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最后是傅瑾自己一个人过来了,翻开车帘,俯身把她抱了出来,“被欺负了?”
“没有。”她摇摇头,看向他身后,没有老不死?
“他不来。”傅瑾看到她的眼神。
自己也有点奇怪,父皇听到那丫鬟的汇报只说了一句,“叫太后收敛一点,朕不会护她。”
风瑶看向他,“那你呢?”
“我来接你。”他迈步向远处走去,“你总是不听话,不让你来侍疾偏要过来,不知道她那个老妖婆不好相处吗?”
“老妖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疑问的皱起了眉头。
心里却涌进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心口处热热的,跳得有些快,拨开云层见阳光,雪花看着似乎可爱了些许。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不知为何就是奇怪的舒服。
傅瑾挑了挑眉问道,“嗯?我以前什么样?”
“冷冰冰的,一字千金,目中无人。”
他以前只喜欢冷着脸,干巴巴的说话,什么时候学了这些?
最近的污言秽语和甜言蜜语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说的那叫一个顺口。
尽闹得她脸红。
“不是说男子有了心爱的女人,性子各方面会改变吗?我这是因为你改变的,难道你喜欢我冷冰冰的看着你?”他笑得异常温柔。
“谁说的?”她非要问出一个好歹来。
到底是谁教会他的?!
改变可以,麻烦他不要说一些流氓说的话,她接受无能啊!
“你不要管谁说的,你只要接受就好了。”
他突然低下头靠她很近,鼻尖对鼻尖,氛围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磁性的低音道,“嗯?”
“离远一点。”她感觉脸有些发烫。
他又靠近了一点,皮肤碰到她的脸,“再近一点?”
“……”她非要扒了那个人的皮。
弼凛在草原打了一个哈欠,座下的马飞快的向前奔去。
谁在骂自己?
吕贷的妻子死了,被皇贵妃亲自赐死的,一条白绫结束了生命。
毕竟犯了女戒和七出之条,只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吕贷也收敛了很多,不敢当面戏美人,基本上都是待在马车里不出来,与自己的那个小情人一起。
风瑶那一天回来之后,傅瑾总觉得她有些变了,但又不知道哪里变了,所有的一切似乎就跟从前一样。
他莫名其妙有些慌张,大概是怕了,怕她想一出是一出。
然后风瑶便感觉他变了,感觉不到哪里有问题,好像对她小心了一点,所有的一切都有意顺从她,虽然说他本来就是顺从自己的。
瞒着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风瑶没时间去揣摩,正在看凌芷水的调查结果,傅瑾调查的和自己调查的。
原身在神医谷长大,一直带着面纱,后来被谷主施了易容术,身子不好,从小泡着药水长大。
朋友很少,没什么天赋所以不爱习医,反而更喜欢习武,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性子活泼开朗,但只是对熟人的,这个熟人就有神医谷少主宁仙馨一个。
两人住在一起,白天她去习武,她便去学医,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一起睡觉,无话不说。
宁仙馨不会武功,但在医学方面天赋很高,为人和善,长得又漂亮,谷里的人都喜欢她,但谷主对她不轻不重,反而对原身这个毫无天赋的医者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