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的确是忘了,皇上想怎样就直说吧,光明正大一点至少像个男人。”
上次被太后拉走后程娇月还真的是忘了这件事,不过他没说以后也必须伺候在他身边的啊,况且韩恕身边还有文妃跟容妃两人,要真待在御书房当丫鬟似的伺候他,被文妃和容妃两个妒妇盯上恐怕程娇月就过不上安生日子了。
“皇子都怀了几个月了,爱妃你说朕是不是男人?”
韩恕说话可从没觉得羞,他清楚地看到程娇月听了这话后脸当时就红了的样子,那晚上的事情她又不知道,自己还是个背黑锅的主儿呢,一不小心怀上皇子这能去怪谁去?
不想多跟韩恕理论,程娇月实在撑不下去了,脚也有点使不上力气,今儿个白天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受了太大的压力。
“皇上,臣妾最近总容易犯困,还请皇上大发慈悲早点惩罚了月儿,月儿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程娇月想赶紧离开韩恕,韩恕的脸色微怒,这个女人就这么想离开御书房,别的女人想来都来不了,她倒像是避都避不及一样。
“你就那么不待见朕?”
韩恕语气有点冰冷,仿佛下一次程娇月只要说了‘是’,她就会被韩恕生吞活剥了一样。程娇月直接想无视他可她又没那么大的胆子,不待见,这话从何说起?
到底是谁不待见谁想必两人心知肚明着呢,上次在倾城阁可是韩恕自己亲口说的让程娇月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虽然程娇月并没有想要从韩恕那里得到些什么。
“不,怎么会呢,臣妾喜欢皇上还来不及呢。”
说着,程娇月走向韩恕用手环着他的脖子,做出一副妩媚的样子,她想让韩恕恶心,这样韩恕才会嫌弃她放她自由。
宫内她要小心提防几个妃子和一个‘暴君’,宫外她还要苦心经营一个还未起步的店,程娇月真的是受够了这种前后两难的感觉,或许只有砍断一方才能让另一方聚集起更大的能量,她选择的是,远离韩恕!
“跟着皇上就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且我现在可是母凭子贵,更是要把握好一切机会使皇上开心,怎么会不待见皇上呢。”
韩恕看见程娇月一副势利的媚相就觉得恶心,一把推开环在他身上的程娇月,而程娇月刚离开他怀抱便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终于还是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韩恕亲自把她们母子推向了外面……
“程娇月,你别给朕装了,起开滚开朕的御书房。”
“程娇月,你觉得你这些把戏能骗得过朕么。”
“程娇月,你给朕醒来......”
程娇月躺在地上脸色从白到惨白,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竟能让韩恕这么成熟稳重的男人都开始感到措手不及。
韩恕慌了神,程娇月不是装的,她的脸白得像是一张纸,嘴唇因上了色依旧是鲜艳欲滴的样子,然而大红色宫装再也衬不出程娇月身上的灵性。
“刘公公,快传太医,赶快啊。”
赶忙抱起程娇月回到永安殿,韩恕破天荒地把程娇月放到了龙榻上并为她盖上锦被。
此时的程娇月像是被摔碎的瓷娃娃毫无生气地躺着,孩子五个月了,韩恕摸着程娇月那隆起的小腹,心中全是满足的味道,可是程娇月突然晕倒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微臣参见皇上。”
东风出宫有事,此次来的另外一个太医,虽然事出紧急太医还是很快赶到永安殿内,韩恕抽身给太医让位,可站在旁边却帮不上忙,这让韩恕感到更加难受,他不禁自责起自己来了,要不是刚才推了程娇月一把,程娇月是不是依旧能健健康康的。
“少废话,快给贵妃娘娘诊治,要出了什么问题,朕可饶不了你们。”
听到皇上下的重话,太医赶忙上前为程娇月把脉,生怕娘娘与皇子出点什么事自己项上的人头也跟着保不了,幸好检查过后程娇月并无什么大病,只是劳累过度导致的昏迷罢了,注意调养自然就会慢慢好起来。
“启禀皇上,娘娘乃是劳累过度导致昏迷,且娘娘现在怀了小皇子,这营养跟不上晕倒了也在情理之中,身子太虚了必须得补,得大补啊!”
营养跟不上身子虚,要说出去被外人知道还以为堂堂束月国的皇帝会刻薄自己的妃子和皇子,韩恕火大,命人马上做膳给程娇月进行大补,不仅如此,韩恕怕程娇月动了胎气直接禁了她的足,不准她随意出宫,至少在这段时间内她得好好养着。
程娇月的梦里,有一大片淡紫色的薰衣草田,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有一个小屋,淡紫色的衣服,淡紫色的房子,没有尘世的喧嚣,没有压力,她跟爱人正过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生活,只是男人的脸她至始至终都看不清楚。
“程娇月,你就不能好好待在后宫吗,朕又不会亏待你你又何必非要跟朕对着干?”
程娇月还处于深度睡眠中,韩恕的话让她的内心深处感到烦闷,他的声音让她感到周围十分聒噪,她不安了,眼皮却一直睁不开。
“月儿,只要你乖乖待在锦安宫,朕就把你以前做的事都忘了,全都既往不咎还不行吗?”
程娇月的梦从安详到吵闹,渐渐的聒噪的感觉消失了,程娇月的耳边有一种声音在向她召唤,她的眼皮依旧重得没有力气睁开,只好缓慢的挪动了下自己的手,终于有点儿劲能动一下。
已是夜半十分,永安殿龙床上,韩恕一直没有舍得合上眼,只是一直唤着程娇月,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了皇子还是对这个女人的不忍。
韩恕看见程娇月的身子有了动静,赶紧抓住她的手唤着。
“月儿,程娇月你醒了吗,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听到韩恕的声音后程娇月猛一睁眼,这是在哪里?
直到看见韩恕那张虽然魅惑得不行却对程娇月没有吸引力的脸,程娇月才安心,是的,是安心。
“太医说你营养不良加之劳累过度,爱妃可有什么要解释的,难道这些天是朕刻薄了爱妃吗?”
等程娇月恢复了一点,韩恕马上又转变了态度,没了刚才的焦急与无奈,他一如既往地冷漠了。
程娇月心跳漏了一拍,难道韩恕知道了些什么,先不管那些,试探下再说。
“臣妾只是最近怀了皇子食欲不振就吃得少了些,可能有点营养不良了,臣妾以后一定注意。”
程娇月看了看轻掩的门外,天已经黑了,但周围都还执了火留了灯。自己这一觉恐怕是睡得长了点。
桌上的红烛影落在一隅,烛光打在韩恕的脸上闪烁着,跳动的烛火映下的影子显得他脸部线条更加柔和了。
“菜已冷很久,朕这就命人重新做,你今晚就不要回锦安宫了。”
韩恕吩咐人把桌上的饭菜全撤了下去,折腾了一下午这丫头怕是已经饿坏了吧。
“皇上放臣妾出宫吧,免得你看着臣妾就烦,进宫这么久了臣妾什么都不会还净给您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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