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客户？”
“这有什么好抢的。”
林小夕见孙莉跟陈水际两人脸上都是迷茫，知道两人不了解，便给她们细细解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涉及到钱的时候，都是大事。”
孙莉跟陈水际两人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头。
孙莉更是担心地问道：“给固定工资不积极，可是发提成，又存在可能抢客户的问题，这让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陈水际则看着林小夕；“小夕你既然提出来这个问题，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吧。”
她用的是肯定句。
林小夕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水际你错了，我还真的没有办法。”
孙莉垮了脸。
陈水际亦然。
林小夕看她们俩这样，被逗乐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打击？”
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给了她白眼。
孙莉更是气呼呼的道:“小夕你还是说一下你的主意好了。”
这两人，竟然还真的以为她有主意。
林小夕终于笑不出来了。
她抿了抿嘴:“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然后在孙莉再次说话前又接着开了口:“不过我没有办法，并不等于水际没有。”
“水际？”孙莉看着陈水际，脸上的惊讶是藏都藏不住，“你有主意？”
陈水际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废话，我要是有主意会不和你说。”
这倒是。
孙莉又看向了林小夕。
林小夕赶在她开口前，先开了口:“水际你之前不是在商场吗？我记得你们那些卖鞋卖衣服和鞋子的专柜，好多都是私人的。你问问他们是怎么管理的，不就可以了？”
“还真是！”陈水际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脸上全是懊恼，“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点，这些专柜可全部都是请的服务员啊。”
说着，一把拉起同样一脸喜意的孙莉，往门外走去：“走，我们去商场。”
林小夕望着被反手带上的门，怔愣了许久。
刚才还说水际现在有了老板的威严呢。
这才多久，就破功了。
这也太不经夸了。
看来——
以后这样的结论不能太早下。
——
寰宇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郑泽华坐在办公桌前。
他轻轻地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届，从里面拿出一份资料来，姓名那一栏赫然是“林小夕”的大名。
看见这个名字，眼前便浮现出那一张总是笑意盈盈的小脸来。
他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只是——
这弧度在他的目光扫到那写着“休学一年”的四字时，又变成了一条直线。
他伸手拿起了一个电话，快速地按了一串电话号码。
对方接得很快，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因病休学一年，她什么时候病了，得的又是什么病？”
“不知道。”
郑泽华的眉头蹙起：“不知道？”
似是感到郑泽华的不愉，电话那边立刻解释了起来：“那病例是由秦钢的秘书亲自送到雷校长那里，而教导处那边，也是由雷校长亲自打的招呼，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
郑泽华听到这里，眉头微蹙，正想发怒，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我知道了，先这样吧。”
说着，按了挂断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