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楚晓白的手腕,霸道的对老板娘说道,“老子今天出一百两,就要她陪我!”
楚晓白看向老板娘,用眼神告诉她,今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陪这男人的,老板娘只好赔笑道,“哎哟,大爷啊,这还真不是钱的问题,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嘛,这位公子早就与晓白姑娘约好了。”
“五百两!”那男人再次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板娘一听五百两,也钻进钱眼儿里了,嘴角翘起,再不阻止就要点头答应了。
楚晓白刚要出声,英国公就大声说道,“一万两。”
周围立即静悄悄的一片,一万两?那可是多少人一辈子的家产啊,就连那个络腮胡男人也傻眼了,用一种‘你他妈疯了吧’的眼神看着英国公。
“这一万两,我买下晓白姑娘的初夜,并帮她赎身,日后她便是我的女人,谁要是再想欺负她,便是与我过不去,与英国公府过不去。”英国公直接将话给说明白了,在场几乎无人敢反驳他的。
老板娘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事情一解决,英国公就带着楚晓白去了二楼她的房间。
底下所有人都在议论,英国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这么高调的帮一个清倌人赎身,还说从今往后是他的女人,这消息要是传进采文夫人耳朵里,真不怕她掀了英国公府的屋顶吗!
不过过了今晚,小竹楼里谈论的更多的还是厉害的楚晓白。
第二日,她正在屋子里收拾东西时,不少姐妹都跑来跟她道别,“哎哟,你现在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找到一个男人帮你脱离苦海,再也不用面对那些臭男人的嘴脸了!”
“就是就是,你到底是怎么搞定英国公的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要帮你赎身了?”
“你也太厉害了吧,要知道小竹楼里上一个姐姐,初夜才卖了五千两,而你直接翻倍!不过……你真的会进英国公府吗?听说英国公的夫人很厉害啊,你能不能应付?”
这些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楚晓白只是淡淡的一笑,“你们别这么说,按理说,我也是清白的身子给了英国公,所以我和他夫人也没什么不同的,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最大的不同,一个是妻,一个是妾咯……”
楚晓白眼神一变,看向她们,“妾?谁说我的目标是妾?若是那采文夫人不给我一条活路,那我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楚晓白打包好了细软,由身边的丫鬟提着,然后风风光光的离开了小竹楼。
远在瑞王府里的羽凤,听到这个消息时,嘴角不自觉的翘起,请楚晓白来办这件事,果然是没让她失望啊。
……
七月十四,长孙府里喜事完成之后,大门前的红绸缎渐渐都取了下来,只留下两个大大的喜字。
虽然整个长孙府都是喜气洋洋的,但长孙夫人这几日,却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脸上没什么笑容。
新入门的媳妇白凌薇以为是她惹了婆婆的不满,私底下还想着办法,想哄婆婆开心,但最后经过元书容的提醒,才发现原来是为了瑞王妃的事。
“嫂嫂啊,你没听说瑞王妃如今是病重,快要撑不住了么?”元书容这几个月都被禁足在长孙府里,可憋坏了她,好不容易盼到白凌薇嫁进门,她可得拉着她,好好的说会儿话。
二人悄悄地,单独在府里的百花亭里相见。
盛夏之际,周围的花朵都盛开了,将这百花亭包围在其中,是一个很隐蔽的亭子。
白凌薇喝了一口茶,回答道,“您比我年长却要叫我一声嫂嫂,我还真是有些受不起。”
“哎哟,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当然是按照身份来叫了,不用客气,你直接叫弟妹就行了。”元书容客气的回答。
白凌薇点点头,也就默认了,“有关瑞王妃的事倒是听说了,还以为是误传呢,这不是前几日还看见瑞王妃很精神么,和宁妃娘娘说话,也都丝毫不认输,怎么如今说病就病倒了?”
元书容嘴角挂起笑容,默不作声。
白凌薇放下茶杯,朝元书容靠近,小声的问道,“弟妹,这事儿……是不是与你有关?”
元书容噗嗤一声笑了,“我可不敢独自邀了功,这也是宁妃娘娘叫我去办的,娘娘她果然手段高明,双管齐下,杀人于无形啊!所以这次邀你过来,也是想提醒你,娘娘如今确诊怀有龙嗣,未免夜长梦多,下令要尽快解决了她。”
“那……”白凌薇似是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乱下结论,疑惑的看着元书容。
“柳雪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你装作大度的同意她进门,难道就真的想看她生出孩子,来与你争夺大伯哥的宠爱吗?”元书容挑拨道。
白凌薇这么一想,心中的醋坛子就像是打翻了一样,捏紧了拳头回答,“当然是不想!若不是你劝我,我更不会同意让那个低贱的女人成为相公的妾室!这件事说出去,我可被别人嘲笑了好一番,都说我是不是疯了!”
“那就好了,你找机会,别让任何人给发现了,将这包药放进柳雪的三餐中,不出一日,她就会有流产的迹象……”元书容快速的将一包药塞进了白凌薇的手中。
白凌薇面色颇有些惊讶,问道,“这是什么药?药效这么厉害的吗?”
“别的你就不用多问了,反正看准了目标,只要柳雪一吃进去,必定会流产,这药效猛烈,对母体的伤害也很大,到时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她!”
元书容向白凌薇保证道,“柳雪一死,既是帮你除掉了后患,同样又能给瑞王妃一个重重的打击,这样一来,那便是一举两得的事了。”
白凌薇看着手中的那包药发呆,痴痴的说,“虽然我不喜欢柳雪,但这么做,就是要了她的命,我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元书容眼珠子转了转,心想那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