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若是之前她或许要忌惮些许,可是以她如今四星斗宗的实力,慕兰三老这种货色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随即美杜莎身形一闪,纤纤玉手一握,一股磅礴的灰色能量暴涌而出,在玉掌中飞速汇聚,凝聚成一把足有数丈的灰色大刀,而后陡然劈下,登时一道足有数十丈的能量匹束激射而出。
灰色的能量匹束快若闪电的在虚空划过,朝着慕兰三老暴射而去。慕兰三老见状,对视一眼,眸中满是凝重之色,他们能够清楚无比的感受到灰色的能量匹束中所包含的恐怖力量,当即也不保留,一股股雄浑磅礴的斗气好似滔滔不绝的江水一般,暴涌而出,在虚空之上,凝聚成三头身形庞大无比的血色凶兽。
三头血色凶兽盘踞在虚空之上,浑身散发着血色的光芒,将蔚蓝的天空晕染得好似血海一般。
“轰隆!”
三头凶兽好似红色的流星一般飞快的掠过虚空,而后和那灰色的能量匹束狠狠的碰撞在一起,顿时,一股狂暴的能量涟漪席卷而开,将周遭的山峰夷为平地,下方一些被波及的士兵,直接被恐怖的能量撕得粉碎,汩汩的鲜血汇聚成一条小溪朝着低处流去,好似人间地狱一般。
“咔咔!”
灰色的能量匹束重重的撞击在三头凶兽的身躯之上,登时,磅礴的荒劲犹如潮水一般,疯狂的朝着三头凶兽的体内侵蚀而去,那三头原本体型无比庞大的凶兽,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竟是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体型飞速的缩小,那血色的光泽也是愈发黯淡,就好似枯萎的花朵一般,失去了生机。
“好诡异的能量!”
慕兰三老见状,面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己的杀手锏竟是轻而易举的就被化解了,蛇人部落的首领和加玛帝国的士兵见状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
“好强的实力,慕兰三老在美杜莎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以她如今的实力,加玛帝国境内恐怕没有人是美杜莎的对手,即使是云山怕是都不够看。”加刑天见状惊叹道,长长的舒了口气。
海波东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道:“云岚宗最近怕是也不太平,那件事你听说了吗?”
“你是说几个月前,有人再疯狂杀戮云岚宗的弟子一事。”加刑天道。
一旁的纳兰桀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她孙女纳兰嫣然乃是云岚宗少宗主,在数月前和他聊过此事,几个月前,云岚山境内出现了一个人,一旦云岚宗弟子外出,便会被此人屠戮,手段血腥无比,为此,云岚宗派出二十多位长老搜寻,可是结果却是令人大吃一惊,这二十多位长老竟是无一人生还。
此事当时在加玛帝国境内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云岚的那些长老实力个个不俗,实力俱都在大斗师之上,其中也不乏斗王强者,可是竟然全都被人一举歼灭了。
“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挑衅云岚宗这尊庞然大物,难道是他。”海波东叹道,脑海中闪过一个身着黑袍的年轻人。
起初,云岚宗也怀疑是萧炎,毕竟近些年来也就萧家和云岚宗有着深仇大恨,而且萧炎也拥有着斩杀云岚宗二十位长老的实力。为此,云岚宗又派出大批的人马寻找萧家之人,可是搜遍了整个加玛帝国也未见到萧炎的身影,倒是在漠铁城寻到了萧鼎的坟墓,而且萧家之人也是不见踪影。
之后,云岚宗还是在乌坦城找到了几位萧家人,一番威逼利诱之下,那几位萧家人也说出了在漠铁城的所见。云岚宗这才了解到,萧炎被一位神秘人追杀,而且神秘人实力极强,实力最低也是斗王,萧炎怕是在劫难逃。
可是云岚宗之人却仍是没有打消疑虑,毕竟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萧炎和云山的那场大战,而云山可是斗宗强者,至于那位神秘人能否击杀萧炎,在他们看来还尚待考量。
“有极大的可能。”加刑天也是想到和云岚宗有着深仇大恨的萧炎。
“受死吧。”美杜莎眼神一寒,眸中充斥着浓浓的杀意,随即身形一闪,朝着慕兰三老攻去。
加列钧见状,收回目光看向雁落天,淡淡道:“该你了。”
雁落天见状心头一沉,面色微微有些苍白,背后早已被冷汗打湿,美杜莎刚才所展现出的强悍实力,差点把他吓得亡魂皆冒,如此实力,就算他和慕兰三老联手怕是也无力回天,而且面前还有着一位实力不明的青年。
想到此,雁落天当即服软,变现出一副谦恭无比的模样道:“这位兄台,此战就此打住如何,我金雁宗就此退去,并且双倍赔偿贵国的损失如何。”
加列钧冷冷一笑,也不多说费话,身形一闪,眨眼间便至雁落天的身前,狰狞的龙爪朝着朝着雁落天的胸膛爆轰而去。
“好快的速度。”雁落天见状瞳孔骤然一缩,他金雁宗本就以身法见长,他所修的身法斗技雁天行更是威名赫赫,可是刚才加列钧的速度他竟是捕捉不到分豪。感受到胸膛传来的刺痛之感,雁落天还是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进行了反击。
当即心神一动,璀璨的金光暴涌而出,在背后凝聚成一对金色的双翼,双翼的边缘满是锯齿,上面还缭绕着凌厉无比的剑气,随即双翼合拢,形成一副金色的盾牌,看上去极为厚实,刚猛无铸。
金色的盾牌之上,锋利无比的金色锯齿不断伸长着,就好似一柄柄金色利剑。加列钧视若无睹,青色的龙爪,速度丝毫不减,青色的龙鳞和璀璨的金光交相辉映,看上去耀眼无比。
“咔咔!”
龙爪轰击在锋利的金色锯齿之上,好似摧枯拉朽一般,金色锯齿顿时崩裂,金色的碎片化为一道道金色流光四溅而开,那金色盾牌在恐怖的力量之下,也仿佛是一张纸一般,炸裂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