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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严良话刚说完,城楼上顿时响起一阵哄笑。

紧接着,勃尔术被五花大绑地押上了城楼,嘴里一直吵吵嚷嚷,谩骂不止。

一见严良,更是愤恨异常,眼珠子瞪得都快冒出来。可正要开骂之时,叶离秋重重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牙齿和血洒了一地。

那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城下的勃尔帖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脸上霎时阴云密布,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勃尔术挨了一巴掌,半边脸立时肿成了猪头。这厮也的确悍不畏死,都这样了还是要骂。

叶离秋正要再抽他,严良淡淡说道:“别打了,手不疼么,把他舌头割了就行。”

一旁的萧安冷冷一笑,当即命几个士兵将勃尔帖摁住,将他舌头给割了下来,血又洒了一地。

勃尔术呜呜囔囔,两眼死死瞪着严良。严良冷眼瞟了他一眼,又摆摆手道:“还敢瞪我,把眼珠子也给我挖出来!”

“得令!”

挖眼珠子可就简单多了,萧安拿了把匕首,亲自动手,一刀一个,给勃尔术脸上留下两个血窟窿。

纵使这厮再彪悍,那凄厉的呜呜声也传出老远,叫城下的勃尔帖还有那两万多骑兵一阵胆寒!

“严良!!我勃尔帖对天起誓!若不将你千刀万剐,誓不为人!!”勃尔帖厉声吼道。

严良冷冷一笑,“勃尔帖!你给我听着!纵然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二人遥相对视片刻,勃尔帖一声怒喝,率人离去。

“大帅,突厥战俘共四千余人,现已清点完毕,听凭大帅发落!”

城楼上,江彦快步走来,对严良恭声禀道。

严良未有片刻犹豫,冷声道:“全部斩首!将他们的狗头挂在战马的脖子上!”

“得令!”

江彦领命离去,严良又对萧安急问道:“五丈原之战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会败成那样?欧阳呢?他在哪?”

一旁的欧阳倩、欧阳杰还有欧阳铮也急忙望来。

萧安眼中涌起阵阵泪光,悲声道:“欧阳在撤退之时,率人断后,被敌军团团包围,壮烈……战死!”

“什么!?”

严良和欧阳铮几人脑中轰然一响,胸口如遭重锤。

“大哥!”“修儿……”

欧阳倩和欧阳杰泣不成声,欧阳铮紧咬牙关,老泪纵横。

严良抹了抹眼泪,极力稳定心神,又问道:“五丈原之战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萧安也定了定神,正色说道:“这场仗,打得我们莫名其妙!原本胡天跟我们说,他跟梁雍商议好,由我们正面对抗北凉王主力,梁雍率军从两翼包抄,一起围歼北凉王部。

可打到一半,突厥骑兵先从侧翼包抄了我们,而梁雍的人马却迟迟不到。我们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胡天也不下令到底是战是退。

后来我见势不妙,跑去中军大帐想询问胡天,谁知……谁知这厮竟临阵脱逃了!”

“什么!?临阵脱逃?”

众人听得讶然色变,全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严良几乎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特么什么鬼?朝廷派个这种货色去担任南齐总兵?战时还让他统率三营?

开玩笑吧!

萧安悲愤交加,咬着牙道:“主帅不在,军中无人发令,三营将士一下子成了无头苍蝇,只能在原地死战。当时战况已十分不利,我不敢迟疑,急去传令三军撤退。

后来我们就被敌军一路追着打,他们骑兵居多,我们跑不过,最终兜兜绕绕,去到了黑河谷。在那里又跟敌军一番交战,最后就剩我们这点人了。

这场仗,打得实在是憋气!咱们那么多将士……近二十万人呐……就这么输得莫名其妙……”

说到后来,他止不住地掩面痛哭起来。

严良等人也无不是神色戚然,扼腕不已。

黎洪皱着眉,沉声道:“这仗的确是莫名其妙,按说梁雍即便遭遇突发情况,要临时退守京城,也该派人知会胡天一声。这样一声不响地就走了,着实怪异。还有那个胡天,居然临阵脱逃?还会有这种事?”

萧安冷声道:“事后我们商议过,估计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胡天叛变了!他投靠了胡人!后来我们也查过,是有人看到他曾多次趁夜离营,不知见了什么人。”

“靠!这也太扯了吧!主帅叛变?胡人得给了他多少好处?”严良满是难以置信,其他众人也直感觉像是天方夜谭。

可除了这种解释,他们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叶离秋蹙眉道:“如此说来,梁雍临时退守京城,应该是知会过胡天的。胡天叛变,所以没有说,还让三营将士照原计划作战。如此一说,这场仗就是坏在胡天一人手上了。”

“这个杀千刀的狗东西!若叫老子抓到他,非活活扒了他的皮!”黎洪气得牙根直颤。

严良听得沉默不言,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胡天可是朝廷派去接管南齐大营的,也是朝廷任命的三营统帅,会不会……是朝廷让他这么干的?

这个念头也只是冒出来一下,紧接着很快就被严良否定。

朝廷疯了不成?自己坑自己人?江南援军可是当时朝廷最后的倚仗,江南三营若是没了,就剩梁雍那十几万人,如何抵挡胡人大军?

京城危在旦夕啊,皇帝爷俩自己不要命了么?我这义军虽说也拉起来了,你就那么肯定,我是来打胡人,不是来打京城的?

事已至此,多想亦是无用,还是得着眼于当下的战局,其他的只能等战后再说。

夜晚,严良和众将领聚首一处,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探马来报,勃尔帖率残余部队向西北而去,照众人推测,应该是去跟北凉王的人马会合。

北凉王大军正在朝京城进逼,最快明日就能兵临城下。

阿多格主力此时已破了韩林关,正朝着她面前的最后一道屏障,嘉玉关而去。

从北方进抵京城,最近的一条直通官道,须经过三道关口,依次为信阳关、韩林关、嘉玉关,沿途山川险阻,障碍重重。

过这三处关口,则一路轻便,若不过三关,就只能从东西两侧绕道,须多走近千里路。

三关之中,以嘉玉关最为险峻,历来都是护卫京畿的最后一道屏障。近三百年来,从未有北方之敌,能攻破嘉玉关。

阿多格的主力,若能破了这关口,便可朝发夕至,直逼京城,跟北凉王部顺利会师。而且从此以后,北方到京城之间,便会畅通无阻,进退自如。

倘若胡人三路大军顺利会师京城,不管打不打得下来,吓都能把皇帝爷俩吓死。

有史以来,只要有外敌逼近嘉玉关,皇帝都得立马考虑迁都的事。

和平时期,这座关口里只会留一两万兵马,如今这座关口中,聚集了来自江北三省的各路兵马,总计五万人。

这五万人,就是除了梁雍那十三万人以外,朝廷最后的抵抗力量。

“相公,北凉王大军明日天黑之前,或许就会进逼京城,咱们要速速赶去救援么?”叶离秋问道。

“救什么救,让梁雍慢慢守城好了!咱们是义军,不是勤王之师,京城守不守得住,关我屁事!最好让胡人杀进城去,弄死皇帝爷俩才好!”严良愤愤说道。

“少说气话,不去救援京城,那咱们去哪?”

“咱们一路北上,折转向西,去会会阿多格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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