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风瑶浑身上下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傅瑾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离开,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他也不想用这种方法,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这样。
那天见过她之后,他不想放弃,这是脑海里一直存在的念头。
“傅瑾,我插你一刀,你杀我一次,解药也已经给你了,我们已经两清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算她风瑶求他了好吗?
傅瑾摇头,“你既然说两清了,那在地宫的时候为何救我,为何给我喂往生丸,为何留下那只青蛙,为何布了那么多蛊毒?”
“听弦生说你手受伤了,是不是因为我?”
风瑶越走越快。
青竹无意中听进耳朵,突然炸了,气得什么都忘了,只想杀了眼前这个人!
“原来…原来都是你!”
“主子是清风楼的天,是风府当家,你知不知道,她那天命在旦夕,一脚就在鬼门关出不来了,到现在身子还亏空着,皆是因为你啊!”
傅瑾站着没还手,任她打。
“你打了他,我便又欠了他。”风瑶绕回来,青着一张脸说道。
青竹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恨意的看了他最后一眼。
——
“凌芷水,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你父亲了?!”凌朗书叫住她!
风瑶没理他,冷着脸回屋子。
凌朗书用力的拉住她的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您老最好离我远点,我怕连您一块沉塘了。”她转过头阴测测的盯着他,阴阳怪调的说道,“我现在可是霍王朝的未来太子妃。”
颇是嘲讽。
“你疯了吧!还太子妃……”
凌朗书突然从脚底下传上来一股冰冷,赶紧甩掉她的手。
太子妃?
难道皇上今天叫她进宫就是为了这件事,不对,今年明明已经送去了一位公主,为何又?
况且凌芷水与世子殿下有染。
凌朗书发现事情不简单,立马回书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是!”
禁闭。
“主子?你的手?”
青竹在门口小声的叫道。
“别来烦我!”
风瑶躺在床上,被子盖上,一头闷在被子里。
烦燥,掀开被子……
酒楼。
“殿下,她从早上喝到现在了,属下也没办法,谁进去谁就躺着出来。”
弦生无奈极了。
风瑶一直待在包厢里喝酒,谁进去谁就遭殃。
傅瑾没说话,拿过他手上的酒,然后进去了。
一进去,一个酒坛子就向着脸上飞过来,他用手挡下。
风瑶抬头,目光阴阴冷冷的看着他,“滚!”
她没有一丝喝酒的模样,脸蛋连红都没红,跟无事人一样,要不是地板上到处洒落的酒坛子,谁会知道她喝了酒。
傅瑾坐下来,面对面着她,“你如果难受,就打我出气,反正我是不可能收回成命的。”
她无悲无喜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拔凉拔凉的。
“哈哈,都是可怜人!可怜人!”
突然,突然风瑶想耍一耍酒疯。
“我曾经爱霍凌爱得那么深,什么都给他了,自己一丝不挂,剥得干干净净送给他。”
“他呢?一开始还会说一说好话,可后来慢慢就冷下来了,每日连敷衍都不想了,之后就带着侧妃出入各种地方,却还是骗着我。”
“而我呢,骂来骂去,恨来恨去,还是忘不了他,现在想起他,心都是痛的!”
“我就是活该啊!”
“傅瑾,你要趁自己陷得不深,赶紧拔出来!情这个东西,真的碰不得!”
她紧紧的抓着他,摇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