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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闲逛之后,二人本打算继续到街上再闲逛一会,好巧不巧邻近的街区又传来了几声枪响,紧接着是一连串,像放鞭炮似的。

二人一组的巡警们拔腿向那个方向奔去,很快,几名充作“机动巡逻队”的巡警也忙不迭地蹬着自行车赶去支援。

治安变差虽然也就半个月,可街边的行人们仿佛已经坦然接受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表现的格外从容。

反倒是昨天在朝汐大道遭过殃的周长风和夏筱诗这次学乖了,不敢在外长久逗留,立马放弃了逛街的打算,转而去了附近的百货大楼。

尽管起先预想要待上四天,但因为相对顺利,所以二人实际上在次日中午就启程返回了京城。

虽然短暂的上海之行期间很是倒霉的遇了事、见了血,但仍然圆满,皆大欢喜。

谘政院去年通过的基本战备法案是一个相当明确的信号,如果说商人们此前只能算是嗅到了商机,还不确定,那么法案的落定则近乎相当于朝廷明着对大家说之后要打仗了。

近些年来为了维持生存,恒光公司向中高端市场转型,活是活了下来,但也没有余粮可言。

现在的他们急需额外资金来添够机器设备、雇佣职工,从而扩大自身的生产能力。

银行贷款确实可以基本解决资金问题,但也只是局限于此了,而周长风的到来为恒光公司带来了意外之喜——这年头竟然还有找上门的好事?名声不小的将领透露了设计要求?

根据所谈论的话语来分析,他要求的那种“摒弃一切华而不实的设计,简洁至上”的手提机枪莫不是军部的切实需求?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简直是摆明了告诉生财之道。

长期以来,人们对于军用武器的概念都是“高端”和“精良”二词——枪身要用完整、匀称的核桃木,枪身要进行烤蓝处理,枪膛和关键零部件还要镀铬。

明军现用的三四式手提机枪便是如此,机匣是用一整块镍锰钢一点点的切、削、铣出来的,其余的零部件亦是如此,接着以酸蚀和加热工序进行烤蓝处理,以增加其防锈、耐腐蚀的性能。

如此制造出来的冲锋枪犹如工艺品一样,美观大方。

但现在周某人却提出了截然相反的要求,落差感巨大得让人们有些疑惑。就好比大老板以往一直开保时捷,突然有人暗示说大老板以后要开五菱宏光了一样。

张基业不由得忧虑道:“就怕到了那时候,军部的老爷们依然咬定‘宁缺毋滥’啊。”

但是在经过一番讨论以后,经理也好、老板也罢,大家都一致认为周某人不可能是无的放矢之人。

而且,尽量简化设计,改用冲压工艺和表面磷化工艺,一切为了便于制造,好像也确实很契合未来扩军备战的情况。

于是他们最终定下了决心——就按周某人的要求来设计,并且添购一批新的六十吨和一百吨级冲压机床。

把握住了这个机遇,一飞冲天!即便错了,也不过是原地踏步。

十一月十一日,卯正二刻。

这个如今尚未被赋予特殊含义的日子注定要以另一种形式烙印在大明上下的心中了。

晚秋初冬的日出时间明显要晚,现在正是拂晓时分,第一缕晨光洒向世间。

北城区的紫竹林监狱得名于它南边的紫竹林路,这座监狱通常被用于关押政治犯、经济犯等特殊犯人,而非寻常的囚徒。

广播公司的那两个内应、袭击苏荣集团董事的袭击者、刺杀谘政院议员的刺客等等共计五人均被关押于此。

而今天,正是官府通报要行刑的日子。

紫竹林监狱外挤满了抗议的人群,放眼望去尽是高呼着“降罪”的右派党羽,以及被鼓噪起来的市民们。

如果不考虑朝政,单纯遵循如今的《大明刑律》进行判决,这几人肯定是死路一条。但近来局势如此之紧张,多少影响到了刑部的判决。

应天府刑厅的几位推官、刑部的侍郎和郎中的家中收到了雪花般寄来的信件,有恳切求情的、有据理力争的、有恐吓威胁的。

不乏有人群直接在官署外集体请愿,乃至连这些官员们的宅第也时常被围堵。

直接或间接参与判决的官员们无疑因此承受了莫大的压力,毕竟惧怕报复也是人之常情。

虽然大家拿不定主意,但皇太子的态度却极为坚决,要求一定要依法判处极刑,不可受民间舆论左右而减刑。

皇帝默许了他的坚持。

因此在几天前,当“参与者皆被判以极刑,决不待时”的消息被刑部公布以后,民间舆论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各大报纸之间例行公事的讥诮和相互抨击可谓不值一提,因为许多家表露出赞同这样处置的报社遭到了恶意的冲击、打砸,乃至纵火。

大明各大州府的游行规模也因此攀升到了新高度,十一月九日,有至少五万之众的市民走上京师应天府的街头参与声援和抗议。

那天夜里,周长风在应天武学的旧友、何诚所属的第四步兵师发生了兵变——大约四十名士兵被三名下级军官所怂恿和鼓噪,在他们仨的带领下试图离开驻地前往紫竹林监狱,实施劫狱计划。

但是他们的行踪败露,很快被闻讯赶来的明军大部队所弹压,三名军官二人投降一人自杀。

而在如今这行刑的日子,谁也不敢想象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刑部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就是遭遇劫法场。

除了荷枪实弹的法警与宪兵之外,还有翊安军的一个队与四辆二八式装甲车参与护卫,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护卫力量了。

临时法场设在钟楼、鼓楼附近的安仁大道旁边,载着死囚的囚车、坐着法警的警车、站着士兵的卡车,二十多辆汽车组成的车队在前二后二共四辆装甲车的护卫下缓缓南下。

然而就在车队即将到达时,忽然有五个白色的身影从路边看热闹的人群中冲了出来,然后跪在了道路中间,他们的手中都拎着尖头短刀。

车队停了下来,很快,十几名法警和宪兵就如临大敌似的靠了过去。

只见五名青年都身穿单薄的白色袍服,寒潮席卷江南之后的金陵气温已经有些寒冷了,这五人显然也被冻得不轻,身子颤抖、嘴唇面庞发青。

“你们几个干什么?”

“立马退到边上去!”

“把刀子扔掉!”

宪兵和法警们在接连厉声吼叫。

为首的一名青年振声喊道:“他们五人功莫大焉,点醒了世人,罪不至死!可官府却这么冷漠的处置义士,实在叫人寒心……”

“住口!滚去旁边别挡道!”

“……今日,我等五人以命抵命,只愿其五人不死!”

说罢,这名青年便举刀直戳自己的左手手腕!

刹那间,暗红色的鲜血就如同开了的水龙头似的水流一样涌出。

其余四人也接连如此,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他们身着的白色袍服就被染成了红色,路面上也积起了一滩滩的鲜血。

街道两旁围观的人们惊呼着后退了几步,有女人尖叫了起来,更多的人则是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五个青年。

“快过来!”

“打掉他们的刀子!”

“快!包扎啊!”

“找大夫来!”

拎着黑白双色长棍的法警和宪兵们赶忙扑了过去,挥舞着棍子打掉了他们五人手持的尖刀,然后奋力将之制服。

打闹间,十几名军警都化作了血人,滴滴答答的血滴从手和衣襟上流淌下来。

五名“慷慨赴死”的青年仍然在大声呼喊着,但很快就被军警们转交给了一队巡警,押着前往了附近的医馆。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车队耽误了近十分钟,好在之后就再未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上百名拿着长棍的军警在法场的外围严阵以待,四辆装甲车也横着停靠在附近。

但似乎是有人故意作祟,观刑的人群一直在不断地推搡着,这让身在一线的军警们紧张不已。

前来监刑的一名刑部员外郎非常不安,不断地抬手看表,只盼着行刑时间赶紧到来。

虽说古时候人们习惯于在午时开刀问斩,但也只是习惯罢了,并不是严格遵循的,如今自然更加随意。

这五名袭击者按照刑部的书面文件,应于今日九时整行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八点五十九,直至现在都未发生骚乱,看来之前担忧的劫法场是多虑了?

临时法场中间堆放了一排沙土袋,像矮墙似的,这是为了防止子弹穿透人体以后变成流弹伤害到其他人。

法警们将被验明正身的几名死囚押到了沙土袋墙前,也不管他们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直接将之摁着跪倒在地。

猝然,响亮的枪声划破了此刻冷峻的氛围。

哦?还真劫法场?

不知道为什么,监刑官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往枪声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当机立断挥手道:“行刑!”

装甲车就在外边停着呢,你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得逞。

“砰!砰!”

持枪的行刑者立刻遵照命令开枪,五名死囚应声倒地,扑倒在地上微微抽搐。

与此同时,在外围警戒的一队巡警立刻出动,直奔枪声来源地而去。

现在一切已经既成事实,再无扭转的余地了。

这一刻,在场的警员、宪兵、官吏们都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

至昌三十七年十一月十一日,虽然过程略有波折,但“己卯之祸”的五名袭击者仍然被全部处以极刑。

次日,刑部公布了奋进会和青年勇越社被捕的几名党魁和核心党羽的情况,罗列了他们被指控的罪名,包括恶意煽动民情、恶意挑拨官民关系、谋划袭击致使官民人等伤亡、图谋叛逆、贿赂朝廷官员、非法编练私军、非法持有超限兵器等等十几条之多。

“完全正确,在大战前夕,保持稳定安心备战才是最重要的。”周长风如是评价道。

“这些人过于激进,成天喊打喊杀,尽逞匹夫之勇。”朱泠婧不咸不淡地说:“事实上他们本可以选择更平和的办法来****。”

这是周长风首次来到宁佑公主府,第一感觉是大、第二感觉是雅、第三感觉才是豪。

朱泠婧倒也没有其它目的,仅仅是类似于宣告主权的小举措而已。

由于近来一系列变故和动乱使得人们都加快了自己站队的速度,站队了的人设法明里暗里的表明立场、之前保持观望没站队的人也陆陆续续的站队了。

时至今日,执意保持中立的人已经不多了。

对于周某人前往上海谈生意的事,朱泠婧只觉得格外有趣,忍不住想调侃一二。

她刻意冷声发问道:“本宫给你的礼金就这么转手出去了?这是不领情么?”

“殿下言重了,情是肯定领了的,只是那笔钱…我无福消受。”周长风感觉她不似恼怒,所以满不在乎地说道:“您看我也不追求纸醉金迷的日子,平常的薪资也够用,所以干脆用那笔钱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虽然被罚俸半年,但积蓄还有不少,平日里开销也没多少,周长风距离拮据二字还差得远。

朱泠婧笑了笑,没再多说,停顿了几秒,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第四师出的乱子让陛下很警惕,各师各旅的清查很快就会到来。”她抬眸盯着周长风,格外严肃地告诫道:“别以为上个月来过一次明里的就算完,接下来还会有暗中调查的,务必约束好伱的麾下。”

陆军第四师的兵变规模虽然小,而且迅速被弹压,但其性质却是极其恶劣的,一下子就勾起了皇帝的猜疑心。

统治者岂能容许军队拥有独立思想和异念?不听话,就应该严厉教训,以为后来者戒。

何况皇帝深知自己身体状况不佳,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要迎来权力交接,恰逢如今又处在决定国家命运的十字路口,一切不稳定因素都必须被清除。

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觉得皇帝会退让就太天真了,谁触碰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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