处隐蔽的审讯场所找到海富,还有深叁。
此时的深叁被封锁了经脉,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嘴里哼哼个不停。
甚至,连用刑都是海富亲自动手,当真是爱得深,伤得很。
此时的深叁刚刚被海富剃了个光头,应该是为了方便施展某些刑罚。
深叁带着哭腔求饶道,“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他们最开始给了我很多钱,然后承诺让我去你家,让我过上高贵的生活。
距离他们上次联系我已经有几十年了,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谁,求你啦!”
“很好,孩子在我们身边长大,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和我的家人对你怎么样?
把你当活菩萨一样供起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身边这些年到底睡了个什么怪物?”
一个有着各色钉装物的头盔戴在了深叁的头上,无论她如何挣扎求饶,海富都没有手软。
“我知道,你受过训练,而且是死士,但是请相信我,为了某个人去死,远远没有为了某个人活着来的痛苦。”
索隆棠转身离开了密室,到了门外,他全程一句话都没说,海富也权当他从没出现过,因为海富不想让索隆棠看到他接下来的样子。
房间内传来了声嘶力竭的喊声,但是这声音却是只能在房间内缭绕,完全出不去。
一刻钟过后,海富走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眼角还有泪痕,“我还是心软,把她杀了。”
“走吧兄弟,刺杀我们的人终有一天会被抓到,至于这个女人,还是杀了的好,免得伤了道心。”
道心,一种玄而又玄,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
海富苦笑着说道,“你说二哥的道心是什么?为什么他想杀谁就可以杀。
他想干什么就可以干?”
索隆棠笑了笑,“你二哥不是凡人,我怀疑他是天上的神人,也许到了那个境界,道心已经无法再左右他了。”
索隆棠说出这话自己都不信,修行者的一切根基都在道心之上,等级越高,越是受自己道心束缚,因为你的等级就是建立在道心之上的。
吴悔回到宅子睡下,锦燕喜等人却是趁着夜色摸到了距离吴悔宅子很远的一处楼阁顶上,俯瞰吴宅极其附近的几条街,如果发现风吹草动可以第一时间发现。
虽然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也许没人可以伤到吴悔,但是吴悔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他们必须时刻警戒,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打扰到先生休息。
次日一早,五殿下亲自拜会吴悔,这可少见,得知吴悔还没起床,便始终站在门外。
过了好一会,吴悔才悠悠爬了起来,嘴里呢喃道,“得尽快找个小娘子陪我,不然晚上太无聊了。”90看
推门而出,正打算感受下太阳的洗礼,却看到索琛站在那里。
“殿下何时到的?”
“哦,我也是刚到。”
吴悔一愣,这索琛居然这么会说话,看来这是有事要求自己,“今天殿下不是应该去找陛下汇报此次行程吗?”
“不用去了,最近朝堂大乱,一早,帝后便以自己的德不配位为由,退下了帝后之位。
接着,朝堂便彻底大乱,不少世家开始借此让北帝低头,求帝后回来。”
“然后呢?大哥杀了几个人?”
“张嘴的都杀了,尤其是文臣。”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种人只会给其他人徒增劳动量,杀了也好,杀多少都不多。”
听到吴悔的说,索琛仅仅是笑了笑,没有反驳,却也没有认同,“如今朝堂太乱。
我昨日返回便草草将事情尾末跟父皇说了,父皇忧心先生伤势,敷衍了我一下,便亲自看护先生。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先生有伤在身,是不是之前和神龙缠斗留下的暗伤?”
吴悔晃了晃手上的金镯子,“就凭这长虫?”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甘埠开始了自我催眠模式。
“唉,这其实也不是病,算了,一言难尽。
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既然先生催促,我便开门见山了,在下和手下是血脉变异者之事,还请先生不要与他人说。”
“没问题,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那太好了,在此我先拜谢先生了。
其实,我还有一事十分好奇。”
“讲。”
“先生在父皇那疗伤那晚,听闻后宫大乱,然后帝后便德不配位,不知道先生知不道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
哼,你个王八羔子还真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赶紧走!我伤还没好,走走走。”
就这样,索琛,堂堂五皇子就这么被吴悔赶了出去。
就这样,三日后,一个客人找到吴悔,此人居然是和他共生死过的人,横九山!
吴悔见横九山一脸慌张地找上自己,当即跳了起来,他如此慌张找自己,难道魔霸宗的人都死光了?太好了!
“慢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死了?不对不对,活了几个?”
横九山被吴悔的话问的一愣,这都哪跟哪,所以他根本就没搭理吴悔的茬,直接开口说道,“是师祖让我请您回去。”
“请我回去?难道都死光了,救我一个活口,让我回去主持丧事!!”
“少宗主到了索郓城居然变得这么爱开玩笑了,是师祖与汪洪辰掌门二人要晋升承灵境。
所以才让我找少宗主返回魔霸宗,帮他们做个见证。”
吴悔又躺会了椅子上,裹了裹身上的皮草,“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