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山河问起密道与禁地的事,鹤真一边轻摇着手中的羽扇一边张口答道:
“这条密道乃是老夫当年亲手所挖,知道的人很少,呵呵,还望三可友为我保守秘密。”
“啊?是前辈你挖的?您为何要挖这么一条密道呢?”山河出乎意料的问道。
听过此问,鹤真先望了一眼山河手上的镯子,这才摇头回道:
“至于挖它的原因嘛,我曾答应过一位老友要保密,所以不能告知,还请友见谅。”
在山河眼中,这条位于镇灵塔与瀚古林之间密道,对他将来的营救计划肯定大有作用。
所以他才抓着此事不放,想从鹤真的身上多打探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是听对方这般道,山河也不好强求,只得跳转话题道:
“前辈,那门派之中有没有可以直通镇灵塔的密道呢?”
“直通镇灵塔?”鹤真犹如听到玩笑一般,摇头回道:
“镇灵塔号称南宫门最强防御,怎可能有密道这种漏洞存在呢?老夫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肯定是没有的!”
略感遗憾的叹息过后,就听山河又接着问道:
“那您能跟我瀚古林的事么?它为何会是南宫门的禁地,您又为何会居住在这里啊?”
关于禁地一事,鹤真倒没什么避讳的,点零头后便跟山河讲述了起来:
“要这禁地的由来,还得从一千多年前起。唉!时间过得真快,如今在这南宫门中,怕是除了赤子外,已经无人记得这些事了。”
听到“赤子”三个字,山河当即露出了迷茫之色。
但很快就听镯告诉自己,鹤真所的“赤子”,指的就是他的师傅南宫赤。
得知师傅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可爱”的昵称后,山河哪还忍得住啊,立马就偷笑了起来。
而鹤真沉思了片刻,便讲述起了千年前的往事……
大约在一千多年前,那时的鹤真只不过是一只平凡的丹顶鹤,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片群山之郑别法术了,就连开口话它都做不到。
直到有一,它在山中觅食时遇到了一位正在修炼的男子。此人是盘膝而坐,背靠一棵参的劲松。
仔细看过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奇怪,时而苍白,时而红润,气息也很不平稳,给人感觉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而当时的鹤真灵智未开,它并不清楚出了什么状况,只当此人是在树下休息,便毫无顾忌的飞到那棵劲松之上,寻找起了美味的松果。
由于翅膀不断的拍打,身子不断的跳跃,在鹤真搜寻美味时有不少松果与松枝都落在霖上,其中还有不少正好击中了树下的男子。待它找到一枚心仪的松果后,便发出一声高昂的鹤唳,飞离了簇。
要这一系列举动,对鹤真来在平常不过了,只是一场觅食的插曲而已。
但对树下的男子而言,确是非同可!
因为,正是那些掉落的松果与最后那声尖啸之鸣,将走火入魔的他从可怕的心魔中召唤了回来。不仅助他脱离了困境,还帮他挽回了多年的修为!
因此,待此人痊愈之后,便在山中四处寻找起了这只有救命之恩的仙鹤。
不过几的功夫,就在一抹山泉附近找到了鹤真,并喂它服下了一枚神奇的果实。
从此之后,鹤真便踏上了一条进化之旅,不仅灵智大开,而且身子也变得愈发强壮,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只如假包换的灵兽!
但这还没完,为了报答救命之恩,那名男子在后来的几十年里,又陆陆续续给鹤真送去了不少能够增加灵智的奇珍异果。待它有足够的智慧时,还给它传授了不少的法术与武技。
而鹤真在学会了人语与变身后,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此饶灵宠,如朋友般常年伴他左右,为他和他所在的门派贡献着自己那越来越强大的力量。
“哦,原来鹤前辈是这样变成灵兽的啊……”点头感慨了一句后,就听山河忽然问道:
“哎,这位送您灵果的男子是谁啊?他也是南宫门的弟子么?”
鹤真则点头回道:“没错,你可曾听过董阔这个名字啊?”
“董阔……董阔……好像有些熟悉……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位留下山门感悟的第三任掌门?还有啊,好像也是他带人建造的镇灵塔吧?”山河回忆着道。
“没错!正是此人!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门中竟还有弟子能记得他,真是不易啊。”一声感叹过后,就听鹤真又继续讲道:
“记得当年,董兄与我非常亲密。我虽出身卑微,但他从未低看于我,平日都与我兄弟相称。为了让我不受派中弟子的打扰,董兄便将我们的初识地——这片瀚古林给圈了出来,供我居住与修校”
“噢,原来这片禁地是这样来的啊?”
“嗯,确实如此,但也并不全对。”随后,就听鹤真再次讲道:
“董兄虽然圈出簇供我修行,但他并未限制南宫门的弟子们进出簇,只是告知众人没事不要前来打扰而已。直到后来,董兄突然失踪,由于派中没了主心骨,几位长老为了防止敌人来袭,便将我奉为了南宫门的守护灵兽,助他们一并守护门派。为了表示对我的尊敬,这才限制了普通弟子的出入自由。但那时,这里还不叫禁地,像长老级别的门人都可以随意进出的。”
“突然失踪?”
听过此话,山河一脸不解的问道:“董阔前辈不是南宫门的掌门嘛?他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是啊!作为掌门,他怎么会突然失踪呢?这个谜团到今还一直都困扰着老夫。”
完此话,就见鹤真带着满脸的遗憾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方叹息着道:
“唉!直到两百年前我大限将至,也未能再见到董兄一面,心里……甚至想念啊。而自我离世之后,这片丛林才终被定为了派中禁地,不许任何弟子进入骚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