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叶归选择完皇家令法回来之后,就发现会议室被硬生生给拆了。
原因是阿黛尔和嫉妒吵起来了,然后束铭在一旁唯恐不乱的添油加醋,然后把朱厌给拉了进去,随后又拖兰洛斯下水,就这样变成了一方混战。
当然这样也顶多只是破坏了桌子而已,最终造成会议室被拆的原因是因为混战中某个家伙打碎了王座,导致谢尔爆发,拆了会议室。
其实不只是会议室,而是连同周边的屋子,直接倒塌了一半。
阿黛尔因为灰尘不停的打着喷嚏,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漂亮的脸庞因为灰尘而变得十分脏乱狼狈,甚至还带着点点擦伤,他不依不饶的瞪着某处企图用眼神杀死他,虽然并没有任何杀伤力就是了。
嫉妒随手挥开石块,黑着一张脸站了起来,见某人还一直瞪着他,他冷冷的朝他睨了一眼,后者立马像是兔子一样慌乱的扭过头。
容衣持着长烟杆的手微微一晃,周围的保护空间就这样散去了。只有他还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甚至周围没有一处石块。
嵇七站在容衣的身后慢悠悠的摇着扇子,悠闲的看着其他人狼狈的模样。
“暴食也太狡猾了吧,竟然用空间来挡。”阿黛尔红着眼控诉道,为什么这个家伙那么悠闲。
“你们有考虑过我这个辅助人员的体质吗?”兰洛斯被伊法从废墟中抱出来,他黑着一张脸冷冷的说道。
什么圣洁、干净的气质在这一刻全部见鬼去,兰洛斯冷着脸看了一眼沾满灰尘衣袍,随手打了个响指便将自己上下清洁了个干净。可即使如此他依然觉得自己身上好脏,恨不得现在就去洗个澡。
谢尔站在原地高高在上的看着狼狈的他们,神情傲慢,浅金色眸子带着一丝藐视。
嫉妒抬了抬手看着自己带着伤痕的手,对兰洛斯说道,“我受伤了。”
“这种伤口也是伤?”兰洛斯将头扭到一边,冷声道,“自己舔舔就好了。”
“好疼。”阿黛尔摸了摸流血的手臂,哭戚戚的说道,“为什么我受伤最重啊。”
众人:因为就你最弱。
束铭在察觉到这股危险的时候就下意识躲到了安全处,直到结束了才堪堪走了回来。
“状况似乎有些激烈?”束铭眯眼轻笑着说道。
这个笑容在其他人眼里莫名就觉得有些欠揍,好想打他一顿啊。
朱厌一脚踹开压住自己的巨大石块,血色眸子带着点点怒意,“谢尔,你往哪攻击呢!”少年脆弱的脖颈此刻正争先恐后的流着鲜血,划入雪白的衣领,犹如盛开了一朵朵艳丽的红梅。
相比较阿黛尔浑身上下的各处触目惊心的擦拭,朱厌身上的伤口也就两三个,但是每一处都血流不止,看上去尤为骇人。
“这面墙……”道霖往前走了几步,神色怪异道。
“啊!怎么会动!!”拉琪原本想要靠近却突然看到壁画上的人动了起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道。
“拉琪小姐没事吧!”三人围上去嘘寒问暖着,拉琪的脸色很难看。
“花冠。”软糯的小奶音在这片嘈杂中响起,一下子压过了吵闹,只有她的声音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给人一种突然安静的不协调感。
“很有很久以前,这片土地被一名残暴的王所统治着,他喜爱黄金、宝石、女人,企图将天下所有的一切美好的事物占为己有。可即使如此他依旧得不到满足,他认为他的子民违抗了他的命令,并没有将所有的宝物献给他。
就在他即将迁怒自己的子民的时候,住在神庙的圣子告诉他,这天下有一种‘东西’,非金非银却比宝石更加美丽、耀眼。
王派遣自己最信任的神官去寻找‘最美’的存在,最终找到了一颗比太阳还要耀眼比月亮更加美丽的宝石。神官将它镶嵌在专门打造好的花冠里,然而在献给王之后,王不过看了它一眼,便将其丢弃在一旁。
王说:不过如此。
于是他把欺瞒自己的神官杀了,愤怒的子民揭竿而起,发誓要推翻这残暴的王的统治。
那顶花冠的宝石因为沾染了血液而变得更加艳丽、惑人,展现了它最美的姿态。
王说:不过是件死物,依旧不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王自杀了,统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王朝就此倾覆,消失在历史之中。
而那成为罪魁祸首的花冠在那场战争中消失了,没有任何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清冷的银色眸子定定的注视着壁画上的图案,用软糯的奶音轻声说着上面描绘着的故事。
“这上面的故事和现在的历史对不上,在王朝结束后就没有继续描绘下去。”道霖蹙了蹙眉,就像是给人一种是国王出现之前的故事。
“现在的历史?有什么历史?”拉琪疑惑道,这些人说话奇奇怪怪的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这里不是游戏世界吗?为什么还要懂历史?
道霖微瞥了一眼拉琪,缓缓说道,“你们都不注意的吗?国王带领自己的亲信平定了纷乱建立了国家,后来国王消失,七罪出现。
为首的傲慢坐镇王国的首都,为纪念国王,将其命名为国王城,而其他六人则是各自在自己的领地创建了王国。
分别是嫉妒的娱乐王国,暴怒的罪恶王国,懒惰的不思议王国,贪婪的真理王国,暴食的美食王国,色欲的童话王国。”
“这里所描绘的更像是国王之前的故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那么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地下呢?又是谁刻上去的呢?”
当然令贝尔缇亚斯更不解的是为什么宝石指引人会指向这里,真实宝石是否有其他的含义。
“神神叨叨的,我根本听不懂你们说什么!这个壁画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定是开启副本的关键,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啊!”拉琪蹙着眉走上前,一拳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