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离开不久之后,她就联系了她的母亲,到加拿大,安大略湖接她。
在公路上,梅走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加上他从基地出来的时间,他已经用掉了三个小时的时间。
看到一辆车停在她的身边,她没有思索,将自己的行李丢到后座上,坐到了车的前座。
不过当然把安全带接好,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母亲关闭了车的引擎。
“你在干什么?”梅疑惑的看着她的母亲。
“500英里!”
“什么?”
“500英里,你都不说一声谢谢?”
“我只是..”梅郁闷的转过头想说一声谢谢。
“已经晚了。”
“谢谢。”
“我说了,已经晚了。”
梅只好不说话,她的母亲性格她了解,她还是不说的好。
见到梅不说话,她母亲转头看着梅,“你可以叫任何你喜欢的人,为什么找我?”
她们的关系确实不好。
梅只是看了看旁边,“我的找,信得过的人。”然后看着她的母亲。
“这还差不多。”
“你拿到了吗?”
梅的母亲从头上的遮光板上拿下一个信封,递给梅,“虽然我退休了,但我依然有关系,而我的机构,并没有分崩离析。”
梅对于她母亲的挖苦只是翻了一个白眼,便拿出信封里面的东西看了起来。
“你不是唯一在找的人,不会很难找的。”
“我知道。”梅看着她的母亲,点了点头。
“你不会杀了她吧?”梅的母亲启动了汽车。
“不,妈妈,”梅听着引擎的声音,笑着说道:“我只是想找她谈谈。”
“很好,”挂上档,车子开始前进,“我一直很喜欢玛利亚。”
..
夜色中,梅到了华盛顿。
陈浩然好奇的看着希尔现在的样子,有些好笑,福瑞躲起来,把一堆烂事都交给了希尔,不是一般的人,这个重任真的扛不住。
“果然不出所料,”希尔不知道给谁打着电话,“神盾局内部动乱,大家都想得到答案,中央情报局cIA,国家安全局NSA,国家侦查局NRo,我都应付得了,但是国会就像幼儿园一样,这个问你这个桥在哪儿,那个问你那里面有什么,哪个是类人体,哪个是火神,我真心需要一杯鸡尾酒和一个脑部手术。”
希尔如往常一样走出国会大厦,这个中间,最让她头痛的就是大部分的问题都是针对陈的,因为他杀的太多了,显然她的痕迹清理做的还不够到位,要不是有美国队长给顶包,她都扛不住了,她把这些都推给了史蒂夫。
看着习以为常的监控人员,希尔叹了一口气,“不过显然我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惊讶万分,今晚的标准监控方案,包括假冒的雅皮士,在车站假装看短信。”
“假冒的流浪汉,微微让人讨厌。还有跟踪我的有点面熟的嬉皮士,我觉得他是俄国人,或者..”希尔转头看着身后,“他不见了。”
看着监控她的人都被打昏在地,希尔感觉事情不妙,转头往回跑去,“佩珀,10分钟后给你回电。”
希尔拿着枪找着身后的人。
“我们需要谈谈了,希尔特工。”梅从一个小巷子里走了出来。
“梅,”希尔松了一口气,将枪收回到自己背后插好,“就不能打电话说吗?不过你确实够谨慎。”
“这不是想给你今晚放个假吗?你为斯塔克工作,”梅看着希尔,“他们肯定气坏了。”
“情报界的大多数人应该都想我下地狱。”希尔自豪的转头看着梅,“但他们也拿托尼的律师军团没办法,所以,目前来看,全球安全掌握在我们手里,想加入吗?”
“科尔森需要援助。“梅认真的说道:“但他不肯再接受我的援助了。”
“他在哪儿?”希尔笑了笑,“不是还有陈在吗?他可是给我丢下了不小的麻烦。”
“普罗维登斯基地。”梅严肃的说道:“陈只能保证他的安全,但是他操心的事已经足够多了,还有塔希提岛和隐瞒这件事的人。”
“你说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希尔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他知道了多少?”
“足够多,我们的团队大部分都知道了这件事,”梅面色凝重,“他知道他们使用了外星生物技术,改写了他的记忆,还有福瑞是受他人指挥,我想知道那是谁。”
“你担心会是亚历山大·皮尔斯?”
“皮尔斯是负责人,福瑞只听命于他,而且他是九头蛇,他的大脑被这样一个人设计过,你应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福瑞受教于高层,这个我知道,”希尔走了几步,“但当我问他高层是谁的时,福瑞说当他决定留科尔森一命的时候,就掩盖了这个情报。”
“玛利亚,”梅走到希尔的身前,“现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时候。”
“那就是他的原话,不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希尔摇了摇头,“你了解他,有时候他说的话就和谜语一样。”。
“看来我的自己找出谜底了。”梅想了想,“或者你可以替我问问福瑞。”
“福瑞死了。”希尔笃定的说道,“所以不用问了。”
“我不相信。”梅听到车子刹车的声音,知道是监视希尔的政府特工已经赶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梅转身消失在原地。
梅需要按照福瑞的风格找到她想要的情报,以及塔希提背后的故事。
希尔独自走出小巷,看了看时间,有些不大满意,“三分二十秒,你们要是我的人,我早就让你们卷铺盖走人了。”
陈浩然看着梅的离开,他知道梅一定回去福瑞的墓地,那里有她想要的答案,也有科尔森想要的答案。
收回自己的内耳,陈浩然现在正在查看着基地的监控,但是所有的内部的摄像头的数据都被清除了,而且无法恢复,一看就是故意为之。
沃德将事情处理的很恰当,没有找到任何一点线索,至少在监控室是这样,但是对于知道情况的陈浩然来说是一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