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的自然是那天你被霸王硬上弓的细节了?这可是本王破案的关键!”拓跋衍说着邪肆一笑,那笑如尖刀刺入南宫御风心扉。
“没有细节,唯一的细节就是这块玉佩!”南宫御风忍着他,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扔到他的面前。
“珠儿,本王自是知道这块玉佩,只不过本王问的是过程!这么记忆深刻的过程,珠儿不会忘了吧?”拓跋衍说着起身,慢慢走到南宫御风身后。
“告诉本王,他是从背后来的还是从前面?恩?”
拓跋衍在南宫御风耳边低声问着,大手落在南宫御风后背,继而又滑向她的腰际,裹着嘲讽的冷笑肆意邪妄。
南宫御风身子如遭电击,眸色披了一层寒霜。
那日的痛和屈辱再次涌上心头,黑色斗笠下的那双潮湿深邃的黑瞳,如鬼魅般侵蚀她的心扉。
“怎么了?珠儿真的忘了吗?看来是需要本王我帮你恢复一下记忆了……”拓跋衍低沉一笑,从后抱住了南宫御风颤抖的身子,唇,落在她的肩头。
“是这样吗?还是他比我粗暴?”拓跋衍将炙热的气息吹入南宫御风颈间,阴鸷的眸光闪过一抹情欲的微醺。
昨夜,他已经去轿子上面勘察过了,轿子上的脚印让他猜到了那个男人在侮辱珠儿时所采用的姿势,今天,他故意将一切重演,自己也说不出是在报复珠儿还是别的什么。
他与她三月江南相见,本就是一场阴谋,可却不想,终是为她失了心……
为了她,他隐忍着拓跋睿的胁迫,设计陷害南宫明德入狱,而后让她嫁入皇宫,一切看似随意,却又不符合他做人的规律。
拓跋衍眸子忽的阴沉,他为自己此刻不清晰的心莫名烦躁,游移在南宫御风后背的大手蓦地用力,滑向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南宫御风身子一颤,冷笑,转身,直视着拓跋衍。
“拓跋衍,别逼我动手,你知道的,我视你为兄长!”南宫御风说着两手快速抓上拓跋衍的衣襟,踮起脚尖看着他,眼底的深寒让拓跋衍微怔。
“松手!你不要自寻了思路!”拓跋衍低头看着南宫御风的葱白玉手,唇际扬起邪肆的笑意,他现在,很想像拓跋睿一样,邪肆一次……
南宫御风冷哼一声,在拓跋衍的笑容还未收起之时,右手迅速抓取书桌上的狼毫,手腕如闪电般翻转,狼毫的顶部如利剑刺出,直中拓跋衍咽喉,在距离拓跋衍咽喉一公分的距离时,狼毫戛然停止。
“九王爷,还想继续询问吗?”南宫御风开口,刚刚眼中的凌厉狠决此刻已经被无所谓的慵懒神情所代替。
“我看是你想继续吧!”拓跋衍低头看着那如刀片的狼毫,不慌不忙的抬手,指尖早已在南宫御风出手之时勾住了她衣襟的带子,只要他手指一松,南宫御风身上就会只剩单薄的亵衣。
“看来九王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南宫御风挑眉,一手捂住胸前的春光,两脚就势踩在拓跋衍脚上,膝盖曲起,拓跋衍见状,手掌压下阻止南宫御风动作。
却不料,南宫御风这根本是在虚晃一枪,就着拓跋衍手上的力道,南宫御风身子高高跃起,身上的鹅黄色纱衣随即飘落,单薄的亵衣之下,娇小的身躯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紧接着,咚的一声传来,拓跋衍捂着脸闷哼一声,身子后退一大步。
……
“九王爷,你继续查案吧,御风告退。”南宫御风淡淡说着,整理下自己的亵衣,平静的推开书房的门,抬头,正迎上北辰昊震惊的眼神。
眼见南宫御风衣衫不整的出来,北辰昊眸光妒火冲天。
南宫御风看到北辰昊妒恨的神情,已经猜出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不关九王爷的事,是我自己脱的。”南宫御风一身单薄的亵衣走到北辰昊面前,将他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你?”北辰昊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御风,瞳仁喷着火。
“是我。”南宫御风丝毫不顾忌北辰昊的心情,继续道,“我又没有脱光,再说,就是脱光了也与你无关的。”
“怎么会与我无关?御风,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北辰昊皱眉,深谙的眼底隐着熊熊怒火。
“如果你觉得看不顺眼的话,就把你的衣服脱了给我穿上!”南宫御风不以为意的笑笑,勾勾手指示意北辰昊。
北辰昊身子一凛,双手不自然的搁在自己的衣襟上,他抬眼看了看拱门下的一众花痴丫鬟,犹豫了一下对南宫御风道,“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帮你取一件衣服过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南宫御风挑眉,语气不悦。
“不是,是……”北辰昊摇头,继而又点头。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脱还是不脱?不脱的话我回屋找九王爷借衣服了!”南宫御风瞪了北辰昊一眼,语气坚决。
“别!”北辰昊抬手阻止,继而咬咬牙动手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只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比先前还难看很多倍。
……
“哇!身材好好啊!”
“是啊是啊,他的胸膛好健硕啊!”
听着一众花痴丫鬟的议论,南宫御风挑眉,看着北辰昊阴沉抑郁的面容,忍住没笑。
等等!颜色好好看?什么颜色?南宫御风顺着那群色女的视线看过去,登时被一片古铜色晃晕了眼睛。
北辰昊外衣之内竟然没穿亵衣!
天呢!
怪不得他刚才的表情那么别扭呢!
呼!
南宫御风眸子清冷的扫了眼北辰昊,很是诧异一个大男人会害羞。
“给你!”北辰昊低着头,将衣服递到南宫御风身前,声音闷闷地,甚是别扭。
南宫御风立刻回了神,穿上北辰昊的衣服,眸光之中的无所谓和淡漠让北辰昊心里很难受。
咣当一声,书房的门在此时被人大力的推开,拓跋衍低垂着头走了出来。
“九王夜,珠儿现在进宫去了,九王爷若是有什么消息可直接送入宫中。”南宫御风看着低头沉思的拓跋衍,声音平静,只是脸上的表情却隐了一抹精光。
“谁允许你进宫的?你……”拓跋衍不悦的抬头,却突然听到了下人集体倒吸凉气的声音。
“王爷,您的眼睛?”王府管家哆嗦着手脚指指拓跋衍。
“本王怎么了?”拓跋衍一怔,随即暗叫不好!他竟然抬头了!刚才还想着低头快点回到卧房的,却被南宫御风给算计了。
众人看着拓跋衍铁青的脸色具是不敢开口,却对他那个大大的黑眼圈愈发的感兴趣了。
“你们都别看了,九王爷刚才是不小心撞到门上了。”南宫御风淡淡开口,脸上的挖苦和嘲弄却让拓跋衍几乎爆炸。
“撞门上?”哼,北辰昊嗤笑一声,眸子噙着嘲讽,道,“九王爷倒真会撞,撞的这么珠圆玉润的!”
北辰昊的冷言冷语让南宫御风唇角弯起,忍了忍,没笑出声。
“哼!本王是谁?自然与别人不一样了!”拓跋衍黑着脸开口,一双瞳仁不知道该看向何处,似乎王府内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九王夜,那珠儿先走了。九王爷小心点,可不要再撞门上了。”南宫御风笑笑,那笑刺挠的拓跋衍浑身不舒服。
“走吧走吧。”拓跋衍不耐的挥手,继而,抬腿飞快的往卧房而去,在他身后,是众人始终追随的视线。
见拓跋衍离去,北辰昊沉下脸来,抱着胳膊走到南宫御风身边。
“御风,你要进宫?找拓跋睿?”
“嗯。”南宫御风也不否认,看北辰昊如此模样不觉好笑,一个大男人挡着那里做什么,又没有几两肉!
“你是想去感谢拓跋睿?”北辰昊何等聪明,怎会猜不出南宫御风此时的心思。
“你也知道是皇上故意散播的那些谣言?”南宫御风微眯着瞳仁,打量着北辰昊。
谁知北辰昊却突然冷下脸来,脸上的不悦和嫉妒再次表露无遗。
“御风,关于和嘉的那些谣言并不是拓跋睿散播的,你没有必要去感谢他!”
北辰昊本来并没有打算告诉南宫御风那件事情是他做的,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御风去感激别的男人。
他不能接受的是,焱儿什么事情都首先想到言裴轩。什么九哥哥?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口蜜腹黑的阴险皇帝罢了!他冷唯可是看得透透的。
“北辰昊,我有没有必要感谢拓跋睿,好像与你无关!”南宫御风不屑的看了北辰昊一眼,瞥见一直在墙角藏着的薛曦。
“曦姐姐,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进宫?”南宫御风也想找个伴,不过不是北辰昊。薛曦的到来,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
薛曦摇了摇头,转身急步跑开。
……
卧房内,拓跋衍捂着青紫的眼眶,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恨不得南宫御风此刻就在这桌子和手掌之间,被他一巴掌拍成饼子,却在下一刻,大笑出声……
他从来没想过,珠儿竟然这般有趣;怪不得,拓跋睿一直都不放手让她离开……
“王爷!”此时,卧房外响起敲门声。拓跋衍听出是他派出的探子。
“进来。”拓跋衍声音低沉,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莫不是探子有了新的线索?
探子一身紧身黑衣,进屋后趴在拓跋衍耳边低语了几句。
拓跋衍的眼神从先前的震惊,直到震怒!
侮辱珠儿的幕后黑手怎会是她?
待探子走后,拓跋衍拿着手中的玉佩,看着,黑瞳染了如血的嗜杀。
探子刚刚在附近客栈内搜到了一封书信和一套沾满了泥巴的衣服,还有一个斗笠。
书信是薛曦写给北寒大军千机营探子的,里面只有一句话,:“南宫御风今日出嫁,巳时到达大梁山下。”而那套衣服和斗笠,据当日在场的下人辨认,便是闯入珠儿轿子的那个人穿着的。
至于他手中的玉佩,经过附近当铺的老板辨认,有一个女子几天前曾经去当卖过,后来嫌价钱给的少了就走了,那女子的容貌酷似薛曦。
种种迹象表明,陷害他的人就是薛曦。拓跋衍怎么也没想到,薛曦竟如此心机深沉?!这个跟珠儿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不仅陷害他,还让人摧毁了珠儿……
她竟然大胆到要陷害他?可是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不让珠儿嫁给北辰昊?可她也太大胆了!莫说自己,就是北辰昊知道了也不会放过她的。
将那玉佩紧紧握在手中,拓跋衍起身朝薛曦房中走去,修长挺拔的身躯裹了一层寒霜。
……
面对摆在眼前的证据,薛曦矢口否认。
“王爷,这是有人冤枉曦儿,曦儿怎么会做出陷害王爷的事情呢!”薛曦走到拓跋衍身边,扯着他的衣袖,梨花带雨,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千机营行事素来小心谨慎,怎会将书信遗失在客栈中呢?再说了,千机营有自己的联络地点,断不会去客栈的!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拓跋衍听了薛曦的话,冷哼一声,挥手将薛曦摔在地上。
“那本王的玉佩呢?你没有卖给当铺又去了哪里?是用来付了定金吧?”
“玉佩……”薛曦低呼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王爷,玉佩曦儿每日都带在身边,但是曦儿前几日上街的时候,玉佩被小偷给偷了,曦儿确实不知道这玉佩怎么进了珠儿的轿子啊!”薛曦拼命的摇着头,眼中流出委屈的泪水。
“够了,你说再多,本王也只认为你是在掩饰。你天天戴着本王的玉佩,恐怕不是想留作信物,而前几日凑巧丢掉,就是为了留个栽赃嫁祸的筹码吧!”拓跋衍说完起身俯视薛曦,眸子冰冷,神情隐了一丝杀气。
“曦儿,你该知道,当初我娶你,是一场戏;给了你九王妃的头衔,还不够吗?你枉想得到本王的心,哼!!你既然跟了本王一年,应该很了解本王的习性,本王对于女人的要求是,本王可以给你好吃好用好穿的,就是不许你背叛本王!!”拓跋衍说着慢慢勾起薛曦的下巴,肃杀的神情让薛曦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王爷!您相信曦儿吧,曦儿真的是冤枉的啊!王爷!”薛曦觉察出拓跋衍眼底的杀伐之气,登时吓得颤抖着跪在地上。
“证据确凿,你无须抵赖!来人!”拓跋衍低喝一声,立时进来四个侍卫。
“带下去,关入死牢!”拓跋衍声音冰冷如霜,眼神在接触到薛曦苦苦哀求的神情时,蓦然闪过一抹不忍,继而便挥挥手让侍卫带下去。
“王爷!王爷!曦儿真的是冤枉的啊!王爷啊!”薛曦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阶下囚,登时嚎叫的喊着,奈何拓跋衍只留给她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
南宫御风在王府周遭逛了一圈,并没有去皇宫,思来想去,如果真的是拓跋睿暗中帮了她,那么她还是先装作不知道的好,她现在身处在风口浪尖上,如果冒然进宫说不定会惹来更多非议。
反正现在倒霉的是和嘉,只是,南宫御风明白,一向表面温文儒雅的拓跋睿,决对想出得和做得出,这和嘉是被猪给爆了的传言,八成与他有关。
眼见天色暗了,南宫御风回了王府,才刚刚回到王府,便听到了薛曦被抓的消息。之后,拓跋衍将南宫御风叫进了书房,将一干证物展示在她面前,南宫御风看着那还潮湿的斗笠和衣服,身子一颤,心底的痛再次涌上来。
“本王的玉佩也是薛曦拿的。现在就差那个戴斗笠的人没有抓到了。”拓跋衍微眯着黑瞳打量着南宫御风,继而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切都是薛曦做的?”南宫御风握紧了拳头,明亮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冥冥中,她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对!”拓跋衍向来吝惜自己的言语,他走到南宫御风身后,挑起她的一缕青丝把玩着。
“珠儿,既然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回报我一下!”
“九王爷要珠儿的回报做什么,要薛曦的不是更好?”南宫御风转身,推开拓跋衍的手,反将一军。
“御风,御风!”正在此时,崇瑶从外面闯了进来,拓跋衍正要发作,却见崇瑶趴在南宫御风耳边说了些什么。
“崇瑶,你说的都是真的?”南宫御风扭头看着崇瑶,眼神具是不可思议。
她早就觉得自己大婚当天被侮辱的事情不简单了,没想到,却是一环套一环!
“崇瑶是公主,岂会骗你?我说的都是事实!”崇瑶朝南宫御风认真的点着头。南宫御风微怔,旋即看向拓跋衍。
“九王夜,珠儿要去趟地牢!”南宫御风冷冷开口,眼神冷静犀利。
“珠儿,你还不放心本王吗?难道以为这种情况下本王还会袒护薛曦吗?”拓跋衍皱眉,语气甚是不悦。
“珠儿并非不相信九王爷,只是有些事情珠儿想要亲自问问薛曦!”南宫御风神色平静,昂着头,静候拓跋衍应允。
“好!”拓跋衍应一声,暗着脸色,拂袖走在前面。
南宫御风看了一眼崇瑶,敛了神色,跟在后面。
阴森潮湿的地牢内,薛曦头发披散,眼神涣散,当看到拓跋衍时,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他脚下。
“衍……你来看曦儿了,你相信曦儿是无辜的,是不是?”薛曦一手揪着拓跋衍的衣袖,一手擦着脸上的污渍。
拓跋衍眸色冰冷,甩开扯出自己的衣襟,神情冷漠。
眼见拓跋衍如此模样,薛曦脸色一痛,却又生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出去,立即用昔日旧情想要唤回拓跋衍的信任。
“衍!求求你别这样,你相信我!相信曦儿啊!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的欢愉和激情吗?墨,你一定是来看我的!一定是的!”
“薛曦,不是本王要见你,是珠儿要见你!”拓跋衍一甩衣袖,看向身后。
看着从拓跋衍身后走出来的南宫御风,薛曦一惊,旋即扑了上去。
“南宫珠儿!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薛曦说话间扯住了南宫御风衣襟,南宫御风冷眼看着她,唇角扬起嘲讽的笑。
啪!南宫御风闪电出手,一巴掌甩在了薛曦脸上,紧跟着屈膝抬腿顶在薛曦的小腹上。
拓跋衍见状,眸子一紧,嘴角微微抽筋。
“你……你打我?”薛曦捂着红肿的面颊,痛苦的趴在地上。
“这一巴掌,是断你我十几年的姐妹之情,从现在开始,我不是南宫珠儿,是南宫御风,听懂了吗?”南宫御风拍拍手,继而抓着薛曦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啪!南宫御风甩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薛曦的另一边面颊。
“御风只打你一面太偏衬了,索性给你好事成双!”南宫御风唇含讥讽的笑意,转而看向拓跋衍,眼神很有深意的看着他乌青的眼眶。
“九王爷,其实,御风当日也应该送九王爷一对的!”南宫御风笑着,满意的看到拓跋衍如菜色的面颊。
“珠儿!你别得寸进尺!”拓跋衍冷冷开口,双拳紧握,眼底的阴鸷转化为一丝狼狈。
活了近三十年,他第一次被女人打伤!还是伤在脸面上。他爱上珠儿,简直是自讨苦吃。
“衍,你救救曦儿吧,曦儿真的是无辜的!”薛曦挣脱开南宫御风的手,梨花带雨的哭倒在拓跋衍怀里。
“薛曦,明天我会派人送你上路的!”拓跋衍推开薛曦,声音冷酷无情。
“不!不要!衍!”
薛曦嚎叫着跪在地上,死死地抱着拓跋衍的双腿,她自是明白上路的含义。
“九王爷,你真的……敢让薛臣相的女儿死吗?”南宫御风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衍,黑瞳中闪过一抹精光。
“珠儿,难道你还要救她吗?她可是你的仇人!”拓跋衍说着执起南宫御风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