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全星际人民都安安静静的坐在光脑前,不为其他,正是为的一直播。
这个直播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什么吃东西、跳舞、唱歌之类的网红操作,而是直播目前星际最危险的SSS虫洞里面的情况,一时间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此刻距离直播开始还有一分钟,观众各个都非常的紧张,仿佛直播的人是他们一样。
联邦图洛时间13:00:00.
直播正式开始。
“咳咳,哈喽全星际的观众朋友们大家下午好啊。”出现在众人屏幕中的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开朗阳光的男生,由于星际种族众多,寿命鱼龙混杂,一时间众人也分不清这个人究竟是哪个种族年龄有多大,心里只有一个问题,这孩子长得好帅气!
“正如大家所见的那样,我现在在星际唯一发现的SSS虫洞空间里,俗称第五维度空间。大家都知道虫洞是可以攻略的,不过你们都没有见过内部长什么样吧,现在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说着男生走了几步让出了屏幕,入目是一片非常古老的建筑,具体是什么样的文明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整个星际这样的文明根本不曾出现过。
“我现在身处的是一个大型副本前。”说到这里男生顿了顿,又道,“对,就是副本,你们没有听错。这个SSS级的虫洞空间是以某种游戏模式呈现的,副本自然生成,完成副本才能获得奖励,也就是所谓的道具。副本内容千千万,饶是我这个进入了五个月的人都还没有将副本的类型整理完毕。而这种大型副本参加的人数不限,同时也非常的危险,九死一生,大家看过就好千万别学着进来。”
【这个副本的游戏规则是怎样的?】
男生看到某个弹幕之后,轻轻一笑,道,“这个先别急,副本还没有开启之前没有人知道游戏规则的,我在等我队友,希望他们不介意我直播。”
【小哥哥好可爱啊!可以捏捏脸吗!】
男生看着这个弹幕嘴角微抽,一本正经道,“捏脸不可以,但是给你们看。”
【好可爱!!!】
【炒鸡可爱的有没有!】
【小哥哥竟然脸红了!!!】
“我才没有脸红呢!你们看错了!”男生转过身恼怒般背对着大家,心里却在着急队友怎么还不来。
看见远程渐渐走来的几个身影,男生笑了起来,露出了白白的小虎牙,“啊!来了!”
随后满屏幕的弹幕全部都是害羞、脸红,可见男生的杀伤力之大。
“老大!”
为首的男子拥有一头金色碎发,露出金色凌乱的碎发以及光洁饱满的额头,俊美深邃的五官仿佛完美的雕塑,堪比那美神的容颜,足以证明他被造物主所偏爱。湛蓝色眼眸好似海洋一般闪烁着神秘的魅力,能诱使任何人为他陷入沉沦不可自拔。
这是一个被造物主偏爱的男人,黑色衬衫留了三颗扣子没有扣上,微微裸露的性感锁骨让人情不自禁血气上涌,仿佛就是一位移动的人形荷尔。
男子看也不看明晰一眼,只是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身形微微一顿,声音低沉带着诱人的磁性,仅仅只是一个字便能引起声控党们心中小路乱跳,“明晰,东西准备好了吗?”
于是观看直播的声控党以及颜值党们疯狂了,才出场不过半分钟便将他们彻底的征服了。
【卧槽!!!!】
【卧槽!】
【不行了!我的鼻子!】
【我耳朵怀孕了!!!!】
【我感觉血槽清空需要抢救!】
【麻麻问我为什么拿纸巾捂着鼻子,实在是流血止不住。】
【兄弟们,我先弯为敬!】
【刚刚,我萎了多年的小兄弟突然活了起来!呜呜呜我是不是没救了!】
【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一个人。】
【+1】
【+2】
……
“全部准备好了。”明晰一边看着弹幕一边嘴角微抽,他就知道老大一出场就会变成这样,当年他自诩娱乐圈小天王,结果在遇到老大之后所有的骄傲都被捏了个粉碎,实在是悔不当初啊!
“嗯,我邀请了来撒的人,马上就到了。”
“来撒?”
“不是说来撒这个组织从来都不会和其他人私交的么,老大你魅力已经大得这么逆天了吗!”
“想多了,只是人情。”
“来的是谁?”
“来撒的……”
“主人的右臂,谢尔,破晓的各位请多指教咯。”
“竟然是来撒的高层。”
这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酒馆,室内仅有一盏油灯燃烧着照亮了黑暗,木质的桌椅早已老化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有些脏乱,墙角还堆着几桶酒。墙上的白色漆早已被时间剥落,露出陈旧的木头,却被一张纸泛黄的纸掩盖了脏污。
酒馆的主人是站在吧台区擦拭着酒杯的相貌丑陋的妖精,个子不高却喜欢抬着头看人,对人类十分不友好。
按照游戏的套路来说酒馆就是最好的获取情报的地方。只是在这个妖精面前却没有人原因靠近,因为想要获取情报就必须给予报酬,而这个报酬必须是金钱。
只是金钱实在是很难赚,即使是打工一天下来也只能获得5铜币,最基础的情报却需要10枚银币。
这是在不起眼的坎普洛斯小镇上唯一的酒馆,却是这个游戏空间里能发布任务的仅有的21座建筑之一。
按理来说在不起眼的小镇,如果是在游戏当中也应该会被发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影都没有。
走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小巧玲珑的少女,用一连串形容词表达大概是‘身娇体柔易推倒’吧。
她走到那面乱七八糟贴满整面墙的任务区,驻足看着。
在她进来后不久,这座酒馆忽然热闹了起来,开始有不少人进出,甚至可以从他们获取任务上看,都是些玩家。
少女一直驻足在任务区前,墙上的任务多多少少都被取走了一大半,她依旧没有选择伸手撕下任何一张任务纸,似乎还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