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隐身。”科尔森看着小酒吧喝酒的陈,“飞机需要隐身。”
“这个我没有办法,”陈浩然摇了摇头,“只有神盾局的天空母舰才有隐身技术,是不是菲兹。”
“是的,”菲兹转头看着科尔森,“我们躲不过他们的侦查。”
“那我们该怎么办?”科尔森看着陈,“我们这样会被导弹击落。”
“我们最多只能避开其他飞机的雷达探测,在天上尽量的多飞一会儿,超低空飞行,“陈皓然顿了顿,“一旦着陆,我们就跟难隐身了。”
“太好了。”科尔森点了点头,“那我们的物资呢?”
“医疗物资充足,食物可以支持三五天吧,”陈浩然看着酒吧,“就是酒水有些不足,不过食物不用担心,我可以下海抓鱼。”
“真棒,”科尔森看着走过来的斯凯,“斯凯,你一定有好消息。”
“我们的网络恢复了,”斯凯点击着平板,淡淡的说道:“但是神盾局的系统已经崩溃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尽量在组里收集一切信息,所有的个人记录,照片,任何能够证明我们存在的东西,”科尔森看着斯凯,顿了顿,“然后将它删除。”
“这是要破釜沉舟啊?”斯凯有些惊讶,但是陈刚刚给她说过,她还是能够明白。
“全世界的政府都在搜寻我们,我们得消失。”科尔森认真的说道。
“可是,”斯凯提醒道:“一旦消除就无法恢复了,我们就是黑娃儿,不再是神盾局特工,什么都不是了。”
“还是跟沃德说一声吧,”陈浩然看着科尔森,“我怕他会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陈浩然其实在想要是不通知沃德,这样做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沃德太能忍,这个办法行不通,他只能加速这个家伙的暴露。
“对啊,”斯凯也想到了沃德,“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将加勒特关进寒冰监狱了。”
“给你,”科尔森将电话递给斯凯,“让我听听加勒特如何适应他那狭小的没有窗户的小屋,这样永无期限的日子,也许会让我振奋一点。完事后,收起所有人的徽章,我们不再需要整天挂着它了。”
“看着我干什么?”陈浩然端起酒杯给沉醉的菲兹碰了一下,“你给他打吧,他是你的负责人,监督官。”
科尔森离开之后来到驾驶室,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他们现在可以飞8个小时,还算不错,不过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喝!”菲兹不爽的端着酒杯又喝了一口,不过什么都没有,杯子是空的。
斯凯用平板删除这众人的一切信息,一边给沃德打着电话,“嗨,沃德,是我。”
“有什么事吗?”沃德有些担心。
“我就是想告诉你,格兰特·沃德已经不再存在了。”
“需要解释一下吗?”沃德有些疑惑,他镇定下来,准备了解一下情况。
现在陈在飞机上,而且先前的受伤都是装的,这次九头蛇的行动失败大部分原因都是陈造成的,他不知道陈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陈回到飞机上的目的,所以凡事他都十分的小心谨慎,陈可是杀死了他们大部分九头蛇这么多年积攒的有生力量。
“某位好战的上校威胁说一定要找到我们,科尔森想让我们在被追踪前撤离,我正在清楚我们的身份信息,科尔森在想下一步计划。”
听斯凯的话,沃德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推脱韩德的死亡,“韩德特工在附近区域登上了海军的飞机,她让我们绕远路前往寒冰监狱,确保安全。”
“哇,你还真是淡定,”斯凯惊异的说道:“没听到你将不再存在了吗?”
陈浩然笑了笑,画蛇添足,如果他真的是为了神盾局,此时就已经可以确定沃德的身份了,沃德这样说只是想让科尔森知道韩德不在身边。
“我都身份也不是第一次消除了。”沃德笑了笑,他明白自己现在还没有被发现,这个电话算是一个例行通知,“知道科尔森要带我们去哪里吗?“。
陈浩然微笑着端着酒杯,太拙劣的情报打探,也许现在的隐只需要这两句话就可以判断沃德是九头蛇。
因为他是一个七级特工,这种二三级特工都知道回避的事,经常发生在一个高级特工的身上本来就不正常。陈浩然想他可能是有些压抑太久了,心态失衡。
“不知道,有情况再通知你。”斯凯对此没有怀疑,挂掉了电话。
“删除完了吗?”陈浩然一手抓着摊在吧台上的菲兹,“收徽章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吧。”
“那好吧,”斯凯笑了笑,将她和陈的徽章一起给了陈,“这个给你,我也不想面对失去它的感觉,我想他们也是。”
...
“好了,“陈浩然将所有的徽章都放到了科尔森的面前,“全部都在这里了。”
“这么快?”科尔森有些吃惊,“他们舍得吗?”
“当然舍不得,”陈浩然挥了挥手,“不过他们不知道不就行了,这样他们也不会难过了,我可不想看到西蒙斯苦苦涕涕和菲兹不要命的样子。”
“所以你灌醉了菲兹,”科尔森笑着说道:“是不是计划好了的?”
“这个倒不是,”陈浩然微微摇头,“他只是吃醋了而已,你知道的特里留了下来,而且他和西蒙斯很聊得来。”
“你不在意吗?”
“我已经为它战斗过了,这个时候,”陈浩然拿起自己的徽章,“还是像自由一样,放在心里比较好。”
科尔森掏出自己的徽章放到桌上,叹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陈浩然看着科尔森微微摇头,“我无法想象,它对于你的意义,你将你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神盾局,我现在能够想到的就是九头蛇要剥夺的自由,但是对于你来说,它的意义更多。”
科尔森点了点头,“福瑞招我进来的时候,”科尔森站了起来,“我比你还年轻,才上完高中。”取下了墙上的画,“有时觉得,一切恍如昨天。”
“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科尔森拿起桌上的徽章,输入密码转身打开了墙上的保险箱。
科尔森将徽章放到保险箱的时候,他的徽章亮了起来,不断的闪烁着。
“那是你的徽章。”陈浩然指着一个徽章说道:“他在闪动。”
科尔森拿出自己的徽章,上面的黄光停止了闪烁,他想这个保险箱就是上面灯光的触发条件。
看着上面的数字-,科尔森皱着眉头,“它们看起来像坐标。”
“哪的坐标?”陈浩然认真的说道:“不会是给你这个徽章的人,当时就像到了有现在的情况?”
“不知道,”科尔森看着陈,激动的说道,“但是只有一个人会弄这些,这是他的风格.”
“可是福瑞已经死了,”陈浩然看着科尔森手上的徽章,“希望他留下的是有用的东西吧。”
“可是我相信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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