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春旭的问话后,何宇鸿想了想来。
片刻之后,何宇鸿的右手朝着这舆图指了过去,指在了凉城府景头县上,道了句:“这儿没打。”接着又朝着几个县指了去,再道:“还有这几个地方。”
看后,春旭道了来:“那行,到时把东嘉府全部县占了后,再去把这几个地方一起占了。之后将南宁府下的县全部占了,最后攻入进攻南宁府,整个广南省就被我们控制住了。”
听着春旭的一话,几人十分认可的点点头,未有再语。
看着没有什么异议之后,春旭道了来:“那行,就这样吧,待会儿吃过早饭之后,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准备启程。”
“好。”何宇鸿应了声。
“好。”林叙白应了声。
“好。”几人也应了声。
吃过早饭之后,府衙门里门外瞧见都是弟兄们来来回回的影子。
他们已经开始在收拾着东西了。
收拾着这些东西并不多,每个弟兄身上就仅有一两套替换的衣服罢了。
东西最关键的还是几百位弟兄们的吃食与兵器那些的。
这时的春旭站在火房门外一旁,看着弟兄们收拾着火房的东西来。
正在这时,春旭瞧见了几弟兄手里抱着的一大堆白菜萝卜面无表情的往着府衙门外走去。
见此,春旭大喊了来:“弟兄们!留下一点食物,莫要全拿走了!”
春旭一喊,在里头负责将食物腾出来的弟兄们立马将一些要留的食物搁置到了一边,搬起那堆未有腾出来的。
虽然有部分弟兄们对着春旭的做法并不理解,但春旭的话,他们也只好听着。
站在一旁的何宇鸿对着春旭的做法尽管不问,也知晓为何要这样做。
这时,想到装备上的事,春旭问向了一旁的何宇鸿来:“你们的那些破城车跟投石车有带回来吗?”
何宇鸿摇摇头,两眼目光朝着春旭看去。
“没有也好,现在弟兄们就这点人,再带上这些庞然大物实属费劲。”自语后,春旭往着其他地方走去了。
过了半时辰左右,终于是把东西全都装备好了。
此时在衙门口外的弟兄们已经全部站好了,就等着领头春旭的指挥了。
瞧见,两辆破城车与两架投石车站立在前边,后面呢则是几匹马,这些马的背上已经装满了货物,再后面便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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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拿着兵器的几百余人的弟兄们。
这时的春旭站在衙门口,与着林叙白、郑锤、何宇鸿几人站在一起。
看着这队伍,两位之前投降的巡抚对着他们手上紧握的武器并未有多大的兴趣,倒是这弟兄们个个头上带着的,戴在腰间的盔甲感兴趣。
怎么个感兴趣法呢,还不就是之前两位巡抚与着他们作战,因为这身上的盔甲,自己的刀都差点承受不住。
论这些兵器还有那投石车与破城车与着大墨军队的几乎好像没有什么差别,倒是这弟兄们身上穿着的盔甲,倒是与着大墨军队士兵们穿着的强上不少。
“弟兄们!前几日,咱们那一战,已经过去了!从现在起,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两个月内我敢保证,咱们碰到的敌人没有前几日的那一战多!但!不能保证后面的时间里没有比前几日遇见的敌人多,因此!这功夫还得继续加练!”
“咱们强了,才能有勇气、有信心敢于大墨的军队对抗!只有如此,咱们以后的子子孙孙们方才有机会过上衣食无忧、安定的生活!”喊完,春旭朝着左右看了来。
这时的林白羊走了过来,看着春旭,道了声来:“叔叔,马已经备好了。”
“好。”春旭应了声后,往台阶下走去了。
站立在一旁的一同跟着去。
随后,他们几人骑上了马来,连同那两位投降的巡抚也有机会骑上这马。
春旭两手紧握缰绳,背上被着一把剑鞘,剑鞘里的剑可以说跟随春旭已经有十多年了。
这把剑,在别人看来,是一把杀敌人的剑,可在春旭的眼中看来,这把剑是为百姓除暴安良、打抱不平,为百姓求公道的剑。
微风一吹,吹动了春旭头上的几根发丝,发丝随着微风舞动了起来。
看着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春旭大喊了声来:“出发!”
一边的广南起义军们已经开始开始下一步计划了,而朝廷这边才收到最后两位巡抚战死的消息。
“报!”
“报!”
一声声喊声带着匆匆的步伐朝着大都督府跑去了。
听见这喊声后,大都督府内的一个个官员皆停下了手中的活来,朝着这匆匆跑来汇报的小兵看了去。
此时正坐在桌前处理着手中公务的杜安通急忙起身来,走了过去。
见着这报信的小兵这般眼张失落的模样,杜安通的心中也慌张了那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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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大都督杜安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问了来。
这小兵未敢有丝毫的犹豫,如此道来:“两位巡抚战...败了。”
“败了?”大都督杜安通问着句。
这小兵点点头。
这个消息,对于大都督杜安通来说其实早就预料到了,可没想到还真预料对了。
“你先下去吧。”杜安通道了声。
“是。”
这小兵走后,大都督府内的那些官员一双双目光朝着杜安通看了过来。
知晓消息的长史杜司马朝着杜安通走了过来,一脸低沉的模样问了来:“杜都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杜安通微微摇摇头,看着这些被这消息停下手中活的官员道了来:“都去忙各自的事。”道完后,杜安通往着办公的地方走了去。
回了自己位置上的杜安通满脸皆是难受。
上次墨漳、南越两省巡抚擅自行动的事,杜安通仅告诉两位丞相只是擅自行动,并未将两巡抚一路上不分青红皂白大杀无辜百姓的事说出。
想了片刻后,大都督杜安通叹了一口气,起身了来,朝着丞相府走去。
尽管知晓被骂,但杜安通还是选择走去了,毕竟早晚也都是骂。
到了丞相府之时,杜安通想也没有多想,便径直的走了进去。
看着左相苏云起头来的目光,大都督杜安通心里呐,更加紧张了来。
瞧着杜安通未有说话,左相苏云起问了来:“杜都督,可有何事呐?”
罢了,骂就骂吧,大不了辞了我的官也罢。
想着这些,大都督杜安通道了来:“左相,两巡抚在广南益石府城战...败了。”
“败了?”自语了一声后,左相苏云起气得站了起来。
看着杜安通一话未有再语,左相苏云起越看越烦,道了一句:“这事,你自己想法子解决,无论如何也得镇压了这些刁民!”
明知三省主力军用不得的,可杜安通还是应下了:“是。”
“此事本相知晓了,你下去。”
“是。”道后,大都督杜安通走出了丞相府。
想着没有被多骂几句,杜安通的心里啊倒也没有那么愁了。
然而,左相苏云起正如那句诗句中所写的那样——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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