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两年前有没有接触过其他学蛊的人?”风瑶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
“我不清楚,但他好像知道自己的这种情况,之前切糕切出血来了,他却莫名其妙的背着我处理,我拿给他药酒他都有些奇怪。”
风晓也是今天才想起来过去的种种,发现父亲早就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前几日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子来买绿豆糕,跟父亲聊了几句话,父亲好像有点厌恶他,直接说了拒绝,我记得那男子两年前来过铺子,他的帽子缝着暗紫色的丝线,我记得很清清楚楚。”
她眉头一皱,觉得这事情不简单,“看风霖中蛊时间和切口,还有毒性强烈,下蛊之人对蛊毒之术炉火纯青,而且达到了一定的造诣,手法又不想鲤山画氏会使的,这天下卧虎藏龙的人可还真不少。”
看来有人深藏不露啊。
风霖是被别人抓到把柄了?自己本身体就是使蛊的,竟然还让毒素进了这么久。
变异的草蛊费了不少心思,看里头的花梨木就知道了。
花梨木不是很普遍,甚至知道的人都很少,买下来不贵却十分难得,那人明显是用了心的折腾风霖。
鲤山画氏这几年没什么动静,直到自己去世后才开始活动起来,至于这几年干什么去了,她自己也没怎么注意,更别说收到消息来。
风晓突然想起一件事,叫道,“渔家村!渔家村十天前死了一大片的人,两眼翻白,死不瞑目,听说七窍流血是中毒之兆,雪地里还有几只黑虫子,很肥,父亲好像知道什么,我问他却不告诉我。官兵也只是去看了两眼,因为下雪那些尸体处理不了,里头的路也被堵住了,线索很难找到,他们便想着一把火烧了村子,谁知道没过一会火就灭了,试了好几次都这样。”
这件事在边洲引起了轰动,百姓都怕那是传染病,恨不得离渔家村远远的,连鱼一些都不吃了。
可那些鱼其实是没有毒的,所以她就买了很多便宜的回来,这几天也靠着这些余粮度过日子。
范露那边已经下令,让边洲的商人不准卖东西给自己,否则就砸了他们的摊子,这下谁敢卖给她?
渔家村。七窍流血,黑虫。
风瑶奇怪,她有必要去渔家村看一眼了,总感觉这些事件是连在一起的,这背后似乎有一个大大的网在等着谁?
难道是自己?
第天风瑶就准备出发去渔家村,“我出去一趟,你看着这里。”
她跟弦生说道。
弦生要亲自跟着她,要不然没人保护太子妃,到时候出了事,自己又难择其咎,坚定摇头道,“不用,我跟太子妃去,让弼凛留在这里就行了。”
“他睡得正香,不用去打扰他了。”她摇摇头,只是去看一下而已,又没做什么。
况且渔家村发生那种事,没有什么人会去的。
“你俩留在这里,好好看着有事发信号。”弦生干脆把暗处躲着的影卫叫出来两个。
风瑶弄着头发,突然间一停,“…好吧…”
她才刚刚踏出门,裴无尘那一张温柔似水的脸就出现了,直勾勾的看着她,问道,“出去有事?”
“难不成闲的?”风瑶笑了笑。
她出去没事,那干嘛要选这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