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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阳光依然耀眼,光芒射下来,让拓跋睿眯了眸子,不敢与之对视。

“南宫御风一被人揭穿身份,南宫明德就交出兵权,紧随而至,就是北寒出兵……”他的声音在阳光的照耀下,磁性地沉稳地传出。

没有一丝为北寒出兵的惊慌,阳光披洒在他身上,将他衬的越发地让人不可触摸。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王,他的心思本就深邃难测……

拓跋衍看着,竟有种看不透眼前这个身为他皇兄的男人。他可以利用职权夺取他心爱的女人,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之杀死……

他心里究竟要什么?究竟对珠儿的爱,有几分是真的?

莫非,从一开始,一切就是他布的一场局?这张网不只网住了珠儿,还网住了自己,更是将南宫明德也困固其中,所有的人表面看似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却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逃不得,避不得!!

“你不觉得,这其中仿佛有诈吗?”金辉满洒中,拓跋睿俨然回头,轻笑出声。

拓跋衍一瞬愕然,好看的眉蹙起,神色却是更加地沉重。

“皇兄是在怀疑,南宫明德自投兵权,意在挑起天下大乱之时,乘虚而入,一举夺下大梁,自立为王?”拓跋衍字字如针,分析得理。只是越是如此,他的心更加地冰寒!

这便是他的皇兄,这便是冷酷无情的君王,他可以质疑天下的所有人,却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

“臣弟觉得不可能吗?”拓跋睿的嘴角依然轻轻勾着,他的神色中看不出一丝的波动,仿佛他刚才跟拓跋衍谈的一切,不过是家常便饭。

“皇兄如此之想,不觉得行不通吗?”拓跋衍脸色一暗,紧走几步,立在拓跋睿身前,厉声追问,他想起了那日金銮殿上,南宫御风自揭女儿身份的事。

“如果,那日在殿中的南宫御风是南宫珠儿,皇弟还觉得不可能吗?”拓跋睿的眸子在金光中,轻轻地弯起,仿佛随着这句话,一切云雾,瞬间消散。

他话底的意思在明白不过,南宫明德若想坐上皇位,举兵谋反,必定遭天下人唾骂;若是,借北寒这股东风,铲除了拓跋睿,大梁就没了君王,他在兵乱之时揭竿而起,打起反抗北寒的义军名号,这一场下来,岂不是坐实了皇位,且流传千古?

“皇兄你……”拓跋衍的神色渐渐黯然,眸眼中闪着失望和不可置信。皇兄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此等大事,他怎么可以未反敌,且先清内乱,难道万千民众的生命,在他眼中,都抵不过高高在上的皇权吗?

“你别告诉朕,你从来都没见过小珠儿的真正面貌。”拓跋睿欺近拓跋衍,邪魅的笑,依然挂在嘴角,却仿佛腊月的寒霜,冰的拓跋衍一阵发抖。

“我,我确实见过!”他垂下头,不否认。

拓跋睿逼视拓跋衍的眸光,陡然凌厉了一分,带着一股霸气,薄唇轻斜一勾,“朕也见过,且早在你之前。”

拓跋衍的神色一怔,瞠大双眸盯着拓跋睿,为拓跋睿的话,感到诧异。如果,皇兄早就见过珠儿的真容,那该是在何时?

在桃花盛开的季节吗?是不是,还要早?

他的心,微微地凉了下去,原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保存的美好,却不想,早已有人探视过了……

撇开头,拓跋衍不想在去深究这个话题,珠儿于自己和皇兄,都已成了过去式,他希望她好好活着,不要在涉足宫廷,好好地,潇洒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拓跋衍正了声色,将眸中伤痛和失落,很好地掩藏。

“皇兄,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有证据,你不能因为……”不能因为心中的猜测,就对你的臣子,狠下杀手。

后面的话,拓跋衍刻意顿下,没吐出来。君王之威,谁敢触怒?他们在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可以推心置腹,彻夜畅谈了……

“呵呵呵,呵呵……”拓跋睿瞪着拓跋衍,大笑出声,他的神情虽是爽朗,内里却是藏着阴毒。这笑听到拓跋衍耳中,像足了一道催命符。

果然,拓跋睿的笑声一顿,盯视着拓跋衍,一股幽暗的气息瞬间将他压迫,“朕要告诉你,朕不会让你出征,朕会让朕的风妃南宫御风,亲自带兵出征。”

拓跋睿嘴角噙着一抹薄凉的冷笑,就在何亮传拓跋衍时,他一个呆坐明清殿,逐渐看透了整件事情。这一看透,却是让他心惊胆战。

南宫明德这个老狐狸,怎么会因为保住南宫御风的性命,就牺牲自己,甚至自愿请求被囚禁重阳宫?原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南宫明德布的一场局,一场让他顺利登上皇位的局。

拓跋睿盯着拓跋衍的眸光,陡然一亮,嘴角邪魅的笑,悄然括大一分,“而且,朕不会亲自开这个口,呵呵!朕会让人代朕开这个口……”

他早就想好了一切,南宫明德想借北寒夺位,那他就让他的女儿带着他的十万大军出征,一对一,他若伤自己,自己就反击伤他最亲的人……

这一抬算盘,不仅他南宫明德会打,他拓跋睿也会打!

帝王多疑啊,多疑……

拓跋衍轻吟一声,面色痛苦,“皇兄……”他的眼光逐渐朦胧,一丝深深地伤寒在眸底浮现。他的皇兄长变了,变得让他都感到阵阵的骇惧……

拓跋衍一身颓凉地从明清殿走出,神色仿佛一下苍老沉重了许多。

他抬头看天,一块乌云,浓浓遮住本该是明媚的阳光,一时这将片天地,隐在了黑暗中……

这真乌云就像是皇兄的心,被猜疑覆盖,看不到原本的清明。

………………

最近一段时间,拓跋睿忙于朝政,北寒的进军速度,异常迅捷,已是连破了三座城池,这不仅让满朝文武面布阴云,连他也感到越来越没了等待的耐心。

夜间,三更的棒子打响,明清殿依然亮着灯,接近十一月的天气,夜间的气温已是开始泛凉。拓跋睿修长的身影,孤独地在烛光映衬下,打在窗户上,显了一股寂寥之息。

他是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却不想,依然是孤家寡人!

幽暗的宫巷里,远处有点点星火,正缓缓朝明清宫的方向靠近。软銮上坐着正闭目养神的上官语蝶,身侧跟着一身宫装的清儿,手中提着一只食盒。

软銮到了明清宫外,上官语蝶下銮,接过清儿手中的食盒,越过正朝她行礼的何亮等人,袅袅婷婷走进了亮着灯火的明清殿。

碎着步子,上官语蝶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轻轻拿出里面的食蛊,舀了一碗,转身走到拓跋睿身侧,“皇上,臣妾熬了燕窝莲子汤,你先吃点儿。”

拓跋睿放下手中的御笔,推开眼前的燕窝,疲惫地揉着眉宇,“朕吃不下!”

上官语蝶看着,轻轻放下手中的玉碗,凝了秀眉,轻声询问道:“皇上,是在为边关的战事担忧吗?”

“……”拓跋睿神情微怔,叹了声,神色更加疲惫无助,只眸底滑过一丝精亮的冷笑。缓缓合上手中的奏折,拓跋睿起身,越过身前的上官语蝶,走到门边,仰头遥望着夜空中那软圆月……

思绪却是越加地繁杂,一身的颓凉沉重,看着让人心疼。

上官语蝶紧跟而后,挨着拓跋睿,沉重地道:“也是,放眼整个大梁,除了南宫明德,还有谁能与之抗衡?”

“朕会亲征!”拓跋睿猛地回身,凌厉的眼神,让上官语蝶一阵心慌。她今夜来此,是有目的的……

“皇上不可……”她一声急呼,抓住拓跋睿的手,沁了一层冷汗。

拓跋睿看着她,眸色微沉,抿唇等着她的下语。

“其实,臣妾今夜前来,是想向皇上举荐一人……”上官语蝶怯缩着,轻吐道。一双凝重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拓跋睿的脸,查探着拓跋睿心底的意思。

“谁?”拓跋睿抿唇问道,眉宇轻蹙,只那眸底却是精光一闪,像是洞悉了什么。

“南宫御风!”上官语蝶轻吐,神情也跟着绷紧。对南宫御风,她的心中,恨多感激,所以她不会放过她,更不会让其在宫中过的如此惬意。

上次,她是救了自己一命,更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姑姑竟然连自己都痛下了杀手。

明明早就告诉她,那日会有刺杀行动,刺杀的目标是幽禁在重阳楼的南宫明德,可谁会想到,一转身,那批刺客竟然要谋杀拓跋睿,连着她也一并诛杀?

庆安殿里,她质问过姑姑,可她竟然淡淡地一句话,就把所有罪责嫁祸给了南粤的景太子……

“她是朕的风妃,怎可领兵上阵?”拓跋睿一下暗了脸色,甩开上官语蝶的手,明显是恼了。

上官语蝶神色一凌,“皇上应该明白,南宫明德现在病重;南宫御风虽是女儿身,但自小跟在其父身侧,这耳濡目染,多少也学到几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拓跋睿竟会护南宫御风。

“朕说不行,就是不行!”拓跋睿强硬回道,回头瞪向上官语蝶,脸色阴霾一片。

“皇上?”上官语蝶蹙眉吟唤一声,两人对持,谁也不先服输。上官语蝶以为这几月来,自己日日服侍拓跋睿,不管自己说什么话,拓跋睿都会给自己三分颜面,但现在……

却是让她失望了……

“退下!”拓跋睿一声暴吼,狠狠地刮一眼上官语蝶,额头青筋直跳。他很讨厌这种背后使刀子的人,本来先前还想着借上官语蝶或者奉嘉太后的嘴,让她们开口推荐由南宫御风代替南宫明德上阵……

可,当事实摆在眼前时,他却又反悔了,他竟然,不想让南宫御风离开皇宫,明知道他是真的南宫御风,明知道他是个男人,可就是不想放了他……

其实,他心底真正的想法,却是要用南宫御风来逼南宫珠儿现身,然后,替换身份……

上官语蝶跺脚,脸色难看无比,她以为她可以用美色控制住拓跋睿,却不想,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何亮在殿外,明明听到了殿内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就见殿门从内打开,上官语蝶一身恼意地从内冲出,看都不看何亮眼,甩袖离去。

他疑惑了下,回头朝殿内看去,却见拓跋睿正端正地坐在明案前,批阅着手底的如山的奏折,那清冷修长的身影,莫名地显着一身孤凉,让他看着,湿了一双昏黄的老眼。

皇上又瘦了……

一阵凉风吹来,何亮打了个哆嗦,抬眸朝殿内瞧去,“咳咳咳——咳咳咳——”却见拓跋睿掩嘴咳嗽,继而搓着双手,哈气取暖。

他心中一酸,快步走进殿内,关上殿门,拿了件狐裘,轻轻地披在拓跋睿身上,“皇上,夜凉了,披上这个,暖和些!”

“嗯!”拓跋睿重重应一声,伸手拉紧了身上的狐裘。

………………

隔日,拓跋睿下了早朝,披着狐裘在何亮等人的陪同下,难得地在御花园里逛着。

十一月的天气,已是开始打霜,白白地一层,蒙罩住大地,迫使娇艳的花朵也跟着枯萎;就边常青树,那绿绿的叶子,也被一层白霜覆盖。

冰寒的凉气,一阵阵扑来,打在脸上,莫名在生疼。

众人身后,一抹白色的身影,悄然尾随,何亮认出那抹娇小,就是德阳宫的风贵妃南宫御风。他顿下步子,朝身侧的一名太监使了个眼色,自己悄然朝后退去。

“娘娘,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何亮拦住南宫御风,轻问道。

“我想求见皇上。”南宫御风拉紧身上的披风,脸色凝重。

“可……”何亮面色一暗,偷偷瞧了眼远处拓跋睿孤傲的背影,面露难色。

“求你!”南宫御风上前一把抓住何亮的手,低声哀求。她今日,必须见拓跋睿……

“娘娘在这儿稍等,奴才替娘娘通传一声。”何亮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拓跋睿立在一株芙蓉树下,满树的芙蓉花,在白霜的裹腹下,虽娇艳却彰显了一分枯萎之色,莫名地让人心情跟着低落。

“皇上,风妃求见!”何亮在拓跋睿身后,轻声通传。

“不见,让她回去!”拓跋睿神色不动,冷然拒绝,却不想,耳边传来一声斥责。

“皇上,为何不见御风?”南宫御风凛然而至,盯着回过头来的拓跋睿,冷声质问。

“大胆!”何亮见情势不好,脸色一凌,冲着南宫御风怒喝一声。

“我有退兵之策!”南宫御风冷然自若,此话一出,惊了所有人。

“……”拓跋睿蹙眉打量着眼前的南宫御风,他回复女儿身的模样,明显跟自己脑海中的小珠儿,一模一样……

只是,这股子冷然,却是小珠儿没有的……

他的眸色暗了暗,背过身,不看南宫御风。

南宫御风明显在拓跋睿脸上看到了松动和企盼,却不知为何,一刻就销声匿迹,无从寻查。

拓跋睿的话在身前传来,沉重无比,“朕会亲自带兵,朕不需要一个女人……”

南宫御风打断拓跋睿的话,冷声质问:“皇上有退兵之策?却为何将近一月,迟迟不出兵?”

“……”拓跋睿一时面色黯然,南宫御风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他先前不出兵,是因在等推荐南宫御风的之人;可现在,边关一日日沦陷,一座座城池,不过一月,早已非大梁所有。

北寒的兵力,远远在大梁之上,这才是他不敢轻易发兵的关键所在;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他怕自己远征,奉嘉太后会乘虚而入,翻转了大梁的天下……

内忧外患,夹在一起,让他难以决策。

“让我带兵出征,御风不贪任何功绩,只求皇上在御风凯旋归来时,放了爹爹和御风……”南宫御风的话,在身后凉凉地传来,一时就见拓跋睿紧绷了身子,一脸的阴霾。

他,果然是有目的!

拓跋睿不于理会,南宫御风的眸色一暗,“御风只要五万兵马……”这一记猛药,南宫御风下的赌注很大。

拓跋睿一脸愕然,盯着南宫御风自信满满地眸子,心下更是疑惑重重。拿五万兵马去破北寒的二十万铁戟,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我只要虎师的五万人马。”南宫御风见拓跋睿神色诧异,提着的心终于沉下。虎师在军中,不是最好的兵马,也不是立功最卓越的一支队伍,南宫御风只是欣赏虎师的主帅,不是爹爹一手提拔,却是她的师兄……

南宫御风是带着笑回宫的,这笑容之下,是拓跋睿的妥协。她很庆幸,上天能给她一个如此好的机会,让她逃离宫廷的禁锢,更是逃离了拓跋睿……

“御风!”德阳宫宫门前,崇瑶嘟着嘴,瞪着满脸带笑的南宫御风。她刚才都听到了,御风竟然要带兵出征?还有皇兄,他竟然也答应御风的要求……

抛开战场上的血腥,你死我活不说;这自古,有那朝的妃子可以安身而退,逃离深宫的?皇兄对御风明显就是用了敷衍之法,她敢以脑袋担保,就算御风得胜归朝,皇兄也定然不会放她出宫。

放嫔妃出宫,这可是自损颜面,皇兄高高在上,岂会做此等损已颜面之事?

“崇瑶,你怎么在这儿?”南宫御风快步走向崇瑶,轻轻拉过她的手,她脸上的笑,在这凛冽的寒风中,特别地明媚,耀眼!

“你真的要出征?”崇瑶蹙骨轻问,眉宇间浮上一丝忧愁。

“嗯!”南宫御风轻点头,愉悦的笑,爬满整张脸。

“御风,你身为女子,何必强出头?”崇瑶不满地斥了声,心底实在是担忧的很。

战场上,刀剑无眼,谁能保证她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崇瑶,为了以后,御风必须出征。”南宫御风的脸色凝重严肃,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出征,是她唯一逃离拓跋睿的机会……

崇瑶的眸光,渐渐黯然,心疼地抱住南宫御风。她真的心疼她,若然得胜归来,换来的不是自由,她又该做何感想?

次日早朝,拓跋睿力排众议,将讨伐北寒的帅印,捧到了德阳宫南宫御风手中,此捶刚定,唐王回宫。

拓跋睿政事繁忙,为唐唯摆了接风晏后,就匆匆回了明清殿。

唐王回宫的消息,自是传到了南宫御风耳中,是崇瑶多嘴告诉她的,她听了,心中暗暗记下,眉眼之中的光芒,更加璀璨了几分。

唐唯竟然在宫中,这到是省了她不少事,最起码,不用亲自去请他。

御花园,金湖亭。

一抹修长的身影,在寒风中孤立于一波湖边。夕阳的霞光,带着晕眩的感觉,暖暖地为他渡上一层霞光。

南宫御风一身白色衣衫,外披白色狐裘,一条大辫,顺势垂在胸前。拢了拢身上有狐裘,南宫御风握着剑,朝湖边那抹身影走去。

“唐王!”立在唐唯身后十步远的距离,南宫御风生分地轻唤。

唐唯愕然回头,轻吟一声,“小珠珠!!”

“唐王,最近可好?”南宫御风踱步而来,噙笑问道,神色中明显带着一丝生疏的冰冷。

唐唯的神色暗了暗,一汪伤痛带着心疼,痴痴地看着身前的南宫御风,“可以,不去吗?”他轻声哀求,心底成寒。

如果,不能与她相守,可否许他不让她涉险?

“不能!”南宫御风果断回绝,眸色坚定。

唐唯的神色明显黯然,眉眼中的心疼,让南宫御风动容。

“唐唯,你会帮我吗?”她微微偏着头,侧眼看唐唯,霞光打在他邪魅蛊惑的脸上,徒添一丝柔和。

她喜欢这样看着他,暖暖地,就在眼前。

“会!”唐唯轻点头,伸出手,想触摸这张本属于自己的俏颜,却陡然想到什么,捏紧手,悄然地收回背向身后,神色中滑过一丝失落和惆怅。

他忘了,小珠珠已是大梁的风贵妃……

南宫御风看着扭开头的唐唯,眸底闪了一丝笑意,“我需要有人替我保护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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