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最近的书信。”殷寻神色沉重。
“你下去吧。”
傅瑾逐字逐句的看完,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屋子里明明有地龙,却如寒冬一般冷。
手中的书信在不知不觉中被捏得紧紧的,皱在一起,他的手臂也起了青筋!
————
“你怎么在这里?”
风瑶看见霍凌皱了皱眉头。
她的院子里,什么时候可以任他出入了?
“风瑶,我想你了。”霍凌猛地抱住她。
她一时不察,被他用力的抱进怀里。
风瑶挣扎,“你……”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霍凌猛地又把她推开,看见是傅瑾,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风瑶看见霍凌的神色,疑惑的转过头看门口,瞬间僵硬。
傅瑾看了一眼她,然后转身迈步离开,浑身营绕着阴冷的气息。
“你有病吧!”风瑶骂了一句,连忙追上去,看见傅瑾的马车,着急的想要解释,没看见殷寻奇怪的神色。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我只是去拿香的而已,他硬抱我的,我反抗了!”风瑶蹭到他旁边,看着他冷漠的眼神,越来越着急,“真的!真的!”
霍凌就是想让两人之间生间隙!
她算是明白了。
明知道她这几天会去水瑶拿香,他就是故意的!
自己也是笨,竟然忘记他手里的钥匙没收回来!
风瑶看他怎么都不说话,冷着脸,又怕又着急,她捧着他的脸,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傅瑾眼神一动,漠然的转向她,叹了一口气,“下次不要再跟他见面了。”
风瑶松了一口气,没意识到他说的再,明显就是认为是她自己跟霍凌见面的,而不是无意碰面的。
外面的殷寻眼睛冷了冷。
回去之后,风瑶派了青竹去拿香,青竹回来汇报的时候,也说看见了霍凌,两人打了一顿,他没还手,一直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风瑶没仔细思考,霍凌尽知道恶心人。
第二天。
风瑶去了清泽街后的酒山,孤身一人。
父亲最喜欢檀香,但檀树只有水瑶有种,所以她昨日才回去拿。
酒山是父亲自己取名的,嗜酒如命,只是一直防着自己不喝酒,谁知道后来的自己也碰了酒,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死后便葬在了酒山。
这个地方也只能自己进来。
她今日带了一提的酒,陪父亲喝个够,苦涩的笑了笑,突然就哭了,压制不住,抱着酒坛就是一天,一边喝一边哭,酒味冲天,哭声却极小声,但极为悲伤。
回去的时候,路上的树倒了,她换了一条路走,哪知道后来的那棵树又没了。
风瑶怕自己一身酒气被傅瑾知道了,又要生好一阵子气,干脆不回去。
一人从地道进了老窝,看着一如既往,十多年没变的模样。
那落灰的床铺,已经很久没整理了呢。
自己掸了掸灰,便缩进去睡一晚,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回老窝换了衣服,便准备回皇宫。
一进乾清宫就看见傅瑾端坐在上面,看见她回来,脸色极冷,淡漠的说道,“去哪里了?”
风瑶以为他在生气自己不回来了,解释道,“在清泽街待了一晚上。”
傅瑾看着她,突然大步上前,直接抓住她的手,用了劲的,可能是被他娇生惯养久了,竟然觉得很疼。
风瑶第一次真正认识了傅瑾在床上的霸道。
那种感觉自己离死不远。
很疼,看他冰冷的脸,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