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斐如雪和三长老,徐天平的世界难得的消停下来。
随手将一个瓶子递给徐三。
“拿去恢复实力,这几日我会在宗门内观察局势,倒也不用一直跟着了。”
徐三领命而去。
一般情况下,徐天平的事徐三都不会管,只是为他的安全负责,顺路在帮助他完成一些必要的事。
比如说拉拢三长老,此事就不适合让徐天平出面。
而今任务圆满完成,徐三也的了几日清闲,便躬身道。
“少爷若是需要,只需在心中默念属下的名字,属下便会第一时间赶来。”
说完,徐三的身躯化作一片黑雾消失无踪。
徐天平则是站在山峰上向下眺望。
远远看去,不知所以的方岩还在苦修,吞下妖丹的林凡还在闭关。
苏无媚还在院子里照看心魔入体,刚刚恢复的钟长生。
自己手下这几个气运之子的处境各有好坏。
他们或多或少都为自己提供了一定的仇恨值,林凡上次还爆了三千气运值。
徐天平并没有第一时间动用气运值抽奖。
修为已经足够了,化神境巅峰,他刚到这修为,还需要时间适应。
法宝虽然少了点,上次和公输千遒交战,得了朔月飞剑,还有摧月神弩,两个顶级法宝也算够用。
与其消耗气运值,将不定的奖励,变成固定的某方面实力。
倒不如暂时积攒,等到需要的时候,再通过系统兑换需要的法宝迎敌,这样或许更合适些。
“今日无事,不妨四处转转。要是能捞到点仇恨值就更不错了。”
说完,徐天平直接落向山峰下方,直奔钟长生所在的院落。
踏入院落内,徐天平先是一声轻咳。
“苏无媚,你现在方便么?”
顿时,苏无媚有些慌张的声音传来。
“公子稍等一下,容我更衣。”
徐天平就是挑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的,装作毫不知情,径直来到钟长生所在的房间内。
【钟长生对宿主仇恨值+100.】
哦?
原来已经恢复了,还在装死。
莫非,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摆脱我的掌控?
钟长生已经尽了全力伪装。
意识感知到徐天平在附近的第一时间,就将意识收拢回来,装作昏死的模样。
这几番交锋下来,钟长生清楚的感受到了双方手段上的差距。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苏无媚从徐天平身边拉回来。
既然如此,最好的解法,就是暂时放下。
让被蛊惑的苏无媚留在灵台宗,而他则是离开,寻找机缘突破修为,最后杀回来救出苏无媚。
这个计划其实昨晚就可以执行,但他拖延到了今天。
因为他还想确定,苏无媚会不会弃他于不顾。
至少目前来看,苏无媚并无放弃的意思,也就值得钟长生冒险返回。
“怎么还不走?”
钟长生继续假装昏迷,等待徐天平离开的时候。
殊不知,此时的徐天平脸上带着几分笑容。
“行,你喜欢装死,那就在你面前,来一出好戏。”
想到这里,徐天平直接坐在屋内桌边,随手将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
不多时,苏无媚进入房间内。
一眼就看见了徐天平放在桌上,可以让她第一时间发现的瓶子。
连忙上前道。
“回少爷,方才沐浴,失陪了。”
徐天平微微一笑,视线在苏无媚的身上扫过。
很朴素的衣服,略微有些宽大,遮住了诱人的身段。
不难想到,在钟长生这个顶梁柱倒下之后,苏无媚为了自保,为了照顾他,不得不把自己伪装得朴素一点。
衣着打扮也是越发保守,生怕被人盯上。
从她的穿着上,徐天平嗅到了一点机会。
“你这一身衣裳不好看,换一套吧。”
苏无媚楞了一下,她没想到徐天平会直接说这话。
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公子不喜欢?”
徐天平点头道。
“一身白衣,再加上钟长生这模样,让我有了不好的联想。”
“我都没有放弃,你这一身白衣,是要闹哪样啊?”
“难道已经放弃了?”
苏无媚连忙摇头。
强打精神。
“是啊,徐少爷说的不错。”
“我这就去换一件。”
说完,苏无媚就起身去了隔壁更换衣服。
徐天平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视线余光瞥了一眼钟长生。
“哟,还真能憋得住。”
这都没有激起钟长生的仇恨值,徐天平决定加大剂量!
随手将一件红色的裙子取出,一挥,裙子飞向了隔壁,徐天平开口道。
“就这件吧,看着喜庆点。”
等了约莫半刻时间,苏无媚红着脸走入房间内。
一袭红裙,衬得如雪的肌肤更加白洁。
衣裙勾勒出完美且窈窕的身段,脸上淡淡的红霞,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徐天平直接拍手道。
“不错,很好看。”
说着,徐天平便起身来到苏无媚的身前,亲手将红裙整理了一番,夸赞道。
“这才是圣女该有的样子嘛,看看你先前都穿的什么。”
“穿喜庆点,别把自己弄得那么丧气。”
说着,徐天平就伸手揉了揉苏无媚的脑袋。
苏无媚脸上有几分潮红,但还是点头。
“多谢徐少爷。”
徐天平哈哈一笑。
【钟长生对宿主仇恨值+200】
徐天平满意的点头。
这才对嘛!
我都对你妻子动手动脚了,该有点仇恨才是!
而后,徐天平拉着苏无媚在桌边坐下,将丹药瓶子拿起来。
“给钟长生吃了,每日一颗,可以帮助他温养魂魄。”
“他本身体质就极佳,配合上这丹药,应该能在七日之内醒来。”
“对了,你也别老待在院子里,多出去转转。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你别一直在这里待着,容易乱想,瞎想。”
徐天平给的关怀,就像是一抹温暖的阳光,照进了苏无媚寒冷的心扉。
许久都没有人这样关怀过她了。
而且还是和她毫无关系的人,单从这一点上,甚至超过了夫君和他的关系。
他和夫君好歹还有些合作,还有些利益的联系。
但和徐天平,毫无联系,干净无比。
“徐少爷,我这……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