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哥,多余的话兄弟不说,您好好保重,兄弟该回中兴城向陛下复命。”李虎说道。
“大将军慢走!”牛大力想留李虎在卧虎口多住几日,但正事要紧,他也不好强留。
“牛将军告辞!”司马长云与李小六一起向牛大力辞行。
“二位将军慢走!”
辞别牛大力,李虎、司马长云、李小六带上上官剑雄与上官月儿一起回中兴城复命,此一节按下暂且不表,我们接着说李乾夫妇追捕李承山的事。
李乾与司马雁翎离开中兴城后四处打听李承山下落。
李承山中兴城外逃走后,便如从人间蒸发般没了踪迹,李乾夫妇二人打听两月,愣是一点消息没打听到。
白忙活两月,毫无头绪,又是一天过去,二人还是没打听到关于李承山的半点消息,只好找个店先住下。
吃好饭,洗漱完毕,夫妻二人坐在房内的圆桌旁聊天。
“相公,你说我们这些天是不是弄错了方向?才找不到他。”两月没找到李承山,司马雁翎有些心急。
“应该没错,他已加入西汗军,从中兴城逃走,应该回兴安城去找西汗王,我们来兴安城找他应不会有错。”李乾说道。
“相公,贱妾有一事不明,他当年为何要背叛李氏?”司马雁翎问道。
“娘子,你为何问这个问题?”李乾不答反问道。
“这可能才是问题的关键。”司马雁翎说道。
“娘子的意思是说我们可能判断错了他的真实意图?”李乾有些吃惊的问道。
“这种可能性很大,若是他回兴安城,我们一路追踪下来,不可能打听不到他半点消息。”司马雁翎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还留在中兴城,糟糕陛下他们没有防备,很可能被他暗算。”李乾惊呼道。
“陛下神功盖世,他想暗算不易。”司马雁翔说道。
“暗算陛下不易,但王后与中兴城中一众女眷却非他对手。”李乾急切的说道。
“相公,你别急,也许他不在中兴城。”司马雁翎安慰道。
“他一定在中兴城,当年他之所以叛族,是因为觊觎五神器与五神技。他若想拿这些宝物,留在中兴城伺机而动,是最佳选择。”李乾说道。
“若是为五神器与五神技叛族,他很可能留在中兴城,我们该怎么办?”司马雁翎也急了,她见识过李承山的手段,知道中兴城中的女眷都非他的敌手。
“立刻赶回去!”李乾说道。
“还来得及吗?”司马雁翎问道。
“不管来不来得及,现在都必须赶回去。”李乾说道。
“就算我们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后才能赶到。”司马雁翎说道。
“尽人事听天命。”李乾无奈的说道。
“立刻去退房!”司马雁翎催促道。
“好!”
二人拿上兵器与包裹,匆匆去退了房,骑上马连夜往回赶。
中兴城的夜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喧嚣,没有打闹,只有天上的点点繁星和一轮弯月,投射下暗淡的光,为夜行的人照亮前行的路。
李一飞巡视完城防,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赶的很急,恨不能立刻回到家中,他急着回去见心爱的宇文丹阳,与她商量婚礼的事。
“丹阳!丹阳!我回来了。”李一飞还没进门,就嚷嚷开。
“丹阳没跟你一起回来?”李老夫人与宇文怀一起出来问道。
“我回来的路上没见着丹阳。”李一飞说道。
“这就奇怪了,天黑后丹阳估摸着你差不多巡视完城防,说要去接你,这一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宇文怀说道。
“奇怪,中兴城一向太平,丹阳在中兴城住了不少时间,熟门熟路,应该不会走丢才对,为何会没接到一飞,她自己也没回来。”李老夫人说道。
“娘,您和宇文伯父回去等着,我出去找找。”李一飞为安二老的心,劳累一天,顾不上休息,又决定出门去寻宇文丹阳。
“快去,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李老夫人有些担心的说道。
“好!”
李一飞立刻转身去寻宇文丹阳,他出去寻了一圈,不见宇文丹阳踪影,心中开始有些着急。
只好暗自安慰道:“丹阳可能是与我走岔了路,她应该已经自己回去,她是好人,不会有事的,中兴城一向太平,不会有事的。”
他越是自我安慰,越是着急,像发疯般向家里跑去,人还未到大门外,便喊道:“娘、宇文伯父,丹阳回家了吗?”
宇文怀与李老夫人听到李一飞焦急的喊声,全都心里一沉,暗道不妙丹阳出事了。
二人匆匆赶到门前,迎着李一飞,宇文怀抢先问道:“一飞,你没找到丹阳?”
“没有,他没回来吗?”李一飞面带焦急的问道。
“没有……”宇文怀话未说完,只觉一阵天旋天转,站立不稳。
李一飞抢上两步扶住他说道:“宇文伯父您别急,丹阳不会有事的,她可能是贪玩,去别的地方玩去了。”
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急,比谁都更担心宇文丹阳的安危,可眼下他是唯一的主心骨,他不能倒,若是他倒下,有谁去找宇文丹阳。
“一飞,快将宇文老爷扶回屋,然后你立刻去见陛下,让他派御林卫连夜寻找丹阳。”李老夫人吩咐道。
“好!”李一飞将宇文怀抱回房中,放在床上说道:“宇文伯父,您放宽心,我一定将丹阳找回来。”
“一飞,你一定要把丹阳找回来,可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啊!”宇文怀拉着李一飞的手,泪流满面的说道。
“宇文伯父,您放心,我一定将丹阳找回来。”李一飞安慰道。
“一定啊!一定要啊!”宇文怀紧紧拉住李一飞的手说道,他口上催着李一飞去找宇文丹阳,手上却不肯放开。
“宇文老爷,您拉着一飞,他怎么去找丹阳?”李一飞不好挣脱,李老夫人只好亲自为儿子解围。
“老朽这是急糊涂了!”宇文怀松开手,流着泪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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