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越兰陵县大街小巷之中随处可见哄抢的百姓。
瞧瞧这边。
一家水果摊的掌柜正欲要将店门关上之时,几位百姓围了过来,有百姓合伙紧紧抱住掌柜。
剩下的百姓们走进还未有关上的门,用着口袋、用着衣服,把店里的水果收入自己的囊中。
见着如此,掌柜急得大喊了起来:“别抢!别抢!抢了我吃什么啊?!”
然,无人在意他,执意着抢着水果。
看着自己被人抱住抽不开身,再看着自己这些水果被着百姓们抢着,掌柜的眼眶红润了起来,几滴眼泪掉落了下来。
“那是我全部的粮食啊。”掌柜伤心的道了句。
如今的大墨,很难再瞧见有大米了,自从去年江莱灾情发生后,再加上后半年天气状况不好,大墨的所有大米涨价那叫个厉害。
以前花点银子就可以买到米的,如今就算花上三倍的价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大墨的许多百姓唯一依靠的也就只有面粉及一些瓜果蔬菜了。
就连这面粉,同样受到大米的影响,涨价那也叫个厉害。
看着一个个毫无人性的百姓带着自己的水果走出了店铺,让掌柜很是心疼来,哭着嗓子道:“抢完了,我吃什么啊?”
然,还是一样,无人顾及这水果店铺的掌柜。
见着计划已经达成,这几个抱着他的百姓这才松开手,拔腿跑去。
得到自由后的掌柜急忙奔赴到店铺之中。
看着还有几个百姓还在白嫖自己的东西,掌柜气得拿着几个水果朝着这几个百姓扔去,随后大喊:“都放下!放下!都是我的东西,凭什么拿走!”
只见,这几个还在白嫖的百姓见着后,急忙再拿上几个水果,抱着水果往着店门外匆匆跑去,跑得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还有一大胆的百姓还在白嫖着。
见着如此,掌柜拿起一根棍子,正欲要朝着这个年轻的男子挥去。
见着掌柜发飙了,这男子急忙再拿上几个水果,躲过掌柜的棍子后,匆匆跑了出去。
未拿稳的几个水果掉落了下来,滚在掌柜的店门口。
在大街上抢着食物的几个百姓见着那边地上躺着几个水果后,急忙快步的往着这边而来。
掌柜的店铺中此时的水果就只剩着几个了。
见着这几个水果,再看着那边匆匆跑来的百姓,这次掌柜慌忙的将门给锁上。
好在这次速度足够快,这门关上了,这店铺之中的几个水果这才得以保住。
店铺门外的几个百姓为着这地上躺着的几个水果抢了起来。
弱一点的百姓还被挨了几个拳头。
店铺内的掌柜看着这仅剩的几个水果伤心不已。
瞧见地面上躺着的正是方才自己用水果砸的。
见着那几个在地面上的水果,掌柜急忙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紧紧抱在怀中,还为此滴落下了几滴泪水来。
随后,听见掌柜在这漆黑的店铺之中哭喊起来。
“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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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啊!怎能这么对待我们这些贫苦百姓?”
……
“老爷!老爷!”
一声声话语后,管家岑笙匆匆的往着老爷孙志才的书房走去。
听见管家岑笙的话语声后,老爷孙志才急忙将手中持着的书籍放了下来,两眼目光看着匆匆走进来的管家岑笙。
孙志才问来:“怎么了?”
瞧见,管家岑笙面带笑容,两眼目光看着孙老爷,道了来:“您还真是料事如神。”
“什么料事如神?”老爷孙志才不明白管家岑笙的意思。
看着老爷似乎不知晓自己说什么,管家岑笙急忙解释了来:“老爷,您忘了?前几日时,您不是叫小的去囤积些粮食,说是几日之后就买不到了。”
听着管家岑笙这么一说,老爷孙志才想起来了,恍然大悟的面孔看着管家岑笙。
“老爷,还真被您给猜对了。现在这街上,到处都是百姓抢着食物,乱成一团糟呐。”管家岑笙说着。
听着岑笙的一语,老爷孙志才眉头紧皱来,看着岑笙,问:“我们囤积的粮食够我们吃多久?”
岑笙想了想,道来:“应该够吃一两个月吧。”
听着此话后,虽说现在是不愁吃了,可是想着以后的吃,孙志才愁了来。
瞧着老爷这副不说话,一脸忧愁的模样,管家岑笙问了来:“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听着岑笙的话语后,老爷孙志才抬起了头来,看着岑笙,道来:“没什么。你这段日子留意下外边,莫要让人来把我们的食物给偷喽。”
“好,放心吧,老爷。”道完,管家岑笙走了出去。
一边的南越省都在为了粮食而囤积着,一边的京城百姓还在有秩序的生活着。
“大都督杜安通!”朝堂上,左相苏云起喊了一声。
听见声后,大都督杜安通站了出来,两眼目光看着苏云起后,又垂下了头来。
“下官在。”大都督杜安通道了一声。
“本相听闻有两个省的巡抚擅自行动,是怎么回事?”左相苏云起问。
听着声后,大都督杜安通如实回答了来:“回左相,墨漳省与南越省的巡抚擅自行动一事。这...这...”
瞧着杜安通顿时吞吐了起来,苏云起问:“这,什么?如实说来。”
“那两巡抚不满朝廷给的计划,这才擅自行动。待广南之事结束后,下官这就问责。”杜安通道。
听后,想了想,苏云起也没什么办法,现在事情还没个新的消息,自己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想到这几日,南越省各府州县传上来的奏疏,苏云起邹起眉头来。
看着面前的文武百官,苏云起道来:“近来,南越各府州县地方官往着朝廷传来一份又一份的奏疏,其中所说的都是因为蝗灾之事。”
“许多地方,因为这蝗灾,百姓们纷纷囤积起粮食,粮食价格上涨很快,许多百姓买不起,在这城中一顿抢、打,当地官府也是无能为力,让朝廷拿出个解决的法子来。”
“诸位,可有何法子来解决这蝗灾的事啊?”苏云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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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还是未有人回答。
这时,左相苏云起只好点起名来:“丁尚书,你来说说下。”
听着叫自己名,礼部尚书丁柳站了出来,看着苏云起投来的眼神,丁柳直言了起来:“左相,这法子只有粮食与银子来解决,可这如今朝廷粮食、银子都很紧缺,没法子啊。”
“没法子就去想,本相限你三日之内想出个法子来,想不出,告老还乡去吧。”苏云起道。
听着这一话,礼部尚书丁柳只好应下了:“是。”
此时的广南一边,春旭他们的队伍正遇上了打过来的南越省杜巡抚。
看着面前的几万人的刁民,杜巡抚心中还是有些慌的。
凭着试试的态度,看着自己的弟兄们,大喊来:“莫要看他们人多!咱们好歹是朝廷的兵,打他们,无非就是打几只苍蝇!”道完,杜巡抚手紧握长刀朝着对面的领头春旭刺去。
几万人的队伍与着几千的人队伍激烈的打了起来。
将军林叙白拿着手中的刀朝着巡抚的那些兵一个个挥砍而去。
不碰不知晓,一碰下一跳。
杜巡抚终究还是轻敌了,与着对面的领头碰之时,发现这剑法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每次手中的长刀刺过去,春旭都能完美避过。
而春旭的往着杜巡抚刺去之时,杜巡抚每次皆是差点被命中。
“你是何人?为何功底这么厚实?”杜巡抚问。
春旭微微一笑:“我自然是你们口中的刁民。”道完,逞着杜巡抚不注意,一剑将杜巡抚的腰杆子划伤了一个口子。
打了没多久,杜巡抚的人已经全部牺牲了,而春旭与林叙白的弟兄们加起来还有几万人的样子,准确来说也就是三万多点人。
“怎样?在临死前可有何话要说?”春旭满脸笑容问。
看着一个个围上来的刁民,再看着自己的自己的人已经全部毁了,想逃是逃不了了,这投降之事自己定然不会去做。
杜巡抚笑了笑:“本官还真是低估了你们,反正是个死,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打得了我一个巡抚的兵力,定打不了几位巡抚的兵力。现在,还有六位巡抚的兵力正在等着你们去投降呢。”道完,杜巡抚再次笑了笑,拿着手中的刀,主动朝着自己脖子一抹,倒下了。
看着人已经收拾干净,一旁的林叙白问来:“春旭兄,这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去益石府,来一支兵力就打一支兵力。”春旭道。
道完,春旭带着弟兄们往着益石府而往去。
而正往着凉城府走去的何宇鸿与郑锤却碰上了朝廷的兵。
看着这架势,也不过七八千人而已。
但是郑锤与何宇鸿的兵力加起来也就一万多人,不到两万人了。
见着如此,何宇鸿心中有些慌张了来,心想着,要是打了过后,这所有弟兄们不得只有两三千人了。
正在二人还在犹豫要不要战斗之时,面前来的巡抚带着兵便冲了上来。
这巡抚乃是南中省的巡抚顾光齐。
何宇鸿与郑锤的弟兄们只好战斗了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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