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在经过北辰昊时,被北辰昊挥鞭阻断,并拉住了马缰。
他对那日跟南宫御风的对弈,记忆犹新。
如果,大梁有南宫御风在,他还有几分胜算能拿下大梁?可是,不试一试,他又岂会甘心?
此时的北辰昊,内心很是矛盾,他很佩服南宫御风的那份淡然出尘,就在刚刚知道他是南宫御风时,他看她的眼光,竟然不对了。
他内心很想要得到她,但却也很贪婪大梁的江山,江山美人,难以抉择!
北辰昊扯退薛阳,挑眉看着南宫御风,眸底一丝清光滑过,“御风兄,可否有胆与本宫,上岳阳楼,共饮一杯?”
他豪爽地邀请,大手一指洛阳城中最大且最高的酒楼,岳阳楼。
唐唯面色一紧,扯住南宫御风的披风,阻止。南宫御风轻笑,冲唐唯摇了摇头,拉过马僵,对着北辰昊一伸手,“请!”她豪气地应诺,这一份气概连男儿都自愧不如。
北辰昊大笑,策马扬鞭,“驾!”马儿一溜儿,就冲出了两军的阵前。
南宫御风扭转马头,却被唐唯紧紧拉住,“小珠珠?”他脸上布满担忧,这一去,他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内心就是不想小珠珠靠那个蛮子太近。
“若他们先动手,你自不必客气!”南宫御风拂开唐唯的手,轻语一句,拉起马僵,策马紧追北辰昊而去。
紧闭的洛阳城门下,北辰昊翻身下马,回头笑看着策马而来的南宫御风,双脚在地上轻轻一点,竟然,‘噌’地一声凌空而起,脚尖借着城墙的墙壁,只几下轻点,就上了洛阳城。
南宫御风唇边勾起一丝轻笑,仰头看着立在城楼上正俯视着自己的北辰昊,阳光点点间,她旋身而起,身姿飘逸如仙,漫步鳞波,轻轻落在北辰昊身前。
“御风兄,果然好轻功。”北辰昊大赞一声,却见南宫御风已是转身,“殿下言重了,请!”言毕,飞身而下,踏着城间的屋脊,笔直朝着城中最高的那座楼而去。
“请!”北辰昊摇了摇头,掩盖在大胡子下的脸,微微红了!
岳阳楼上好风景,凉风习习,一片祥和。
南宫御风站在岳阳楼前,等着翩翩而来的北辰昊,两人一同进店,南宫御风包了岳阳楼最顶的楼层。
小二上完酒菜,南宫御风执起酒杯与北辰昊相碰,一干而尽。
“杀啊!”
“轰!”
远远地洛阳城外有杀声和火光传来,北辰昊蹙眉淡瞟一眼,捏着酒杯,瞅着对面正夹菜品酒的南宫御风,“御风兄就不担忧那边的战火?”
“殿下不也是很悠闲吗?”南宫御风抬眸看一眼北辰昊,轻笑一声,眸光淡然,瞟都没朝窗外瞟一下。
她心中自是有数,出战之前,她已暗下布置好一切,此时,战场上有唐唯和师兄,还有翁文杰在,她自是不担心。
杀声?火光?都不过不在自己这边……
北辰昊尴尬一笑,“呵呵,来,干!”捏着酒杯与南宫御风连连相碰。南宫御风的这份淡然再次,让北辰昊的眸光,交织出了异样的色彩。
“干!”南宫御风豪爽相对,一仰脖子将杯中之酒,饮尽。
喝完还意犹未尽地赞道:“这酒真够劲儿,来,满上!”说话间,南宫御风将两只空酒杯满上。这酒楼的酒杯可不似宫中,小巧玲珑;这酒杯可是有小碗那么大,一杯下去,至少也有二两。几杯下肚,南宫御风的小脸就布满了红晕……
“哈哈,御风兄真是豪气盖天!”北辰昊瞅着,心颤悸了下,像是有只虫子在心中爬,闹的他心发痒。
“不敢当,只是,许久没饮过此等烈酒,今儿个,嘴谗了!”南宫御风浅笑回道,这酒确实烈了几分,到是让她感到心里,渐渐像有火烧起来一般。
两人吃笑间,倏然一声巨响,“轰!”地一声,震的整个大地都在轻颤。
南宫御风捏着酒杯的手,一紧,继而,眸中滑过一丝了然。唐唯应该是用了‘天灾人祸’!
北辰昊的眸子眯了眯,笑看着对面神色微僵的南宫御风,“那边可真是激烈,不知道……”
“殿下急了?”南宫御风打断北辰昊的话,这一份淡然处之,莫名让北辰昊感到气短。
“那里,来,干!”北辰昊一笑,掩住眸中的尴尬,执起酒杯,与南宫御风相碰。
“干!”
‘碰’地一声脆响,又夹杂着一道轰天震响,这次惊的不在是南宫御风,而是北辰昊。他的眼中难掩焦虑,这一场战役,是他私下默许地,可现在,他却后悔了。
将心虚掩饰,他抬眸,眉眼中浮上一丝轻佻的笑,“御风兄身为女儿身,怎么……难道,大梁就没有男人了吗?”他故意顿下话,这一份讥讽,不言而喻!
南宫御风轻抿口杯中的酒,一路火焰顺着喉咙烧下,很爽!
放下酒杯,南宫御风抬眸,眉眼中已是有了一丝娇媚之色,“殿下不觉得,大梁派个女人来,根本就没将北寒放在眼中吗?”
北辰昊神色一暗,“这……哈哈!!!”继而,大笑出声。
“哈哈!”南宫御风也跟着大笑,两人的笑声在空中交织,难分彼此!
“干!”酒杯相碰,酒渍四溅,豪气盖天!
“听说,你在大梁并不受皇上宠爱……”一时的沉默后,北辰昊夹了口菜,垂眉轻问。
南宫御风的神色一顿,眸中滑过一丝轻笑,“皇上对嫔妃一视同仁,身体也稍有不适,在加上国事繁忙,就算一时冷落了御风,也是情有可愿!”
她回的很巧妙,却见北辰昊的脸色,又黑了一分。此女,伶牙俐齿,还真是难征服,可他北辰昊,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哈哈,若是我,定然不会冷落自己的妻子,更不会,将自己的爱人推到浪尖上。”他嚼着嘴里的菜,却是乏味的很。
只那时不时落在南宫御风脸上的眸光,热烈如火!
南宫御风放下筷子,故意装没听见,撇开头,朝窗外看去,“殿下,你说,这一战,会是谁赢?”她故意岔开话题,心底也一同撇开了拓跋睿。
“你还没回答本宫的话。”北辰昊却恼了,双目如鹰般,逼视着对面的南宫御风,紧追不舍。
南宫御风心中一叹,回眸看北辰昊,“我身为他的妻子,自有为他分担忧愁的义务。”
北辰昊眸中滑过一丝失落,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继而,他神色一凛,瞪着南宫御风,神色认真,“如果,这个人换成是我,你会不会也如此做?”
他的心底,已有了将南宫御风据为己有的打算。
南宫御风蹙了蹙眉,继而,盯着北辰昊的眸光一亮,“如果,你能剃了你这满脸的胡子,我就告诉你!”
北辰昊僵了两秒,瞬间大笑出声,“哈哈,御风兄,果然是个奇女子!”他嘴角唤南宫御风为御风兄,只因为,相与南宫御风亲近相处。
若换了另一重身份,他不知道,两人还会不会如此轻松相处。
南宫御风也跟大笑,收回眸光时,他指了指远处的战火,朝北辰昊问道:“太子殿下,就不想去看看?”
“不用看了,为你,本宫甘愿退兵!”晨风中,北辰昊轻声吐道,一语惊诧了南宫御风的双眸。这男人,说是为了自己?
“记住,只是为你,南宫御风!”北辰昊起身,直起的身子朝着南宫御风压近一分,一丝酒气带着暖暖地粗狂气息,喷洒在南宫御风娇媚的脸上,将那妖艳,徒增一分妩媚旖旎……
………………
岳阳楼一聚,北辰昊果然信守承诺,率二十万大军撤离了大梁,就连先前抢占的三座城池,也一并归还。
他,北辰昊应南宫御风的,就一定会做到,这就是北方男人应有的担当。
南宫御风和唐唯自是欣喜若狂,北寒退兵,这消息传回大梁,拓跋睿的脸上,轻轻展露了久违的笑颜。
南宫御风处理完边关之事,还了唐唯的兵符,让其遣散翁文杰带领的十万大军,先回淮北小筑。而她和唐唯,在洛阳逗留了一个月之久后,才班师回朝。
一路上,南宫御风和唐唯时不时会同跟在大军之后的素梅相聚。小文轩这几月长的精神了许多,只要轻轻一逗弄,就呵呵笑出声。
南宫御风和唐唯看着,自是喜悦难尽。只是,离大梁越近,这一份喜悦,就渐渐变得沉重了。
六月之时,南宫御风和唐唯领着大军,进了大梁皇城边界。
远远地,大梁的皇宫依然大气凛然,气势磅礴。南宫御风不敢让素梅带着孩子进城,只能将象征灵上宫宫主身份的玄冰玉,给了素梅,让她先回灵上宫。
这一日,天气异常阴暗,大梁的天,乌云遮日,南宫御风领着大军进城,等来的不是满城喝彩,而是锁链当头罩下。
何亮拿着明皇的圣旨,立在南宫御风和唐唯身前,一字一句,都不是奖励,而是拓跋睿为了夺回兵权,陷害南宫御风的伪证。
唐唯只身进宫,怒斥拓跋睿。
“皇上,你怎么可以听信奸人之言?”明清殿里,唐唯的声音不小,震耳欲聋,惊颤了拓跋睿握在手间的御笔。
“唐王,你是否关心过头了?朕的政事,何时轮到你小小一个番王插手了?”拓跋睿冷眉相对,暴戾之息,在眸底汇聚。
他要对付的人,决不是南宫御风一人,还有眼前虽是番王,却跟他有血脉之联的外姓番王。当年父皇和大皇子之间的暗斗,他早就派人查的清清楚楚。
眼前这个唐唯,对他拓跋睿来说,决对算得上一级威胁人物!
“唐唯只是本着为人臣子,忠心义胆,大胆进言,不希望皇上被奸的谗言所误,杀了一代功臣!”唐唯奋声以对,心中着实担忧独身在狱的南宫御风。
“功臣?”拓跋睿抬眸以对,瞅着唐唯冷笑,“哈哈……朕告诉你,南宫御风是朕的风妃,算不得功臣,充其量一个小女子,而已!”
他眸色龟裂,冰戾之息如腊月的寒棱,尖锐冰寒!
唐唯凝眉相对,“可小女子,也有大胸怀。若非她,北寒岂会退兵?”他怒声斥问,关切之情,一时到让拓跋睿眯起了探究的眸子。
拓跋睿放下手中的御笔,眯着眸子,瞅着唐唯,他的眸底,隐隐地有一股暴戾之息,如火焰般在跳跃。
“啧啧,唐王今日是怎么了?对朕的风妃如此紧张,莫不是……”他故意顿下话,却见唐唯的双眸微微闪烁,嘴角邪魅地勾起,“与她之间有什么奸情?”
“皇上言重了……”唐唯大惊,神色一慌,失口否认。
“既然没有,唐王还是退下的好!”拓跋睿嘴角还挂着好笑且温润的笑,只这笑一分都未达嘴角,他的心中,莫名地有一股子怒火,腾腾地在燃烧。
“皇上?”唐唯神色一紧,心中还有不甘。
“退下!”拓跋睿厉声而斥,脸色阴霾一片,一股子凛然的威慑之气,缓缓将他索绕,迫使身前的人,不得不臣服。
唐唯凝眉,一脸沉重地退出明清殿,外面的阳光,从头顶上射下来,耀的他一阵头晕。都好几日了,他想尽办法,用重金,想打通各各环节,企望能见上小珠珠一面,却终是徒劳。
拓跋睿像是对小珠珠下了必杀之心,他暗夜间抓了那个诬蔑小珠珠的人,一番拷问,才从他口中知道,那封暗通北寒的书信,竟是拓跋睿命人捏造的?
他早就应该想到,一切都没有小珠珠想的那么简单,拓跋睿身为一国之君,怎会放自己的嫔妃出宫?又怎么会留下南宫御风这等奇才?
他还有什么办法,能救小珠珠,还有什么办法……
唐唯颓凉离去,上官语蝶后脚就进了明清宫。
此时的上官语蝶,已有五个月身孕,微微凸起的小腹,昭示了她将在后宫中不变的地位。
“臣妾参见皇上!”上官语蝶进得殿来,俯身朝着拓跋睿请安。
拓跋睿神色一紧,飞快起身,扶起上官语蝶,“爱妃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谢皇上!”上官语蝶噙笑,一脸的幸福。
拓跋睿扶着上官语蝶,小心地在榻边坐下,上官语蝶将头埋进拓跋睿怀中,轻启红唇,“臣妾刚才听到,皇上跟唐王在争吵,不知所因何事?”
拓跋睿神情一怔,伸手抚摸着上官语蝶的肚子,轻叹一声,“唉!还不是南宫御风。”一提到南宫御风,拓跋睿的心中就有一股失落蔓延。
小珠儿,你现在身在何处?为何连我抓了你唯一的亲人,都可以不管不问?你真就那么狠心,势必要跟我断绝一切吗?
上官语蝶轻恼一声,“南宫御风?她私通北寒,这证据确凿,唐王替她求情,到真是该恼!”
拓跋睿不愿多说,收了抚摸上官语蝶肚子的手,有那么一刻,他想亲手杀了这个孩子,为了小珠儿,为了心中唯一的守候……
可是,他终究是忍了下来,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是一个惩罚,一个让他时时刻刻可以想起小珠儿的惩罚!!
“爱妃前来,有何事?”他起身,背对着上官语蝶,周身裹了一层霜。
上官语蝶朝着一侧的清儿招了招手,接过她手中的食盒,从内端出一碗冒着袅袅白烟的羹汤,起身拉过拓跋睿,按着他坐在身边,顺手就舀了勺,伸到拓跋睿唇边,“臣妾命人炖了一蛊燕窝梨花羹,皇上尝尝!”
拓跋睿张口吞下,“嗯!果然好味道,清香宜人,入口绵滑,梨花的清凉之息,索绕其中,到是让人精神一振啊,呵呵!”
他轻笑着赞许,眼光又落在了上官语蝶那凸起的肚子上……
“皇上要是喜欢,臣妾天天送来,可好?”上官语蝶满脸笑容,希冀地看着拓跋睿,眉眼中有着讨好的神色。
拓跋睿的神色一凌,瞪了眼上官语蝶,“不好,你有身孕,还是朕过你那里,方便些!”
上官语蝶一瞬就笑开,小脸上布满幸福的笑容,“如此,也好!臣妾会命人,替皇上温着。”
小女儿家的娇态落在拓跋睿眼中,却显了一分矫揉造作,拓跋睿不喜欢上官语蝶,真真切切地不喜欢,却又不得不御以周旋。上官语蝶身后是上官靖宇,若要撕裂奉嘉太后的权力,第一个要下手的人,就是上官靖宇。
“爱妃有心了。”拓跋睿捉住上官语蝶的手,眉眼中有着一丝感激,眸底却隐了一丝寒光。
两人卿卿我我间,‘碰’地一声,宫门被人从外撞开,拓跋崇瑶手中握着条鞭子冲了进来,瞪着拓跋睿就是一声斥喝:“皇兄!”刚喊了一声,染着怒火的眸光,一滑就落到了一侧的上官语蝶身上。她的眸光一暗,浮上一丝厌恶。
“瑶儿?你怎么来了?”拓跋睿面色一喜,起身拉过拓跋崇瑶,轻声逗弄着。
“哼!”拓跋崇瑶身子一扭,甩开拓跋睿的手,给了他一个冷脸子。
拓跋睿轻笑一声,眯着眸子看着眼前生闷气的拓跋崇瑶,摸着下巴调侃道:“今儿个,又是谁招惹朕的瑶儿了?”
“你!”拓跋崇瑶眼睛一竖,撅着嘴,捏在手中的鞭子指着拓跋睿的鼻子。
“朕?”拓跋睿假意神色一诧,瞅着拓跋崇瑶,不知所以,“朕何时招惹瑶儿了?”
“为什么抓南宫御风?你说,你给我说清楚!”拓跋崇瑶见拓跋睿装萌,挥着鞭子质问道。
“……”拓跋睿神色一凌,眸中滑过一丝凛冽的寒光。又是为了南宫御风,南宫御风到底有什么好,能让这么多为其求情?
上官语蝶瞅着两人之间的暗凌,微微起身,颠着肚子,走到拓跋崇瑶身前,噙着一抹虚假的笑,道:“公主,这朝中之事,我们身为后宫之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拓跋崇瑶神色一凌,一把甩开上官语蝶搭在臂弯间的手,怒斥一声:“你给本公主走开,本公主又没问你,你插什么嘴?”拓跋崇瑶骨子里对上官语蝶没什么好感,又因自己回宫后,她处处霸占着拓跋睿,所以心中对上官语蝶不免有所怨恨;今日见着她,且又是她自动送上门来,又怎会有好脸子给她看?
上官语蝶踉跄了下,被拓跋睿从后扶住,上官语蝶顺势扑进拓跋睿怀中,满脸的委屈,泪水更是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瑶儿,蝶贵妃怎么说也是你皇嫂,你怎可如此无礼?”拓跋睿瞪着拓跋崇瑶,斥责一声,低头查看着怀中的上官语蝶,看其是否受伤。
上官语蝶因着拓跋睿这句话,一时那眼中的泪,就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此景,看在拓跋睿眼中,是那个心疼啊!
可在拓跋崇瑶眼中,却只换来一声冷斥,“皇嫂?本公主可从来没把她当皇嫂过。”
“瑶儿……”拓跋睿神色一暗,捏紧了双手,看着拓跋崇瑶的眸光中,滑过一丝无助。他对拓跋崇瑶,除了宠溺,何时有今日这般争锋相对过?
上官语蝶掩鼻轻泣,拉过拓跋睿的手,那泪顺势就滑落在了拓跋睿手背上,“皇上,算了!公主天真无邪,又自小不在宫中,与蝶儿也没见过几面,不亲近是自然的。”
上官语蝶这话一出口,大方得体,倒是让拓跋睿不仅多低头看了她两眼。
“哼!”拓跋崇瑶一挥手中的鞭子,背过身去,懒得看上官语蝶的矫揉造作。她只不过就那轻轻一推,又没把她上官语蝶怎么样,用得着这么脆弱,鼻涕眼泪一大把吗?也不瞧瞧,做给谁看?也就自己那傻皇兄,笨的可以!!
拓跋睿拧眉,替上官语蝶擦干泪水,扶着她朝殿外走,“蝶儿,你先回宫,朕处理完要事,就过来陪你。”
上官语蝶回身,瞅着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拓跋崇瑶,面色为难,担忧地道:“那,臣妾,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