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左相苏云起要来找,大都督杜安通急忙从睡梦之中醒来,匆匆更好衣,迎接左相苏云起。
“苏相,这如此找,找下官可是有何要事?”大都督杜安通问。
苏云起坐了下来,想着那个梦,直接不卖关子了,直言来:“立刻调回主力军,此战不能打。”
听着这坚定的话语,大都督杜安通不解问来:“左相,这是为何?”
“此战若是胜了,我朝主力军也会损失惨重,加上朝廷近几年来国库的银子就一直紧张,到时难以再恢复主力军士气,唯恐到时祁国突然南下,我朝难以制胜。前几年的那场仗,若是未有宛国鼎力相助,这后果不敢设想呐。”
其实,说出的这话与着苏云起内心之中还是有些不太一样,只因那场梦。
这场梦,苏云起梦见自己的二儿子苏砚之在这场仗中身亡,这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天下的父亲哪有不心疼的道理。除此外,苏云起梦见的与着方才说的大致也一样,梦见起义军已经镇压,但主力军损失惨重,加上国库的银子一直紧张,皇后在后宫之中花费的银子也是大,无力恢复主力军,后祁国突然南下,主力军再次全军覆没,攻入这京城,大墨亡之。
就是这么一场梦,使得苏相一下间睡意全无,顶着漆黑的天大老早的来到杜府。
听着苏相的这么一语,好像似乎有一些道理,杜安通道起了自己的意见来:“苏相,可这主力军要是撤了,这后边起义军逐渐壮大了,到时大墨不就多了一个敌人了吗?”
苏云起的态度很是坚决:“总之,这场仗不能打,必须撤军。”
杜安通着急了来:“可是,这...主力军如今已经快与那帮起义军交战了啊。”
“这个,本相不管。总之,这场仗不能打,无论如何,必须撤军!”
这声话语声有些大,大得大都督杜安通的困意都快没了。
“可是...可是这若是撤军了,到时这起义军谁来镇压啊?”大都督杜安通吞吐的问。
苏云起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没有那么多可是。此战不能打,必须撤军!再啰嗦,本相把你的官给免去了。”
就是这么的一句话,大都督杜安通不敢再发言了。
以如今的朝廷来看,左相苏云起完全是可以将自己的官给免去的。
瞧着杜安通未有再语,苏云起站起了身来,态度依旧很坚定,丢了一句话:“此战不能打,必须撤军。若是你不听,本相把你的官免了,若是此战打了,同样,本相也把你的官免了。必须撤军!”
担心被辞退的杜安通急忙道来:“是是是。”
苏云起走了出去。
屋内的杜安通也是不敢耽搁呐,急忙按着左相苏云起说的去做了。
不到一时辰,这至关重要的人及信骑着这大墨跑得最快的马往着广南省而去,往着主力军所在的位置而去。
当然呐,这马呢是不是大墨最快的不能确定,但是比着寻常的马跑得最快就是了。
就在这后边几日,主力军行进的方向还真与春旭他们猜测的一样。
主力军往着南宁府方向南下,顺便将安克县、原崇县占领了。
此时的主力军已经在这南宁府城外的不远处了。
此时的天还是一片漆黑,并未有亮明,但离天亮明也没有多久了。
此时的主力军们并未有一点照明,而是小声翼翼的摸黑往着南宁府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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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着。
主力军还未有到靠近这城门外,就有小探往着省衙跑去汇报了。
“领头!”
“领头!”
这小探边跑着边喊着。
尽管还未知晓他将要说什么,这睡在府衙门里门外的弟兄们就已经知晓是什么事要发生了。
知晓这战事就要来了,这几日春旭睡的也就没有平时的死沉了,这小探还未有跑进衙门之中,仅仅听见这回声,春旭就急忙的起身了来。
推开房门,欲要往着声源处寻觅而去,就瞧见了小探匆匆的跑进了衙门来。
瞧见是领头的影子,这小探急忙大喊来:“领头!不好了!主力军已经逼近城了!”
听完,春旭便放开嗓音,大喊了来:“所有人!全部起身!拿上兵器!准备战斗!”
这声话下去,就瞧见弟兄们纷纷起身来,拿上了自己的兵器,往着府衙门外匆匆的跑去,往着几大城门而去。
这不管是睡得死不死的,都已经起身去了,要说这还未醒来的,那应该就是郑锤了,这郑锤似乎除了力气大以外,全身上下都是缺点。
尽管这喊声已经足够大了,但郑锤就是未有听见。
春旭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郑锤了,看着那些弟兄们离去后,春旭急忙往着郑锤所在的位置去。
这一去,果然,还在呼呼大睡着,这呼噜声呐都可以把刚才春旭的那喊声给遮盖住了。
“郑锤!”喊了一声,春旭便蹲下来,摇了摇郑锤的身躯。
“郑锤!”
“郑锤!”
“郑锤!”
这几声喊声加上摇着这身子,还是未有醒。
随后,只听见“啪!”的一响声传来,郑锤立马惊醒了过来,这脸蛋呐有些灼热的辣。
这一睁开眼,郑锤瞧见的不是什么野兽,也不是什么货物,而是蹲在面前的活生生的春旭。
“旭兄。”郑锤喊了声。
“快起来,主力军已经兵临城下了。”春旭并未有责怪的意思。
“好。”郑锤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瞧见,郑锤急忙起身来,将自己的兵器拿上,使劲揉了揉自个人的眼睛,再然后便往着春旭一起,往着这南宁府城的东北城门而去,那主力军欲要进攻的就是这座城门。
今儿,对于春旭他们来说,算是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一战。
此时城中的几处城门已经紧闭好了,春旭他们的这帮起义军的人一部分在城楼上,一部分的人在这城门后边用着身子抵住这城门,剩下的人在这城门后边站立着,只要城楼上的人少即刻上去填充。
此时的场面是一片紧张。
就在这时,大墨的主力军已经快濒临着城门了。
看着远处的人影越走越近,这帮起义军手中的弓已经拉得很弯了,等待着时机一到射击出去了。
此时,作为起义军领头的春旭正站立在这城楼之上,与着弟兄们一同准备着战斗。
瞧见,场面是越来越紧张。
这时,一声匆急的马蹄声快速的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想。
这声音,将三省主力军的元帅及将军,士兵们给吸引了。
刚开始,几位元帅听见这声还以为是谁不听命令行动了,直到往着声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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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看去之时,瞧见一人骑在马上,还带着光,这光便是火把,见此后,几位元帅这才肯定不是自己的哪个士兵擅自行动。
见着没来晚,那骑马的人急忙将马驶向了几位元帅前。
“急报!所有将士们听令!立即撤军,撤回军营!此战不能打!违者斩!”骑马的人大喊着。
此刻,在城楼上的起义军们见着敌军不再往前挪动了,再看着那一火光,更加的好奇了。
“领头,这对面怎么不往前走了?”一弓弩手问。
见着如此,春旭也是不解,道了句:“不急,再观察观察。一旦他们继续往前走,到达位置后,立即放箭。”
“是。”
那三位元帅互看了番,不解的问向了前边骑马的人。
“这仗怎么就不打了?这仗又不是打不过!”江莱省元帅江鸿文不解的大问了句。
骑马的这人呢,是大都督府的一小官。
“杜都督说,此战不能打!一旦打了,无论输赢,对大墨皆是不理!违抗者斩!”骑马的小官道。
听着这话,几位元帅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
“这都到敌人的对面了,说不打就不打了?”湖广省主力军元帅陆瑞光有些气意的自语。
骑在马上的小官看着几位元帅与着后边几十万的主力军,道了声来:“都回去吧。违抗者斩。”
听着这一语,带头的江莱省主力军江鸿文拉起马绳,将马转了个身子,看着后边的将士们,大喊了一句:“撤!”
只见,这庞大的队伍就这样转头撤去了。
在队伍之中的千户苏砚之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就这样突然撤军了,也不知道是在京城之中的父亲担心着自己安危,这才下令撤军的。
看着对面的人影往后退去了,再瞧着那光也渐渐离去了,几位弓弩手纷纷都自语着。
“这是撤了?”
“怎么就走了。”
站立在周旁的领头春旭见着如此,也是很不解,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撤了。
照着他们的人数,是能够轻轻松松的灭掉的。
春旭实在是不解,但为了安全还是道了句:“再观察观察,以免敌人用计。”
这句话,弟兄们睁大眼珠子、耳听八方,注意观察着动静。
过了许久,这天亮了,见着久久都未有瞧见敌人的影子,这帮起义军方才放松紧惕来,继续做着该做的事。
而春旭与着几位将军在省衙之中商量着来。
“这敌军怎么撤了?”林叙白不解的问着。
一旁的郑锤道了一句:“就是啊。他们人数这么多,打我们都不是问题,这就撤了,着实有些奇怪。”
听着他们的话,春旭不解的问向了一旁的松阳冰:“冰兄,他们怎么就撤了?”
松阳冰想了想,猜想了来:“以他们的兵力,是可以轻松将我们打赢的,这到了城门下就撤了,可能是当今的朝廷考虑祁国会南下,想要保住这精良的主力,这就撤了。”
听着松阳冰的话语,周旁的几位将军也是解除了心中的疑虑。
春旭的脸上呐露出了点儿笑容来:“如此甚好。既然他们不打了,那我们这段时日里好好准备准备,等过完了这寒冬,往着南越去。”
“好。”林叙白应了声,几位将军也跟着应了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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