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轩:“不是说现在不问我工作上的事情吗?怎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季晓婷道:“这是做为一个妻子应该做的,。
见你脸色不好以为你是生病了。
现在看来不是,那应该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宿,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却可以做你的听众,起码不能让你郁结在心。”
陆云轩笑道:“昨天晚上看样子还是我不努力,你还有心事想别的事情。”
季晓婷:“……”
他这人是不是有病,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那里?
“你要是再努力点,我师傅就的一定会说些什么话了?
恐怕你都要找个地缝……
呀!!鱼!我的鱼!”
季晓婷推来陆云轩,尖叫着转身往厨房里跑,空气弥漫着锅烧糊的味道。
陆云轩大步的跟在她的身后,将她拽到一旁道:“能不能不要这样大煞风景,咱们正在交心呢,不就是一条鱼的事情吗?”
季晓婷:“……”
这是一条鱼的事情吗?这是锅能不能烧漏,房子能不能着火的事情。
“小心点,别烫手了!”她叮嘱道。
陆云轩将鱼倒进盘子里,转身捏住季晓婷的耳朵,嘴了发出嘶嘶的声音道:“已经烫手了。”
季晓婷抓着他就往水龙头的跟前走,边走边道:“你是脑袋有病吗?烫手了捏我耳朵,你以为我的耳朵是降温器吗?”
陆云轩笑道:“比降温器还好用。”
季晓婷生气道:“彪子!”
边说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他的手指。
烫的不轻,上边都起水泡。
“看看!都烫出水泡了,那鱼就不应该起锅”
陆云轩道:“就是两个水泡,没什么大不了的。”
季晓婷白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什么叫做不要紧?因为一条糊了的鱼把手烫伤了,不值当。
“说说,今天在殷老加学的怎么样?”陆云轩转移话题道。
季晓婷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但是也没有拆穿他,而是顺着他的话题道:“挺好的!”
本来要跟他谁说飞鹰的事情,但是想到他们之间的约定便没有说。
只说了殷老给他的繁体字医书,难为的他她都要上墙揭瓦了。
陆云轩听完后笑的不能自抑,今天一天都坏心情,此时消失殆尽。
他觉得唯有在季晓婷身边,他才会放松自己,肆无忌惮的大笑。
“拿给我看看!”
季晓婷好看的眉眼,立刻就亮了起来。
要是陆云轩认识那些恼人的繁体字,再能帮他注解一下,她还用求什么飞鹰?让他滚到墙角趴着吧!
结果是陆云轩认识这些字,但是和她一样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各行隔山,陆云轩看那本医术也如看天书一般。
“看不懂,估计我要学会中医才能理解它的意思。”
季晓婷眸光微闪,飞鹰好像也不懂中医,那他能给她注解吗?
在陆家洗澡的时候,他给飞鹰发了个微信。
大致的意思就是,你到底明不明白那些话的意思,别到时翻译不出来,耽误她的大事了。
飞鹰回了两个字放心,就没有下文了。
季晓婷气的在心里只翻白眼,多说两个字会死人吗?
要是坏了她的好事,她一定向师傅告黑状,打他个屁股开花。
陆云轩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是光着上半身的。
腰间的浴巾围的松松垮垮的,整个人竟然被匪气围绕,是季晓婷从没有见过都一面。
愣了稍许,目光在他得伤口上顿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异样,便拿着浴巾帮他擦身上的水珠。
“一天不洗澡不行吗?万一伤口上的珈被水泡掉了,有你遭罪的时候。”季晓婷责怪的道。
陆云轩道:“你要是进去帮我洗澡,你担忧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季晓婷想到了昨天晚上帮他洗澡的场景,抬手在他的后背就拍了一巴掌。
“闭上你的嘴巴,还敢提我帮你洗澡的事情,真是胆子不小。”
虽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巴掌声就极响,。
陆云轩直喊疼,说是被季晓婷打成内伤了。
季晓婷白了他一眼,她自己用没有用力气还没有数吗?
她要是一巴掌把他打成内伤,毕建涛都要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了。
“闭嘴,再叫不要怪我真的把你打成内伤。”
陆云轩笑着道:“你舍得?”
季晓婷道:“有什么舍不得的!”
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不过不是电话,是视频。
季晓婷见是邹强的,立刻将手里的浴巾给陆云轩披上。
光着膀子像什么样子?被邹强看到了还不一定怎样讥讽她呢!。
“婷婷!”视频里露出邹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季晓婷的神经立刻就紧绷起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怎么了邹强?你的毒瘾又犯了?”
说完这话她觉得不可能,他这样子不像。
“婷婷!邹世康也来戒毒所了!”邹强道。
邹世康?季晓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邹世康是谁。
“哪个邹世康?”
邹强回头看了眼身后,见没有人,才继续道:“邹氏企业的大公子。”
季晓婷听明白了,眉头紧锁,他不是被抓起来,怎么跑到戒毒所了?
那他们两个对上,邹强还有好吗?
扭头看向陆云轩,道:“邹世康在戒毒所你知道吗?”
陆云轩点头道:“今天听高翔说过,邹世康染上毒瘾了,必须到戒毒所戒毒。
我以为他们最快也要明天才能碰上,没有想到这么快。。”
“婷婷!你们别再那研究为什么?先让我出去吧!
他已经来警告我了,说要我好看。”
季晓婷道:“你先去医生那里躲躲,我们马上就过去。”
邹强道:“那你快点来啊!晚了有可能就看不见我了。”
季晓婷道:“放心,我以最快的速度过去。”
放下电话,季晓婷就急匆匆的去换衣服。
等她出来的时候,陆云轩仍然露着半拉膀子,坐在沙发上,便道:“大哥,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啊!你假大舅子马上就要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