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样的好差事可不好找!这事先别声张,免得被其他人抢去了!”三大妈笑呵呵道。
“我觉得老大说得对,何雨浩就是人傻钱多!等以后搞好了关系,他买了肉,我们可以弄点过来。”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脸精明。
看到阎埠贵等人算计的样子,于莉叹了口气。
目光落到阎解成身上,于莉暗暗鄙视,阎解成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
次日!早上六点。
一直倒霉的傻柱,终于迎来了双喜临门。
今天傻柱不但出狱了,车间劳动改造的日子也结束了。
出狱后的傻柱没有回四合院,而是直奔轧钢厂。
这次他不是为了于海棠,而是为了自己的工作,准备去求一下杨厂长,毕竟他可不想自己那食堂班长的职位,真的落入何雨浩手里。
而何雨浩已经被一阵杂乱的声音吵醒了,根据声音来到后院,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回来了,不同于傻柱,此时的许大茂,可苦逼多了。
因为他正被两个西服男,按在地上一顿暴揍。
这两位西服男,乃娄父的保镖。
没错!娄晓娥的父亲也来了,他就是为了娄晓娥离婚这件事而来。
“这许大茂也太牛逼了,刚从监狱回来,大清早的又要挨打。”
见到这一幕,何雨浩在心里讥笑了一番,隐藏在人群中做一名吃瓜群众。
……
“打!你们两个给我狠狠地打!把这许大茂打得同意为止。”
随着娄父话落,那两位又动了,而且越发的用力,周围的吃瓜群众,没有一个敢出声劝阻。
连一向虚伪至极的易中海,也不借此机会当和事佬收买人心了。
易中海现在很担心,生怕娄父那两个保镖对他动手。
因为他之前,可是阻止过娄晓娥会许大茂离婚啊。
早知道娄晓娥老爹这么猛,直接上门殴打许大茂,给他易中海,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阻止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现在搞得他担心受怕的。
见到许大茂已经鼻青眼肿,娄父继续开口道:“许大茂,你何必受这皮肉之苦,能不能像个爷们一样,痛痛快快的答应!”
听见这句话,那些还没有彻底泯灭良知的禽兽,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开始劝解许大茂。
“许大茂你还是同意离婚吧!你不离婚可是要一直挨打,而且你不离婚又能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情况。”
“公安要是追究起来,你照样还得和娄晓娥离婚,到了那个时候,性质就不一样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把许大茂说的无地自容。
“行!要离婚是吧!娄晓娥你不要后悔!今天受的屈辱,我许大茂一定要百倍讨回来。”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娄晓娥咆哮一声,直接跑了。
他这是答应了,也是回家找自己父母商量对策去了。
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娄父神情不屑,压根没有把许大茂丢下的狠话放在眼里,只要对方答应离婚就好。
“唉,何雨浩你醒啦。”这时,娄晓娥眼尖,发现了人群中的何雨浩,顿时热情地打招呼。
听见自己女儿的话,娄父那么精明的人,哪里不知道对方是谁,连忙走过去跟着打来一声招呼。
“你就是我那宝贝女儿,说的何雨浩吧!”
“果真长的一表人才,难怪我家宝贝女儿一直念叨你,比那不是东西的许大茂强多了。”
这般说着,娄父越发欣赏何雨浩。
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女儿要吃一辈子的苦,还要受人白眼。
“这许大茂一家子真是戏精,当初见到他父母老实巴交的,又听说他儿子是放映员才同意这桩婚事的,谁知中途会出现这种变故。”
想起这件事,娄父就来气,他这种级别的人物,居然被一个普通老百姓给耍了。
见到娄父脸色难看,何雨浩终于开口了。
“娄叔叔,您不用担心,许大茂现在已经答应和娄晓娥离婚了,以后娥子重新再找一个归宿不就好了,以你家的财力,大把人愿意迎娶娥子。”
一听此话,娄父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容易,出了许大茂这件事,我可不想让晓娥重新经历一次,只想她嫁一个好人家。”
说到这,娄父愣了愣,盯着何雨浩突然眼前一亮。
“何雨浩啊,你要老婆不,我就娄晓娥这么一个女儿,只要你娶了她,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哈?”
此话一出何雨浩惊了,他没想到娄父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哎呀!爸你说什么呀,何雨浩可是有女朋友的。”
话虽如此,但娄晓娥满脸娇羞,心里隐隐约约期待着。
她虽然知道何雨浩有女朋友,但又想拥有何雨浩。
谁让他这么优秀,吸引着自己,这么久都忘不了。
再加上离婚这件事,娄晓娥现在满脑子都是何雨浩的身影。
娄父似乎看出了娄晓娥的心思,连忙安慰道:“乖闺女,这又有什么,不就是女朋友嘛,现在新社会,只要他们还没有正式结婚你都可以竞争。”
“宝贝女儿啊,你要抓紧机会,要不然何雨浩这么优秀的男人,可要成为别人家的老公了。”
听着他们来人的谈话,何雨浩一脸无语。
自己疯了嘛!
放着邓娟那个媳妇不要,娶一个二手老婆?!
“娥子,还有叔叔,我有事,急需去一次工厂,先走了哈。”
何雨浩不好直接拒绝,随便找了个理由,跟许大茂一样,直接逃走了。
望着何雨浩逐渐远去的背影,娄晓娥也知道何雨浩不愿意,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
“这小子!”
看见何雨浩逃之夭夭,娄父非得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欣赏何雨浩了。
认为像何雨浩这类人,才值得自己女儿终生托付。
其实刚才他只是在测试何雨浩,如果何雨浩刚才直接答应下来,他根本不会同意,只会认为何雨浩跟许大茂是同类人,都是冲着自家财产而来,把自己宝贝女儿当摇钱树提款机一样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