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圈,似乎并未有瞧见什么线索。
这宅子中,几乎每一座屋子的门都是敞开的。
这时,郭御史朝着一间敞开的屋子走了进去。
原来,这间屋子是这陈家的祖宗居住的地方,当然啊,不是这人居住啊,是这牌位居住的地方。
这房间呢中规中矩,并不算大,本就是个供奉祖先的地方能有多大。
周围墙壁之上还挂着图,这些图并未是陈家祖宗的画像,而是这陈家一大家族茶叶发展的介绍。
清晰瞧见,这茶叶是从鼻祖开始发展的,起初时,陈家的茶叶规模还很小,是个小作坊,弄出来的茶叶最远也就在这城中卖着,后边,到远祖之时,弄出来的茶叶已经开始有名声了,而且已经开始往着附近的城中扩张去了,到太祖时,茶叶已经在一省中可以常见了,再到这曾祖之时,这茶叶已经开始尝试着往海外及周边的国家发展了,到陈远之父亲接手后,这茶叶已经在海外畅销了,可以说这陈远之打一生下来就得到个现成的了。
从这上边记录的日期来看,从陈家的鼻祖,到陈远之接手,已经有四百多年了,与大墨建朝的时间相比,比着如今的墨朝还要久远。
可想而知,在这么久的朝代更替之下,能把这茶叶的家业维持下来,是有多么的不易。
看了这些,这眼神一转,恰巧瞧见了陈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
而且呐,还能瞧见,有一牌位已经倒了下来,悬挂着,想来应当是风吹,这才使牌位未有站稳脚跟。
见着如此,郭御史往前走了几步,还贴心的将这牌位扶正了来。
见着老爷如此,一旁的管家印兴没有发话。
摆放好后,郭御史往着这房门外走去了,管家印兴跟在后。
想着方才牌位的事,看着这敞开的门,郭御史看着印兴:“把这门带上。”
“好。”
老爷吩咐,管家印兴只好照着做。
带上了门,管家印兴跟随着老爷的步伐走去了。
瞧见,老爷走出了这宅门,往着大街上走去了。
“老爷,这就逛了一下,什么也没发现。您这是还要去哪啊?”管家印兴问。
“少说话,多做事。”不知郭御史今儿个是怎么了,老是喜欢跟着管家印兴说着这话。
老爷一说,印兴也只好照着做,瞬间不再问,跟着老爷,老爷去哪自己便跟去哪。
“老人家,问一句,这与这于安府城中最大茶叶的陈家,关系最好的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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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啊?”左都御史问。
“陈家。”老人家回。
这老人家年纪看着也有花甲,以为是自己没问明白,左都御史郭康继续问了句:“与着城中最大茶叶的陈家关系最好的是谁家?”
“陈家啊。”老人家回着,看着面前这人的模样,不聋不哑的老人家解释了来:“你说的是与着这城中茶叶最大的陈家,关系最好的是谁家?”
郭御史点点头。
“就是陈家啊。你是外地的吧?这陈家非彼陈家,这陈家的姑娘呐嫁给了城中姓陈的男子,这二人呐姓氏是一样的。”
听到此,郭御史这才明白过来,在牢中的那男子叫陈书双,这父亲自然也就姓陈,这母亲呢又是这陈家的陈远之的弟弟,这当然也姓陈。想着这些,郭御史问路了来:“那个,他家现在在何处呐?”
老人家往着那边指了指:“过了这条街道,拐个弯,牌匾上写着‘太和香’三个大字的就是了。”
“好,多谢您老人家。”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左都御史郭康到这于安府城直到现在,这身上所穿的衣物都是自己的,并未有官服,走在这大街之上也鲜少有人知晓他是左都御史,是个官。
知晓了路,左都御史郭康便带着管家印兴往着去。
按着他说的,走过这条街,拐个弯,上边写着“太和香”三个大字的就是了。
此时的他们,已经离这位置很近了,只是这儿人来人往,店铺也很多,这店有些难找。
这时,眼睛亮的管家印兴已经是寻到了那个店铺。
“老爷!”印兴喊了声。
正在找那个位置的郭康看也没看,问也没问,就说了印兴一句:“少说话,多做事。”
看着这店铺就在自己的眼前,印兴还是坚持的道了来:“那儿是不是就是您要找的?”
听着这话,郭御史将眼神收了回来,朝着管家印兴所说的方向看了过去,一看,这店铺上的牌匾果真写着“太和香”三个大字。
见着是了后,左都御史郭康往着这家店铺走去了,管家印兴跟在后。
这还没走进门,便听见店铺内传出来了一声:“嫌贵去另一家。”
郭御史走了进去,正瞧见这店铺的掌柜与着他的妻子正坐在收银台后,两眼目光朝着自己看来,周围也没什么顾客,郭康这才明白,这话时朝着自个儿说的。
“买茶叶?”掌柜问。
郭御史摇摇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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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郭御史说一句话,掌柜就气着了,朝着郭御史说了句:“既然不买,踏进我这店做什么?”
郭御史急忙将腰牌掏出了来,解释来:“本官是左都御史,来此是为了查利用禁海令谋利一案,还望二位配合配合。”
看着面前是位官,再加上这掌柜就没读过几个书,也不知晓这左都御史是多大的官,便道了句来:“这还查什么?这事就是岑知府做的了。你们这些官,表面上说是我们的父母官,这父母有这么当的?欺凌穷苦百姓不说,为了银子,用着朝廷的律法来压榨我们这些做生意的。”
听着这掌柜如此一言,再看着一旁的掌柜妻子憎恨的眼神,郭御史解释了来:“本官是这左都御史,从京城来的,也是奉朝廷之命,如若这事实为真,做了错事的官员就得该罚。”
尽管郭御史的话说得再有多好听,这掌柜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相信,一脸不耐烦的道了句:“想问什么就问,问完了赶紧走。看到你们这些当官的,我就烦。”
虽说郭康作为当朝的左都御史见过这样的场面已经很多了,但头次见到一个什么官都不怕的百姓。
“陈远之是你的哥哥?”郭御史问向了掌柜一旁的女的。
“是。”这女的应了句。
看来这女的是这掌柜的妻子没错了。
“你们两家关系很好?”郭御史又问。
“废话,要是这关系不好,我这店能开起来?你瞅瞅,这店里的哪一样东西不都是陈家的?”掌柜不高兴的面孔。
看着他的这般模样,脾气还算好的郭御史能忍,这要是换了个脾气不好的,不得被打一顿才问。
“陈书双是你们的儿子?”郭御史问。
这一问,二人脸色瞬间大变。
“我儿子现在在哪?”掌柜有些着急,一旁的妻子也是。
想着方才二人对自己的态度,郭御史直言来:“他现在在府衙门的牢狱中。不过,不是本官抓的。是这岑知府抓的,昨夜在酒楼辱骂了岑知府。”
听着这番话,夫妻俩慌了,看着面前的官,瞬间态度大变。
“官爷,求求您,求求您通融通融,把我这可怜的儿子放出来吧。他这还小,这世间的事还有许多不懂,只要您放他出来,您让草民做什么都可以啊。”掌柜求着道。
“倘若你二位真想救这儿子,那也得帮本官办事。”郭御史道。
掌柜:“您说,只要是草民办得到的都可以。”
一旁的妻子:“是啊,您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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