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可以,她还想做一些美容的产品出来,卖给京都的有钱人,这样不久的将来,她肯定就是一个小富婆了。
哈哈哈!!
想到以后那些钱不停的飞到口袋里,余七月满眼都是笑容。
在大家的眼里,她这样的表现只是看到魏老爷子身体变好了,为老爷子开心的表现。
魏老爷子赞了她几句,问起这段时间他们失踪发生的事。
魏霆琛跟余七月对视一眼,“爷爷,爸妈,我想让你们见一个人,一会你们见了后一定不要太激动,身体要紧。”
魏父奇怪的看了眼这儿子,有什么人能让他们激动到能影响身体,这小子也太小看他们了,只有魏老爷子略想了会,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为了安全起见,魏霆琛还是让媳妇扶着老爷子,这样有什么情况还能第一时间抢救,事实证明,他这个担忧一点也没有错。
魏霆琛带着他们直接来到距离魏老爷子不远的房间门口,门外还有两个保镖在外面守着,魏老爷子见状,原本不放在心底的心态放下,也跟着严肃起来。
魏父跟魏母对视了一眼,更是一样,儿子小时候虽然胡闹,但从来没有这样过,照现在这情况来看,里面的人对魏家来说肯定是很重要,但有谁对魏家来说是很重要的?
大家在心底飞快的搜索一遍身边的人和事,发现都没有听说过哪位发生什么意外,两个保镖是魏霆琛的人。
瞧见他走过来,弯腰打招呼,在他的示意下打开房间门。
虽然不知道孙子搞什么东西,但上过战场的魏老爷子此时也没多想,死人他都不怕,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激动?
等他们一行五人走进房间后,保镖也把门关上,一直呆在房间里的白雨也局促的站起来。
魏老爷子跟魏父,魏母冷不防见到一个陌生的姑娘出现在房间里,还被孙子这么严谨的带给大家认识。
一个不好的念头浮现在大家脑海里,大家瞬间瞪大双眼,凌厉的刮向魏霆琛。
准备跟大家打招呼的白语一时想不明白,有些怕……
余七月跟魏霆琛也是,没想到为什么大家都是这个表情。
魏母瞧着儿子向儿媳妇看过去,以为他威胁儿媳妇,顿时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推开身边的魏父,胸膛上下起伏,嘴里不停念着,“家门不幸……”
没找到什么顺手的东西,魏母只好空手窜到魏霆琛面前,对着他就胖揍一顿。
她这一串动作快狠准,余七月,魏霆琛,白雨等人被吓呆了。
特别是魏霆琛,他莫名其妙的被揍,这是为什么?
大家难道不是该激动,兴奋吗?
自己被打,为什么爷爷跟爸两个人还在旁边叫好,打得好?
这是什么神情况?
还是余七月回过神来,他们好像没跟家人说清楚,大家肯定误会了。
赶紧上前,大声道,“妈,你们误会了,这是嫂子,大哥的媳妇。”
什么?
嫂子?
大哥的媳妇?
魏老爷子跟魏父觉得自己好像出现幻听了,为什么七月的话他们听不懂。
“七月,你不用跟这臭小子解释求情,他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家里会给你做主,把这臭小子……”
魏母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来,“七月,你刚刚说什么?”
余七月见魏母冷静下来,抹了把虚汗,魏先生这一顿打太冤了。
“妈,快来看,这是大嫂,我们把大嫂找到了?”
“你大嫂?”
“对呀!妈,你们开心吗?”
余七月开心的问。
魏母以为是儿媳妇那边的亲戚,但是好像没听说过儿媳妇那边有这一门亲戚啊!
难道是从小走失,现在才找回来了?
这也太惨了!
魏母想到两个孩子的不容易,拉起白雨的手也替她们开心。
“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就在家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家里什么都不多,就钱多。”
在场所有人:“……”
魏母这话太招仇恨了,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白雨很感动。
“妈,谢谢你们。”
妈?
魏老爷子,魏父,魏母:……
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长大的,这称呼好像怪怪的。
白雨这会激动着,觉得只叫妈,其他人会觉得她没礼貌,于是再次对魏老爷子,魏父开口。
“爷爷,爸爸。”
魏老爷子,魏父,魏母:……
几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但是七月这嫂子长得虽然黑了点,但也能看出五官很出色。
跟七月不分上下,只是黑了点,不得不说七月家的人不但会长,还会找。
看看大家找的另一半都这么出色,就是不知道她大哥长什么样。
魏老爷子轻咳一声,“好好,回来就好,爷爷过来的匆忙也没带礼物,回头让七月给你带过来。”
白雨有些受宠若惊,开心的道,“不用不用,我也没给爷爷你们带礼物。”
魏母瞪了魏霆琛一眼,走上前,“魏小子也没跟我们说清楚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把我们带过来,爸妈也没什么准备,这次只是你跟着回来吗?七月她大哥呢?”
魏霆琛:“……”
他好像有点明白大家心里在想什么了,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他摸着下巴,也不出声了,他就看看一会大家有什么反应。
余七月偷偷扭了他一把,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人心里想什么,一会吓坏人看他怎么办。
面对媳妇的质怪,魏霆琛觉得他好冤枉,他也不想啊!!
没看到都没他说话的份吗?
白雨也没多想,这会她激动着,听魏母提起,脸上的笑容落下。
“妈……”
“怎么哭了?有什么事跟妈说,妈帮你解决。”
魏母听着白雨突然就哭了,紧张起来,安慰道。
白雨摇头,等情绪稳定后才牵着魏母的手来到床边,“妈,都怪我没照顾好魏大哥。”
她这话就像炸弹一样炸在魏老爷子等人耳边,魏母更是忘记了动作。
两眼盯着床上的人,动也不动,只有那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好像怎么也控制不住,床上的人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就算十多年没见,就算那人现在已经瘦的皮包骨,但那是她儿子啊!
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十年前因为一场车祸离开了她们的儿子,突然这么出现在她面前。