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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哭无泪,朝浓雾中大喊了几声,连回声都没有,心里担心韩宁,一头扎了进去。可一进来便有些后悔,退了几步,本以为会推出去,可自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浓雾变得无边无际,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尝试着在浓雾中行走,没有参照,没有方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走直线,或是弧线,或是在原地画圈。浓雾夹杂着很重的酸涩味,雾中暗流涌动,阵阵隐形的冷风袭来,忍不住开始打颤。脚下十分平整,地面坚硬,用手一摸,冰冰凉凉,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细沙,这种沙子极细,就好像沙漠中历经强风和烈日洗礼过的黄沙一般,跟韩宁带回来的细沙如出一辙。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好像一个十岁的孩子,一觉醒来没有妈妈陪在身边一样。我不停的叫着韩宁的名字,时间长了,已经不在乎会不会有人听到,混沌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正一步步走向万丈深渊。

隐隐约约,我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黑影,越看越像韩宁,顺着黑影走了过去,恍惚间,我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木屋,顶棚和墙壁都是圆木搭建而成的,看起来十分眼熟,木屋里有一张摇床,看起来很舒服,我累得不行,躺倒床上,轻轻一动,摇床也跟着左右摆动,当我试图从摇床上起身,却发现身体酸痛务必,而且被某种力量束缚着。

“别动,你中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声音很有穿透力,一下子将我眼前的美好画面全部击碎,周围又变成了那可怕的白雾,而自己,则被人抱着,面部朝下,飞快的向前移动着。我感到头痛欲裂,知道刚刚经历的都是幻觉,强打精神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必须赶快从这里出去。”

此人的声音极为特别,好像经过特殊处理,但是语气却令人熟悉。我使劲抬头,妄图看到这个人的容貌,可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虽然没看到相貌,却发现此人左胳膊上,系着一根血红色的束带,那红色就好像韩宁给我的红花一样,红的让人心惊胆战。

那人微微调整了一下双臂,说道:“别动,出了这浓雾,自然会好。”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对方没有回答,我有些着急:“我的朋友还在里面,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他?”

“这浓雾里只有你一人,还有,别再问我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虽然这个回答令人厌恶,不过至少可以肯定韩宁没在浓雾中,可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只记得当时我们一前一后没命的跑,停下来一转身韩宁就不见了。如果是不死蚰蜒追了上来,韩宁至少有时间提醒我,韩宁失踪一定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另外,救我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我猛然想到韩宁执行任务时遇到的披衣人,于是用手摸了摸,发现此人并身上只是穿着简单的冲锋衣,并没有什么异常。

“你干什么?告诉你不要乱动,否则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心里一惊,不敢造次,姑且等走出这片浓雾再说。

那人背着我在能见度极低的浓雾中高速前进,可见此人天生神力,视力非凡,对地形也十分熟悉。期间他变换了动作,将我背在身后,这个动作极快,根本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面目,不过却可以看背影:较长的头发,身高和体型跟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是个男人。

又跑了一会,眼前黑光一闪,面前出现了一片原始密林,红丝带将我放了下来。

我急道:“你救了我,怎么称呼你?”其实我自己早已经做了他不可能告诉我的准备,谁知道对方忽然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胳膊上的红色丝带说道:“你就当我是red即可,过一会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说完快走几步钻进了树林当中。

我一下子急了,自己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况且韩宁下落不明,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其走,red既然能救我,就一定能救韩宁,至少也能提供些线索。想到这里,顾不得僵硬的手脚,看准了红色带进入森林的方向,快步冲了进去。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森林遮挡了寥寥无几的光线,能见度几乎为零,唯独red胳膊上的红色,在树林中上下跳动,飘来飘去,好像一只跳跃的精灵。地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地和没入泥土中的腐枝,丛生的杂草大多有半人多高,一些枯树断藤混杂其间,更显得萧索凄冷,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地面上时不时出现窜来窜去的小黑影,偶尔还能看见一丝鬼火般的磷光闪动,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恶鬼索命的一幕幕场面。

眼看着red身手敏捷,在没有任何照明工具的条件下,穿梭密林如履平地,仿佛在空中飘荡一般,平常人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绝对做不出这么敏捷的动作,除非生有一双夜眼。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莫名其貌的恐惧,而且越想越害怕,从他在浓雾中的表现和言语也不难判断,此人一定是天生异类,如果不是鬼魂,就可能是跟王怡一样的变异人。

有心退回去,可转念一想,red毕竟救过自己,很可能知道韩宁的下落,另外如果他真的跟王怡变异有关系,自己距离真相就会更进一步。想到这里,我拼尽全力,暗暗加速,妄图缩短我跟red之间的距离,可令人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两人距离都丝毫没有拉近,却也没有相差太远,好比互相排斥的磁铁,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似乎在有意引导我去一个地方。

又追了一段时间,困扰我的不光是恐惧,担心,还有疲劳和饥饿,我的双脚已经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完全是在做简单的机械运动。我尝试喊了几声,希望red能够停下来,可对方好像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会,反而加快了脚步。

正当我心急如焚之际,跳跃的红色丝带突然停了下来。我快速跑了过去,发现red正站在一片足球场大小的开阔地上,一动不动。我只觉得肺部滚烫,似乎要炸开一般,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刚要开口说话,red突然转过头来。

我心里一阵紧张,生怕自己看到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不过red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犀利的眼睛,这双眼睛看起来十分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正要开口想问个明白,red突然一闪身,如空气般消失在自己面前。

我大吃一惊,心说难道此人有飞天遁地之术?

来到red消失的位置,突然脚下一空,我感到不妙,腰部猛然用力,重心向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魂未定之际,朝下面看了看,原来red消失的位置竟然是一个几近九十度的陡坡,陡坡的尽头是一个黑洞洞峡谷,顺着峡谷的走向看去,连绵数里,宛如大地的一道伤疤,看起来幽深骇人。看来red一定是从顺着山坡下到了谷底。

陡坡上生满了野山枣树,这种枣树极具适应性,特别是在一些地势险要的地方,而且扎根极深,有心利用这些枣树追过去,可树身长满了坚硬短小的硬刺,所以很难作为攀爬的辅助,虽然很着急,可贸然行事,恐怕连自己的命都得搭进去。看时间是夜里三四点钟,再有一两个小时,天就会亮,到那时在行动也不迟。

从包里掏出手电筒,有心照亮四周,可却怎么也没办法拨开开关,不是没有力气,而是心理茫然,我开始怀疑,这次来黑岩岭的行动到底是对是错。想着想着,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抱紧自己的背包,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人到绝望时,往往会想起带给自己希望的事情,我想起了王怡对我的信任,想起自己承诺帮韩宁寻找尸山案的真相,心情骤然舒畅了许多,我发现自己并非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red的出现不是正说明了这一点吗?red既然能救我,说明他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如果韩宁真的有危险,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想到这些,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打开背包,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可用之物,余光扫了一眼远处的密林,忽见树林中有萤火虫大小的亮光跳动,我想起遇见不死蚰蜒之前,树林里也有这么一个亮光,心顿时凉了半截,难不成那蚰蜒追了过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从亮光后面的黑影大小判断,那应该是一个人,。

我站起身,从包里掏出匕首,慢慢朝亮光走去,可没走两部,那亮光开始剧烈跳动,三晃两晃消失在树林中。

到底是谁在一直跟着我?难道是羊倌?可我跟韩宁明明在羊倌面前表现出不进黑岩岭的想法。也不应该是林莉莉或者林雪,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男人。

我本打算一直坐到天亮,可疲倦将我彻底击倒,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不过头顶的天空依旧阴霾。

来到山崖旁边,除了灌木杂草和低矮的山枣树之外,还有一些极不显眼的粗藤,自半山腰向山谷底部蔓延,看起来很结实,然而,要到达粗藤的位置也不如想象中的容易。因为山谷十分陡峭,形状有点像英文大写字母y,开始的时候还有一定坡度,几十米之后便成了直上直下。另外,攀爬辅助工具都落在了宿营地,想抵达粗藤所在,只能借助这些扎根在岩壁上的山枣树和低矮的灌木,必须一次成功,否则很有可能跌落山谷,死无葬身之地。

我决定冒险一试。山枣树干上满是细短的小刺,手扶在上面疼痛难忍,肿胀难忍,衣服裤子也被划破。眼看距离粗藤越来越近,却发现粗藤周围除了一些低矮的嫩草和湿滑的苔藓,没有任何可以抓取的地方,想要抓到粗藤,必须放开手中的山枣树,同时身体紧贴六十度倾斜的崖壁,慢慢的滑过去,稍有不慎就会滚到谷底。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退回去更加困难。果断放开了手里的枣树,紧紧地扣着地面上的嫩草,一阵剧痛袭来,指甲仿佛即将脱离指尖但这些跟心理上的恐惧相比,早已不算什么。就在双脚脱离崖壁的一瞬间,我看准了粗藤位置,一把抓了过去。这一过程,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可自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刚要松口气,却发现这粗藤虽然结实,但却光滑无比,加上周围的雾气和藤条植物本身带有的粘液,根本没办法抓住,身体开始急速下坠。我心急如焚,盼着这山谷不深,也盼着这根藤条的长度足够抵达山谷。可怕什么来什么,顺着藤条慢慢向下滑了几分钟,也没有到底的迹象,我心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一只手挽住粗藤,另外一只手掏出匕首,朝着旁边的粗藤用力刺了进去,这藤条韧性很好,瞬间止住了下滑,我暗自松了口气,超下面看了看,又顿时心灰意冷。脚下仍是白茫茫的一片,能见距离只有十余步,山谷内气流涌动,空气冰冷,周围白雾渐渐浓厚起来,纵有透视眼也看不清下面的地形。

悬吊在半空颤颤巍巍之际,身体就像是天平般摇摇晃晃地一起一落,两条腿在深涧流云中凭空乱蹬,想踩到山壁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将身体稳住,但山壁上都是绿苔,一踩就滑出一条印痕,绿苔纷纷掉落。看看上面,想再往上爬,难于登天。

因为双腿没有支撑,所以手臂承担着极大的重量,没过多久,只觉得双臂发紧,我暗叫不好,胳膊抽筋了。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身体开始急速下坠,五脏六腑好像一下子涌到了胸腔的位置。本以为自己会摔个粉身碎骨,可就在这时,身体遭到了什么东西的阻挡,下坠之势立刻停止,一半身子瞬间麻木了。

惊魂未定之际,耳边传来了由无数细微的高频率震动声音组成的巨大轰鸣声,振聋发聩,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便擦着我的脸颊飞了过去,根本看不清是什么,隐约感到一双透明如丝的翅膀以极快的速度闪动,像是蜜蜂,又好像蜻蜓,这东西飞的极快,瞬间远离我的视线。

放眼望去,黑暗中,无数黑影盘旋在山崖上空,声浪涌动,借着灰白的月色,我看到数以万计的车*小的飞虫,像是巨大化的蜻蜓,蝇莺乱舞,就好像乱哄哄的苍蝇受了惊吓一般,料想是自己下坠时惊醒了这些飞虫的好梦。过了好一会儿,森林才重新恢复了安静。

我心里正害怕,忽然发觉胳膊冰冰凉凉的,轻轻一抬,顿时传来剧痛。原来手臂上有两道深如沟渠一般的伤口,鲜血直流,皮肉之下白色的骨头清晰可见。我心里暗暗吃惊,一定是刚刚飞过去的虫子干的,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也太过锋利,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疼痛。想起来包扎伤口,怎奈浑身上下无法动弹,刚刚从上面摔下来这一下着实不轻,不过万幸的是,骨头似乎并没有受伤。躺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恢复。

起身看了看周围,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没有摔死。自己落在了一张巨大的丝网之中,丝网大小类似捕鱼用的渔网,白色的网线,上面涂满了浓稠的粘液,很恶心,不过十分结实,粘液丝网的两端挂在了两颗参天古树的主干上,丝网下面不到十米,就是谷底了。

我心中窃喜,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顺着大树正要爬下去,猛然发现自己面前的不远处的岩壁上,挂着一个个透明的圆球,走进一看,每一个圆球里,都有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尸体全身的血管被利器划开,胸口是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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